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記得具體是哪一天,反正在我走到倉庫前的時候,一個滿身酒氣的人忽然走了過來,說什麼我一直在勒索他,他做手術造成事故,官司纏身,想讓我的父親出麵施壓,壓下那起事故,要不然就把我勒索他的事情公之於眾……”
“……我當時莫名其妙,覺得這人是個神經病,所以就和他吵了一架,然後把他趕走了。後來那個人也沒有再找過我,我也就慢慢地忘了這件事情,你們要是不問我的話,我還真想不起來……”
舒允文、白鳥任三郎聽著小田切敏也的話,都是一臉認真:“……敏也,你敢保證,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當然是真的!”小田切敏也點了點頭,又看了看舒允文二人的神情,心裡麵有點打鼓,“允文大人,白鳥警官,你們問這個是……”
“沒什麼,就是那位仁野保醫生真的在被人勒索。”舒允文目光看向了小田切敏也身旁的矢部真道,眯著眼問道,“……我說的沒錯吧?矢部真道先生?”
矢部真道聽到舒允文的話,動作不由得一僵,乾笑一聲道:“……允文大人,仁野保有沒有被威脅,我怎麼知道嘛……”
越水七槻聞言,目光看向矢部真道:“矢部先生,非常抱歉,我之前曾偷偷進入過你的住所,然後發現了一個賬本,那個賬本上記錄著一些非常有趣的數字,裡麵就提到了‘仁野保’這個名字……”
矢部真道臉色大變,然後憤怒地盯著越水七槻:“……你這家夥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闖進我的住所?”
白鳥任三郎輕咳一聲道:“……她是什麼人與你無關,我現在以警察的身份向您請教一下,關於那個賬本,您有什麼想說的嗎?”
白鳥話落,矢部真道還沒來得及回答,旁邊的小田切敏也也聽出了不對,連忙開口道:“白鳥警官,您該不會想說,真道他在勒索彆人吧?這不可能的!真道這個人我知道,他雖然有點花心,但是還不至於做出敲詐勒索這種事情來……”
小田切敏也話一說完,舒允文、蘿莉哀等人都有些無語——
這家夥隻是有點花心?
這到底是矢部真道掩飾的夠好,還是小田切這家夥缺心眼兒,看不出這家夥是個人渣?
蘿莉哀拿起旁邊的手帕擦了擦嘴,扭頭看向小田切敏也,冷漠地說道:“……他隻是有些花心嗎?就在前天,他才把一個為他懷了孩子的女人打的流產、差點死在病床上……”
越水七槻也在旁邊補充道:“……根據我的調查,除了那個被他打到流產的女人,他至少還有兩個女人,而且想儘辦法讓這些女人給他錢花……”
“這、這怎麼可能……”小田切敏也說著話,似乎也想到了什麼,扭頭看了一眼矢部真道,聲音慢慢地變低,白鳥任三郎又盯著矢部真道開口道:
“好了,敏也,你彆再說了,我們已經掌握了證據,矢部先生他勒索的可不止一個人,說是罪行累累也不為過……”
“可是……”小田切敏也還想再說什麼,舒允文又在旁邊補充道:“……敏也先生,你就彆幫他辯護了。你可能不知道,他在勒索仁野保時用的彙款存折,是用你的名字開的……”
“什、什麼?”小田切敏也臉色一變再變,忽然又想到了一年前莫名其妙找到他、說他勒索的仁野保,難以置信地扭頭看向矢部真道:
“……真道,他們說的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