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可怕,說她胸小一點就和我死磕到底?’劉稱欣理解不了,所以理智的拒絕道:“不,我選第三條路。”
其實很好理解,說女人小和說男人小一樣,都是逆鱗,何況他還拿來當計量單位和男人比,純純的作死。
至於韓冰給的兩條路。
遊泳他不會,雖然在江邊長大,但劉稱欣從小不喜歡水裡失重的感覺,隻要水沒過膝蓋就心裡犯怵,包括澡堂子。
打架更彆提了,他挨揍不是一次兩次了,普通人都打不過,哪來的信心挑戰武校優秀畢業生。
“可以,掛科重修。”
東邊不亮西邊亮,新學期開學沒多久,劉稱欣作死作來一科必掛科目,這事沒少受身邊朋友嘲笑,洪筱穎則狠狠收拾了他一頓。
怎麼嘴就越來越欠呢?劉稱欣時常自問。
他當然找不到答案,隻能認為從小帶著悶騷,有閱曆沒心事,生活愉快,導致本性釋放,壓都壓不住的結果。
一個月後軍訓結束,如意平安曬黑了不少。
從他們回校那天開始,劉稱欣吃飯的隊伍變成了五個人,也就是說感到膩歪的人從羅鵬飛一個,變成了三個。
劉稱欣壓根不管有多少人,該喂飯喂飯,該撒狗糧撒狗糧。
羅鵬飛被蹂躪了兩年多,靈光一閃想到一個辦法。
劉稱欣很討厭榴蓮,彆說吃,聞到都會乾嘔。
他不理解這些喜歡吃榴蓮的人鼻子怎麼長的,臭哄的東西為什麼說聞著香啊?
也不理解她們舌頭怎麼長的,構造不同嗎?
還真有可能,女性喜歡榴蓮的比例似乎比男性高,比如小不點和如意,吃的眼睛都眯成月牙了,明顯在享受。
享受?這種臭了吧唧的東西怎麼吃出來的享受啊?
好奇之下,劉稱欣強忍惡心嘗了一口,結果隔夜飯差點沒吐出來。
黏糊,氣味特殊,營養豐富,難怪。
在羅鵬飛不理周圍鄙夷的視線,連續帶了一個星期後,劉稱欣妥協了,咬著牙保證以後正常吃飯,不撒狗糧,不秀恩愛。
目的達到了,隻是羅鵬飛眼裡似乎有一絲...失望?好像不想這麼快結束似的。
吃飯時間是劉稱欣一天裡睡覺以外,難得的休息時間,他這個學期很忙,和小不點約會,和芝芝姐笑笑姐打電話,這是每天必做的,冷落自己的女人約等於往外推。
其餘時間一部分用來學習,一部分用來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