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什麼意思,沒有理解到”
“戲”
“戲?我懂了頭兒”一語點醒夢中人,大龍像是意識到什麼,眼睛突然從迷茫變的清澈起來,突然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你帶幾個信的過的兄弟去新城一趟,嚴查許擋被分屍的案件,這段時間表麵去查皇山案,實際嚴查新城的許擋分屍案,其他的先不用管,就看看他們要做什麼”
從小高世之智,才智過人從昨日到今日,這一切發生的事情,他早已捋清楚,就是因為太聰明了,所以兩年前就被宋諧給弄到沭城去辦事,結果這一辦便是兩年,而那張飛鴿傳書的紙條也不是宋諧寫給他的,也是有其人把他給弄回京,已這當借口
這次他想當旁觀者當個看戲的,不想當“戲中人”
芒種輕輕推了一下門,發現門被上了鎖,便敲響了房門“林小姐,現已辰時過半,該用早膳了”
被門敲門聲吵醒,昏昏欲睡的伸了個懶腰,沒有理會外麵的人繼續睡了
“該起來了”宴衍之在桌前優雅地品著茶水,宛如一個高貴的王子。他的目光如鷹般銳利,輕易地捕捉到門口鬼鬼祟祟的丫鬟。他端起手中的茶水來到床邊
聽到耳熟的聲音,她的心猛地一跳,眼睛如受驚的小鹿般驚得睜開。她看到他在她耳邊彎著腰說話,兩人的距離如此之近,就隻要再靠近一點,就能親上彼此的嘴唇。
曖昧的氣氛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她的臉瞬間紅了起來,愣在原地與他對視著。
他並沒有覺得什麼,隻是看著她呆滯的表情就覺得好笑,以為嚇著她了
“你怎麼還在這?”她弱弱開口
“奴婢把早膳重新去熱熱,林小姐想吃時,再叫奴婢”
“想趁著的遠離就抓緊時間為我找到名冊,趕緊起來洗漱”宴衍之輕笑的賤賤說完
還沒有晃過神的葉薏婉懵了一會,剛想說什麼,就看見他已經從後麵的窗翻出去了
“不用了”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裡不知有一陣的失落,便去開了門,讓芒種進來
“小姐,怎麼還鎖起來了,奴婢本不想打擾小姐歇息的,奈何房門打不開,又怕小姐剛到府中有什麼事,便就喊醒了小姐,還請小姐不要怪罪”芒種一進來就往桌子上放東西,一邊還為自己解釋到
芒種在給她倒茶時注意到桌子上的茶水被動了,而且少了一個杯子
“坐下”
從進門到現在,她一直在觀察著她的舉動,很明顯對方在尋找著什麼,打量著怎麼,讓她不自覺的好笑
“小姐,這不合規矩…”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使勁的揮手搖頭,讓人看上去一副好拿捏
“你昨日為什麼在七使衡司和葉伯伯麵前說實話?夏至不是你親姐姐嗎”輕柔般的聲線帶著點嬌弱,單手托著下巴輕笑著對著她說
明眼人都看到出來,她在陰陽怪氣,在試探著
芒種立刻雙眼放睜大,眼裡過有著淚水,緊張地跪下哭泣到“林…小姐,自從被府裡支配給小姐當丫鬟伺候小姐,奴婢就是小姐的人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當然是要向著小姐了,李嬤嬤和我串過氣”
“你恨我嗎”麵對麵前下跪緊張到發抖的人,她隻是把手上的茶水給小瑉了一口,不在意的說道
“奴婢不敢,我姐姐她是自找的,她想害小姐,這件事她沒有和奴婢說過,她背後的人支持她,要是小姐出事了,她肯定能全身而退離開這,而奴婢身為葉府送過去的伺候小姐,做小姐的貼身丫鬟,當然是不可能有好下場的,而且奴婢和姐姐的關係也不很好”
“奴婢自幼不受人待見,父母重男輕女,第一二胎都是女孩,直到生了弟弟,爹娘全部好東西都給了弟弟,後麵實在家裡沒錢供弟弟讀書了,然後就把奴婢和姐姐一起賣了出去,後來因為被爹娘從小打罵,現在遇事就會躲,麵對那些人的謾罵從來都不敢還嘴,而姐姐雖然是女孩,但是還沒有來弟弟時姐姐就為家裡乾起來粗活,討的爹娘開心,而我那時還小什麼事都做不好,成了對比,日子也不好過,而到了這裡和姐姐一起當差,她會討的主子開心,而我隻會無感情的做一個木偶,彆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後來奴婢做錯了事,被罰去洗衣服,最臟最累的的活”
“在我含淚吃飯,受所有人欺負的時候,清清楚楚看到所謂的姐姐正在一臉挑釁的看著,還幸災樂禍的嘲笑著諷刺著,再後來姐姐就和奴婢說,讓奴婢可以去伺候人,伺候小姐,不用再去當洗衣服到洗馬糞了,奴婢就相信了,沒想到她也挖了個坑給我”她的語氣越說越用力,眼神也逐漸變的尖利起來,最後帶著仇恨淚水
而葉薏婉還是麵不改色的靜靜的做著看著她說完,反到有點困了
直到她突然跪拜下來一直磕著頭“如果小姐信的過奴婢,奴婢一定誓死相隨小姐,奴婢真的不想過那種生活了,要是因為新城的事,不要奴婢那奴婢一定是回到雜事戶去的”
這一舉動把她嚇到一激靈,繼續挑問“嗯!聽懂了,你的意思是其實和姐姐根本就不和,以及你們姐妹倆早就想讓對方消失,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