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地放下電話,劉稱欣決定收回‘芝芝姐又溫柔又好,不應該說人家腹黑’之類的話,那妖精有幾分是為了他好,有幾分是為了好玩,恐怕有待商榷。
“芝芝姐,你好狠的心,就這麼把我扔外麵了,還不給留錢。
短短幾小時,小不點就和那隻妖精學壞不少,以後得少讓她倆接觸,要是徹底和芝芝姐學壞,以後可有我受的。
進洞尋妖除魔的大業任重而道遠啊!”
劉稱欣一個人走在大馬路上,嘴裡不停地叨叨咕咕。
他不知道這裡怎麼發展的,明明有網銀卻沒網絡購物,明明智能機基本普及,但很多軟件沒有出現,像是打車,購物,手機銀行,微博之類的都沒有,隻能歸納於那一點點誤差衍生的蝴蝶效應。
不過也有些軟件是他沒見過的,比如一鍵報警,政務人員評分投訴,科研動態,明星評級等等。
好在地圖還是能看的,靠著一張花花綠綠的圖片,四個多小時後,劉稱欣踉踉蹌蹌摸索回學校,不回學校他也沒地方可去,總不能自己跑去薑雪芝家吧。
後半夜一點多鐘,寢室門早已落鎖,本想給羅鵬飛或者孫寅他們打電話,哪怕叫不開門給他扔點錢下來讓他去網吧混一宿也行,可惜天不遂人願,手機恰巧此時沒電關機。
劉稱欣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早想什麼呢,讓他倆來接啊,蠢死了。
可能,這就是當局者迷吧。
“算了,找間教室對付一宿吧。”
劉稱欣在寢室樓下轉悠很久也沒勇氣叫門,留校察看期間,絕不能再惹事了,還是低調點吧。
找了好幾所教學樓才找到一個窗戶沒鎖的,他從牆外翻進去,先去廁所灌了一肚子水,就近隨便選間小教室,把椅子排在角落,舒服的躺在上麵。
走了這麼多路,他累的夠嗆,也不去計較硬不硬了,兩眼一閉進入夢鄉。
睡了沒有十分鐘,劉稱欣被一場噩夢驚醒,然後躺在臨時搭建的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了,一閉上眼就覺得黑漆漆的教室裡有什麼東西在盯著他看,還經常聽到莫名的聲音。
劉稱欣坐起來,點根煙平複心情,雙眼來回掃視,結果越待越害怕,各種恐怖畫麵不受控製的在腦子裡來回亂竄,什麼好朋友背靠背,以頭敲地的學長,吊在風扇上的學姐,找不到球的小男孩等等。
沒等一根煙抽完,他又慌亂地從教學樓裡翻了出來,落荒而逃。
“麻蛋,學校、醫院、寫字樓之類人群驟聚驟散的地方晚上太嚇人了,才不是我膽子小,福生無量天尊,胡三太爺保佑,阿彌陀你的佛,阿門。”為了壯膽,劉稱欣碎碎念一路。
“薑妖精,我記住你了,等小爺持棍降妖那天的,非捅得你落花流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