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著這些人伺候人,反正出銀子的都是他們的夫君,伺候好了,他們的夫君滿意了,自然來的人就多,聲名也就傳出去了。”
她連連叩頭:“老奴該死!老奴該死!”
眾人聽的呆若木雞。
這個時候,劉刺史也急匆匆的進來了,滿臉都是隱忍的不滿,掃了她一眼,舉手道:“相爺。”
這是衝她施起下馬威來了?
晏時玥冷笑一聲:“劉大人好大的官威,這是連禮都不會施了?”
劉刺史臉色一白,晏時玥指著門口:“滾回去重來!”
劉刺史呆了呆。瞬間頭上冒汗。他怎麼忘了,這位向來行事邪妄,什麼人都敢收拾,他靠山的靠山都不敢惹她,他居然還敢衝她擺臉色,真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他一聲也不敢吭,飛也似的退回去,然後重新跑進來,必恭必敬的施了大禮:“下官劉伯平,參
見相爺!”
晏時玥搖著扇子,一聲不吭。
室中靜的針落可聞,劉刺史以頭抵地,連呼吸聲都屏住了。
半晌,她也不叫起,隻道:“這書院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劉刺史抬起頭,正想回話,就聽她冷冷的道:“你知道卻縱容,是惡毒愚昧,你不知道,那就是昏聵無能。”
劉刺史都快哭了,隻得道:“下官…下官知道些。”
“知道是吧?”晏時玥冷笑道:“知道,然後縱容,為何?你是覺得教的不錯?那你夫人閨女學了沒?”
劉刺史憋了半天,隻好道:“那書,也有些些可取之處。”
晏時玥笑了笑:“所以,你家裡夫人閨女,也天天兒跪著你?”
她微笑傾前:“那,劉大人,你的日子,可比我阿耶威風多了啊!”
這話一出,劉刺史嚇的臉色白了,一頭磕了下去:“下官糊塗!下官糊塗!相爺饒命!相爺饒命!”
“慢著!”晏時玥道:“你們,到我身後來。”
一眾女子正戰戰兢兢的躲在角落,她一說,才遲疑的互相看了看,然後慢慢的走到她身後,晏時玥向劉刺史道:“向他們致個歉吧。”
劉刺史二話不打,就重重施禮:“本官失察,累及諸位,請諸位見諒。”
眾人都不敢吭聲,卻有一人道:“蛇鼠一窩!”
“就是!”又有人道:“聽說刺史家的二郎也天天追著戚雲端跑呢!”
“說什麼賢良淑德,還不是天天跟外男花前月下!”
劉刺史的汗出了一重又一重。
影衛急匆匆進來回稟:“找到了周氏,”他指了指最早的綠衫婦人:“她家二娘的屍骨,也找到了大娘,已經送到醫館了,他的夫君已經拘起來了。”
晏時玥就問那婦人:“你真要與夫君和離?可想好了?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