我意味深長道:“羅總你這是有很硬的關係啊,能透露一下是哪位大佬嗎?”
他擺擺手:“兄弟,不是我防著你,主要我跟他的關係……不是那麼方便說出來,而且他所在的那個單位比較特殊,我也不想給他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我點點頭:“明白。”
管理會的方定山嘛,前些日子剛被我耍過。
黃梟回來後,羅大江這幾天難得地心情大好,於是開了兩瓶好酒。
他跟我們說:“就小田這事兒,我可能真的冤枉那個江菲了,人真的有可能不是她殺的,要不是江家的人對我大放厥詞,這事情鬨不到這麼嚴重。”
我和黃梟頓時望著他:“為什麼這麼說呢?”
羅大江解釋道:“我托人問過警察,警察現在懷疑的是江菲的那個未婚夫,當然現在已經完婚了,是她老公王子昂,小田死的那天這王子昂去見過小田,還打了一架。”
“你們想想,王子昂肯定是在江菲離開之後,才去找的小田,人如果真是江菲殺的,那王子昂還怎麼跟小田打一架?”
聽完羅大江的解釋,我把今天給江雨欣分析的那些,在腦子裡精修了一遍,又分析給了羅大江聽。
“你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兒?”
“還有,為什麼江家對你做出的反應這麼迅速,打擊這麼快,我覺得還真不是你們實力相差懸殊,而是你一直揪著小田的死不放,那江家肯定心虛啊,肯定要想辦法整你啊,對不對?”
“所以這事兒就是江家乾的,你雖然懷疑錯了人,但你沒有懷疑錯江家。”
羅大江聽完,表情再次陰沉了下來:“這個江家,殺了我的人還想捂住我的嘴,我說怎麼他們把王子昂保出來了,人還是在取保候審,按理說他江家這麼有權有勢,直接給王子昂脫罪不就行了,搞了半天人是他們殺的!”
說到這兒,羅大江又特意提到一個人,這個人就是王子昂。
“這王子昂我還調查過,挺有意思的一個人,他江家真是瞎了狗眼,居然讓這種人入贅。”
羅大江冷笑起來:“我查到這王子昂在很多地方都做過健身教練,專門釣富婆,還都是上了年紀的那種,四五十歲,騙了人家不少錢。”
“這些富婆都是有家室的,所以被騙了沒敢報警,他現在釣到了一個白富美,直接入贅了,就這種人,除了長得他媽好看點,有什麼地方能跟小田比?”
我和黃梟頓時有些不可思議:“你是說這個王子昂,他是職業騙子?”
羅大江點點頭:“他以前騙人的時候,化名叫王凱,你說也奇怪,他騙了不少富婆,按理說應該攢下不少錢了,結果他父母住的還是老破樓,不知道他把錢花在了什麼地方,估計是賭博,這種人就他媽爛人一個。”
從羅大江那兒出來,我問黃梟還記不記得莊妍是做什麼的。
“莊妍?”
黃梟回憶道:“釣凱子,騙凱子的錢,然後和那個團夥分賬。”
我說:“你覺不覺得這個王子昂,跟莊妍做的那些事很像?”
黃梟想了想,忙點頭:“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都是在化名騙錢,而且這王子昂騙了這麼多錢,卻沒給家裡用,錢拿去分賬了?”
“可是這也解釋不通啊,就算分賬,他也能分到很多錢吧。而且莊妍她們是主動失蹤,出去行騙期間不能跟家裡人聯係,這王子昂都跟江菲結婚了,他父母也來參加了婚禮,說明他跟家裡有聯係,這怎麼解釋?”
我說,假如這王子昂在團夥裡的等級比莊妍她們高呢?
甚至他可能就是團夥裡的一個小頭目,所以他可以跟家裡保持聯係。
因為他是頭目,要維持這個團夥的日常開銷,所以他把錢都用在了這上麵。
黃梟思索片刻,說:“倒是有這種可能,但也不一定就是這樣,現在釣富婆釣有錢人的多得是,憑借一副好麵孔好身材,往那一躺就把錢給掙了,最後釣的一個年輕的,直接結婚,這種事很多啊,你怎麼肯定他就是跟莊妍是一樣的?”
我搖了搖頭,說不確定,隻是有這種懷疑。
可萬一王子昂真跟莊妍是一樣的,就是那個團夥裡的人,他該不會是被人故意派去江家當臥底的吧?
次日來到公司,我發現夏萌沒來上班。
然後我去問李慶來,李慶來說夏萌請了兩天病假。
我知道夏萌沒生病,而且她從來沒無端請過假。
難不成……這王子昂也騙過她?
可她不是富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