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怎麼畫來著?好像是個圈,鈴鐺呢?”
“啊啊啊,我要瘋了,畫畫咋這麼難呢。”
劉稱欣邊在紙上不斷畫著圓邊碎碎念,臉頰慢慢紅了起來,額頭汗水不斷滴落,廢紙團了一堆。
手殘黨的悲哀在於眼睛覺得會了,大腦覺得簡單,手卻在抗議:‘你倆滾犢紙,老子不會’。
唐妍看了半天,試探道:“劉總,要不您說,我來畫?”
‘美女就是懂事。’劉稱欣樂嗬嗬遞過畫筆,道:“妍姐,叫我稱欣就好。”
唐妍接過紙筆放到一邊,拿出手繪板正襟危坐,專業人士就要用專業的工具。
“這個人物主要是兩個圓,腦袋比身體大,短手短腿,嗯,手也是圓。”
“對了,胸前有個兜,這個我會,我來畫。”
“顏色是藍色,紅色黃色點綴,紅黃藍三原色,哦,三原色是紅綠藍,差不多啦。”
“對,大笑是這樣,不舒服嘴變成這樣...沒事,不誇張,好,就這樣,妍姐棒棒的。”
人物很簡單,小學生都能畫出來,劉稱欣那個手殘例外。
半個小時不到,幾個上好顏色,表情不同的藍胖子躍然紙上。
張語龍幾人麵麵相覷,這畫的是個什麼鬼東西?長腿的葫蘆嗎?為什麼葫蘆屁股變成腦袋了?
劉稱欣滿意地傻笑一陣,說道:“畫漫畫應該先搞清楚受眾是哪些人,以及兒童漫畫和成人漫畫的區彆。
老陳,你什麼眼神?不是你想的那種成人漫畫,雖然我看過很多同人,什麼小靜的,靜媽的,咳咳,這個不重要。”
陳宇道:“這不廢話嗎,哪種成人也不能讓長腿的葫蘆精當主角啊,所以這是個兒童漫畫?”
嗬,太小瞧淫民的想象力與創造力了。
劉稱欣第一次看到《機器貓》同人的時候,不隻三觀毀了,連童年都毀了。
“什麼長腿的葫蘆精,我忘加耳朵了。”劉稱欣隨便畫上兩個三角:“看,像不像貓?它叫哆啦A夢,也叫小叮當或者機器貓,是我童年最好的夥伴。
還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