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新圖急不可耐地跳了出來,嗬斥道:“劉亞強,你要不要臉,車輪戰對付新生,就算贏了,又能怎樣?”
“這個…”劉亞強有些猶豫,眾目睽睽之下,就算他不要臉,不能不顧星宇宗的臉麵。
“多謝馬師兄關心,我最近感覺有些長進,正想和星宇宗的師兄過兩手。”劉偉主動提議。
周圍的人莫不變色,還沒入學就敢挑戰大二精英,這樣的人物隻要不死,成就肯定不小,所有人都密切關注場中。
劉偉的話正中劉亞強下懷,他冷笑著道:“馬隊長,不是我不給你麵子,是你的師弟狂的沒有邊了。”
“唉。”馬新圖一時半會也沒辦法,拔出飛劍扔在劉偉手中,道:“這是我的碧水飛劍,你暫且用著,空手對戰太過吃虧!”
劉偉手忙腳亂地接過鋒利無匹的碧水劍,笨拙地捧著一泓碧水似的飛劍,麵露難色。
馬新圖大吃一驚,失聲問道:“你不要告訴我還沒學過劍法?”
“我剛剛開始修煉仙功,劍法,師傅還沒教。”劉偉苦著臉說道。
“這不是胡搞嘛,沒學劍法,你出什麼頭,跟我回去。”馬新圖拉起劉偉就想溜。
劉亞強突然閃身攔住去路,惡意滿滿地看著兩人。
“劉亞強,你什麼意思?”馬新圖把劉偉護在背後,怒聲問道。
“決鬥可不是過家家,想來就來。你可以走,他不行!”劉亞強打定主意,一定要挫了劉偉的銳氣,把天元宗冉冉升起的新星打壓下去。
馬新圖惡狠狠地盯著劉亞強,同時努力把劉偉推到一邊,說道:
“有什麼衝我來,今天有這麼多天元宗師兄在場,不可能讓你們欺負小師弟。”
其他天元宗師兄也跟著鼓噪起來,群情激憤,紛紛欺上前來,準備助陣。
他們也看出小師弟的天賦,隻要給他時間,必然是未來兩年天元宗的扛鼎人物,決定誓死保衛。
星宇宗擔心劉亞強吃虧,也跟著騷動起來,眼瞅著就要變成一場混戰。
陳忠眉頭緊鎖地看著,時刻準備出手乾預。
劉偉一瞬間被一種溫暖的關愛包圍,這種感覺讓他既陌生又舒服,對天元宗第一次產生一絲歸屬感,笑著攔住馬新圖,道:
“隊長不用為難,打都沒打,怎麼可以認慫?”
馬新圖急得跳腳,不耐煩地批評道:
“我的小祖宗,你就彆添亂了,劉亞強下手黑著呢,人家有仙兵,你連劍法都沒掌握,怎麼比?”
劉偉把手一攤,苦笑著說:“我也不想,可人家看準了我這個軟柿子捏,咱就要看看,是他的仙兵硬,還是我的拳頭剛?”
“那也不行。”馬新圖還是不同意。
劉偉眼珠一轉,笑著說道:
“敬愛的隊長,你現在把水係劍法傳給我,我們天元宗劍法博大精深,就算學到一些皮毛也能給我增加不少勝算。”
劉偉此番話一出,全場鴉鵲無聲,眾人好像看傻子一般看他,聯陽宗隊長更是暗自搖頭,沒想到看錯了人,是個狂妄自大之輩。
劉亞強更是氣極反笑,道:“你們兩人敢這樣侮辱我,劉偉,今天咱倆不分個你死我活,你…你就彆想離開!”
馬新圖看著群情洶湧的氣勢,知道今天不讓劉偉比過一場,是不可能了,隻能半信半疑地把水係劍法的玉訣傳授給劉偉。
劉偉把玉訣放在額頭,神識運轉,按照馬新圖口授的密令解開玉訣中的加密鎖,一道淡淡的白光從玉訣中綻放,幾分鐘後,水係劍法憑空出現在劉偉的腦海中,玄之又玄,妙之又妙。
馬新圖苦笑著說道:“這隻是學習劍法最初始的階段,刻錄在腦海中的劍法,距離熟練掌握,到融化貫通還有很大的距離。”
“沒事,不還有師兄你嗎?”劉偉低聲問了幾個問題,都切中要害,馬新圖越答越吃驚,不可思議地看著劉偉,要非他親自傳授,根本不敢相信眼前是事實。
這一刻,馬新圖暗暗下定決心。
“臨陣磨槍,星宇宗不可辱,今日我教訓你,不是因為私仇,而是為了你更好的成長。”劉亞強陰沉著臉,他站在旁邊察言觀色,確認兩人不是在演雙簧,劉偉是真的不懂劍法,現學現賣,準備和自己對抗,這一刻,他感受到深深地羞辱。
星宇宗強者在外行走,其他門派弟子都讓他三分,言語間都捧著哄著,他早已按捺不住了。
“星宇宗這樣輸不起?”劉偉搖頭歎氣,道:“平白丟了名門大派的氣度!”
他既然站在台上,代表的就是天元宗,好不容易替宗門挽回一絲顏麵,此刻更是沒有避退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