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密室開始殺人啦…”
旗袍女在白領男的攙扶下闖進來,一邊走,一邊驚恐地尖叫,仿佛想借此發泄內心的恐懼。
“雖然我不明白什麼原因導致生命潛能不斷流失,但是我知道隻要再來一波,我們很多人都扛不住。必須找到對策!”鄧恩目光炯炯地盯著劉偉,
在場的人,就他豐神俊朗,影響微乎其微,線索在哪裡?昭然若揭。
“是啊,有些人手裡握著秘密,難道想等大家死光了,才拿出來嗎?”錢文卓陰冷地說道。
“快說出來吧!”
“我們死了,也不會讓你好過!”
在錢文卓的挑唆下,立刻群情洶湧。其實大家不見得不明白,隻是在生命威脅下,想找一個出氣筒。
“怎麼?大家認為我好欺負?”劉偉硬生生地頂回去,眼神裡殺氣騰騰,英姿勃發,堂皇大氣壓的正麵的敵人喘不過氣來。
“諸位,我們要是有辦法,早就離開了,又何必困在這裡?”紫千尋堅定的站在劉偉一起,同時發揮女性優勢,委婉地解釋。
“錢文卓,你這個小人,鬼鬼祟祟,讓你乾一些活,就記恨在心,背後捅刀子,是不是想找死!”劉偉明刀明槍地挑明,把與錢文卓的矛盾公開化。
好比非洲草原上雄獅麵對鬣狗群的挑釁,決不能退讓半步,退一步就是萬丈深淵。
他早料到,治安官的消失,意味著探險隊喪失基本秩序,隻是沒想到火力會第一個集中到自己身上。論借力打力的工夫,錢文卓絕對是爐火純青。
道長魔消,圍觀眾人看著身強力壯的劉偉,再看看像鴉片鬼似的其他人,被他的氣勢所攝,氣焰頓時被壓製下去。
尤其是旗袍女正麵硬剛劉偉的氣勢,踉蹌退後幾步,她第一次意識到,並不是所有男人都會讓著自己,腳下的高跟鞋拌蒜,倒在牆邊,嚎啕大哭:
“嗚嗚,我的命好苦啊,你們這群大老爺們,都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劉偉忍不住摸了摸後腦勺,感覺異常為難,他最怕女生哭哭啼啼,總覺得欺負女生不是大老爺們該做的事情。
旗袍女發現劉偉是個雛鳥,哭聲更大了。
紫千尋厭惡地看著,她可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最討厭這種搔頭弄姿的浪蕩女人。
上前一步,正想幫心上人解圍,眼睛掃視而過。
“咦,不對!”
紫千尋的臉色劇變,指著旗袍女的背後,大聲喊道。
眾人的目光也情不自禁地轉移過去。
“切,不要想轉移話題…”錢文卓不屑的話語戛然而止。
在旗袍女的背後,牆壁上赫然出現一條裂縫。
眾人苦苦尋找的線索,
以一種意外的方式出現。
“我的親娘!”
旗袍女連滾帶爬躲開。
一扇長方形的門亮相在眾人眼前。
錢文卓條件反射般,搶步上前,正想往裡麵衝,突然意識到前途莫測,旋即又刹住腳步,訕笑著看向眾人。
“老錢,把門推開!”
劉偉示意錢文卓把門推開,完全就是大哥命令小弟的氣勢。
既然對方畏威不懷德,他也沒能力感懷對方,還不如利用武力強迫對方廢物利用。
密閉的空間,生與死的掙紮,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隻剩下最原始的**,除了外形長的像人,內心隻留下生存的**。
“你…”錢文卓勃然大怒,鐵青著臉看向劉偉,眼神中怒火中燒。
“吃飯打衝鋒,做活磨洋工,既然你喜歡搶,那麼開門的工作,你是當仁不讓了。”劉偉冷冷地說道。
“快開門吧,彆耽誤大家時間。”鄧恩氣喘籲籲地說道,他一刻都不想留在密室中。
“好吧,這次我做出貢獻,但是有言在先,可一不可再,下一次必須輪換。”錢文卓無奈地退讓。
他甚至看都沒看劉偉,怕內心的情緒控製不住。
這樣屈辱的經曆,就算在他年輕時也是屈指可數。
伸出手輕推,也許長期沒有使用的緣故,門卡得很緊。
錢文卓又忐忑地回頭看了一眼,在眾人咄咄逼人的眼光下,硬著頭皮用力前推。
“吱呀!”
房門發出痛苦的呻吟,撲麵而來一股發黴的氣息。
錢文卓長長的鬆了口氣,平安度過一劫,他當然不會放棄自己的冒險所得,小心翼翼地朝裡麵張望。
旗袍女也努力擠過來,向裡麵窺視。
房裡似乎很長時間沒有人住了,落滿灰塵。
布置的風格像是一個臥室,靠牆一張大床,左側是鮮紅的梳妝鏡、右側是淡金色的衣櫃,正對麵一台電視機,正在斷斷續續地放著節目,歌聲悠揚淒婉,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
畫麵正是霓裳公主在跳著她的成名曲,
霓裳羽衣曲!
或許是因為信號不佳,畫麵斷斷續續,時而發出刺耳的卡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