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哥哥陷進去了
“啊?”晏時荼就皺眉頭,然後咳道:“那要不,就這個吧!”
什麼就這個吧!!
晏時玥簡直要抓狂:“晏時荼你能不能靠點兒譜啊!你先告訴我,是怎麼見的?”
“哎,”晏時荼就道:“你彆瞎打聽,我心裡有數!”
你心裡真有數就好了!晏時玥抓著他衣領子:“不行,我不放心,你快點說!”
晏時荼皺著眉頭道:“這個真的不好說!你聽話,我是你兄長,我還能不知道輕重?”
他拉開她手,直往後退:“我想起來還有點
事兒,我先走了!”他狗攆一樣撒丫子跑了。
晏時玥追了兩步,十分無語。
她真不是愛操心這種事的人,可是她家傻哥哥現在跟著她,那就是她的責任,她不管咋辦?
倒是晚上回來,褚寧遠笑道:“這事兒也就是問我,問彆人全都不知道。”
這是怎麼回事兒呢?
他們這些人不當值的時候,有時候就出去打獵,因為晏時荼做事有時候莽撞一些,又是新來的,所以褚寧遠受霍祈旌所托,就時常跟他搭伴兒。
然後前幾天,他們出去的時候,想起霍祈旌說的,晏時玥在家套兔子的事兒,然後兩人就弄了一個套兔子的陷阱,繩圈兒那種,弄完了兩人就去打獵了,結果回來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呼救,過去一看,
是一個人踩進兔子圈裡去了,腳套在上頭下不來。
晏時荼一看,就挺過意不去的,就趕緊上前幫忙。
但是這種繩圈是越套越緊的,晏時荼就叫他半臥著,伸長腿好割,結果一伸手,不知道碰哪兒了,那人就給了她一巴掌,罵他登徒子。
晏時荼這才知道這是個姑娘。
褚寧遠道:“我猛一看時,真沒看出是個姑娘,穿著男裝,臉上臟,動作也不忸怩,然後我就放下獵物,去解刀了,等聽到聲音一抬頭,晏時荼那邊已經挨上了。”
挨了一巴掌,繩圈還是得割,晏時荼連連抱歉,然後再彎下腰去割,褚寧遠上去幫忙,就看兩人表情不大對勁了,一個個臉紅躲閃的。
他也不好多看,就在旁邊起了個火頭,把獵叉烤紅了給他,就把繩圈給燒開了。
然後那姑娘一瘸一拐的,晏時荼說找人報信也不讓,說是自己偷偷出來的,然後三人就在那兒等了等,好歹等著姑娘緩過來了,悄悄送了回去。
晏時玥聽的直皺眉:“你們經常在那一處打獵麼?”
“不是,”褚寧遠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我們不經常打獵,也不經常在哪一處打獵,而且套兔子也完全是臨時起意,應該不是故意設計的。”
也是,她是草木皆兵了,要是故意設計,應該有點小小的肌膚之親才好,對方這麼警惕,看來不是。
晏時荼畢竟也是安王府出來的,從小到大見
過的設計不知道有多少,應該也有自己的判斷。
晏時玥就放鬆下來:“那第二回呢?”
褚寧遠道:“第二回也是跟我一起,我們下了值,過來你這邊,從外頭經過,那姑娘就忽然出來,攔住晏時荼跟他說話,我遙遙聽著,好像是警告他不許把那天的事情告訴任何人,還亮了亮刀子。阿荼應該是覺得這樣的姑娘比較爽直可愛…吧??”
晏時玥問:“那到底是誰呢?”
褚寧遠不知道是誰,但是記得那個地方,出去問了問,又回來,道:“是什麼忠平侯家的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