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新玩法(2 / 2)

顧嶼桐笑著拿掉嘴裡的煙,混不吝地在他麵前吐了口煙圈:“少跟我拿腔拿調。我一個大活人有耳朵有眼的,你問我證據?”

顧濯:“你看見了?”

顧嶼桐點頭示意,而後又補充道:“就算沒看見我也信他。”

話裡那個“他”自始至終都沒說過一顆字,直到聽見這句話才終於像是提起了點興趣,朝顧嶼桐看了過去。

目光所及處,顧嶼桐用力掐滅了手裡的煙,狠狠瞪了過來,提醒他開口辯解一兩句,總比冷眼旁觀強。

池端停下手裡玩轉打火機的動作,百無聊賴地開口:“我下手不會那麼輕。”他輕笑兩聲,笑得人膽寒,“他根本撐不到救護車來。”

此言一出,還不如不出……

雙方各執一詞,根本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池年一口咬死,誰也沒辦法。

這場烏龍鬨到最後隻能是暫時作罷,眾人心照不宣地各自離開,誰都知道接下來幾天各大頭版頭條會是一番什麼樣的熱鬨景象。

顧濯放了狠話,要求徹查,包括那群不知從何處而來的鳥雀。為期三天,查不到就等著關門停業。

事情結束時,已經臨近淩晨。

“這事注定查不出個結果了,池端你自己做好心理準備。”

路邊,顧濯一言難儘地看了兩人一眼,數落道,“你倆每回待一起就沒什麼好事。”

憋了一肚子火的顧嶼桐終於忍不住了,問池端:“剛剛為什麼不好好解釋,本來我們就不占什麼好,你那番話不是更加把你自己往火裡拱嗎?你知不知道將來可能會有很多人覺得你——”

“覺得我不擇手段,陰狠可惡?”池端替他把話說完,目光平靜,“我不就是這樣的人嗎?”

“你……”顧嶼桐啞口無言。

倒是顧濯先笑罵了池端兩聲,好心幫他解釋:“這人的腦子小時候壞掉了,有人對他不好,就以為全世界都是這樣的惡人,與其被人欺負,倒不如自己當個壞人,既能打擊報複回去,又可以為所欲為,何樂而不為?”

他手比了把“槍”的形狀,對著空氣比劃了幾下。

池端覷了顧濯一眼,冷聲道:“第一個想斃的就是你。”

“去你的。”顧濯稍正辭色,認真了些,“也不是他不想好好解釋,是覺得解釋了也沒人信。早些年池年做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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