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又說了一會兒,會客室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舒允文一聲“請進”,鬆下平三郎立刻走了進來,躬身行禮道:“允文大人,現在已經六點半了,需要我幫諸位安排用餐嗎?”
“唔……這都六點半了啊!”舒允文抬手看了下手表,正想要拒絕自己去外麵吃,忽然想到了早就在事務所等著的白鳥任三郎,連忙開口道,“晚餐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們一會兒自己解決。現在你把白鳥警官請過來,我看看他找我到底是有什麼事兒!”
“好的,允文大人。”鬆下平三郎應了一聲,躬身退了出去,沒過多久,會客室的房門“嘎吱”一聲輕響,鬆下平三郎帶著白鳥任三郎走了進來。
看到舒允文等人,白鳥任三郎立刻躬身問候一句,舒允文則指了指旁邊的座位,示意白鳥坐下。
和白鳥隨意地客套了幾句後,舒允文清了清嗓子,開口問道:“白鳥警官,安達秘書說,你來找我又是因為紅衣小男孩的事情?那件案子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舒允文話落,白鳥任三郎的表情瞬間嚴肅了起來,認真地回答道:“允文大人,之前有您的幫助,我也以為這件案子已經結束了,可是這兩天,卻發生了一些讓我很不安的事情……”
白鳥任三郎一頓“巴拉巴拉”,把案件相關車輛被炸毀、七根七魄定魂針被竊的事情說了一遍,舒允文的表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你是說,有人在故意消滅證據?”
“沒錯!”白鳥任三郎點了點頭,“登米警官說,他采集那七根針上麵的血液的時間,是在前天上午,也就是說,那七根針在前天上午以前,就被人調換過了!假如那位真凶真的已經死掉的話,做這種事情的人是誰?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白鳥警官說著,目光炯炯地看著舒允文,舒允文則一下子明白了白鳥警官的意思,眯了眯眼道:“……白鳥警官,你是想說,那位真凶其實並沒有死吧?”
白鳥聽著舒允文的話,沉默不語,塚本數美則驚訝地捂著嘴巴道:“等一等!假如那位真凶沒死,那我們上周五晚上追的人是……”
塚本數美話說到一半停了下來,白鳥則認真地說道:“我查看了上周五晚上加油站附近的監控視頻。那個人是被失控的油罐車直接撞到了控製櫃上,然後加油站爆炸,假如這一切不是意外,而是故意的話,那這就是……”
“殺人滅口嗎?”舒允文聽出了白鳥任三郎的意思,君島加奈在一旁道:
“那不可能吧?那天晚上,撞死那個人的油罐車司機也死了,如果隻是為了殺人滅口,犯得著搭上自己的一條命嗎?”
君島加奈話落,蘿莉哀忽然幽幽地說道:“我想,這大概是有人擔心他滅口以後會在警方麵前露出什麼馬腳,所以‘買’下他這條命了吧?這種情況,在世界上並不少見。能有足夠的金錢買人送死,還能安排人進出警局,炸毀、替換決定性的證據。除靈師,這次的凶手……”
“……似乎不是什麼小角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