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黃家,我先給張萬年打了個電話,彙報情況。
他和黃梟還有段天也在崇縣的縣城裡,我在外行動他們也沒睡。
彙報完情況後,我準備休息,睡前我把杯子掛在門把手上,這才安心入睡。
本來我想睡個長覺,睡到自然醒,可早上外麵十分吵鬨,因為今天是趕集日,村民們要去縣城裡趕集,或是把水果蔬菜挑到城裡去賣。
這又是個大村,一大早我就被吵醒了,吵醒了也睡不著覺,於是下樓碰巧跟黃家父子一起吃了個早飯。
我問黃軍跟黃詩琪聊得怎麼樣,他說他發了八條信息過去,對方就回了兩條信息,一個‘哦’,一個‘嗯’。
“她回我就說明她對我有那個意思,隻是在考驗我的誠意和耐心。”
黃軍嘴角上揚,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女人嘛,就喜歡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我把她們的心思摸得透透的。”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對對,軍哥很有心得。”
吃完早飯,我準備出門一趟,又去了那家中藥鋪。
這中藥鋪一大早就十分吵鬨,全是小孩的哭聲還有大人的安慰聲。
今天又來了很多小孩,但隻有一個是發高燒的,其他的全是腦袋起了包,或者腦袋被砸破了,來這裡上藥。
我一看那個黃詩琪居然也在這兒,懷裡還抱著一個幾歲的小女孩,我一眼就認出來這小女孩我昨晚砸過。
這小女孩哭得厲害,稱呼黃詩琪為小姑,原來這是黃詩琪的侄女。
“黃醫生,這簡直太奇怪了!”
“昨晚我們家這小孩自己偷偷跑了出去,大半夜回來腦袋就起了個包,問他他說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去的,也不知道自己腦袋是被誰給砸的!”
“您說,好多小孩都這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昨天村子裡還有一些小孩,莫名其妙地發高燒,這是個什麼意思!太邪門了”
一群家長七嘴八舌地在那兒討論。
我昂首挺胸地站在外麵,在那兒圍觀。
他們全都不知道,這些小孩都是我砸的,嘿嘿!
“你們家小孩,全都跑出去過?”那老中醫神色凝重地問道。
家長們全都點頭,說小孩什麼時候跑出去的他們都不知道。
老中醫又問:“跑什麼地方去了?在哪個地方醒過來的?”
一群家長臉色難看,說在牛頭溝那邊。
老中醫沉思許久,沒有多說,就讓這些家長晚上帶著孩子睡,把孩子看好,尤其要把大門反鎖,讓孩子開不了門。
這些家長也不是傻子,發生了這麼奇怪的事,自然要問到底,說村子裡是不是鬨鬼,是不是牛頭溝那邊的死人在作怪。
“哪有這麼多鬼。”
老中醫斥責道:“不要想太多,把孩子看好就行,在城裡有房子的,帶孩子去城裡住幾天吧。”
他顯然說話隻說了一半,點到為止。
處理完孩子腦袋上的包之後,家長們帶著孩子紛紛回家。
黃詩琪抱著她侄女出來,也跟我打了個招呼。
我也象征性地關心了一下這小女孩。
“不知道怎麼搞的,總感覺這次回來村子裡怪怪的。”
黃詩琪歎了口氣,說要不是她媽這兩天要過生日,她就回市裡去了。
“過完生日就回去吧。”
我笑了笑,說了句題外話:“我看黃軍好像很喜歡你,我覺得他這人也不錯,你要是有那個心思,還是多回他兩句吧,感情是培養出來的。”
黃詩琪臉一紅,點了點頭,抱著孩子準備回家。
當晚。
天剛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