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處陷阱沒有一線天的強度大,應該是他留著以防萬一的,深謀遠慮,佩服!”尼爾搖頭讚歎,眼神中充滿欣賞,和這樣的對手作戰才有意義,與人鬥,其樂無窮,
他終於把劉偉擺到僅次於孫一鵬的位置,孫一鵬的力、劉偉的謀,加在一起必然會在八強賽給他造成很大麻煩。
“繼續追,鄭彩英受了傷,他跑不遠。”尼爾下定決心,今天是比賽的最後一天,必須有個結果。
“啊…還追?”刀疤臉一副不情願的表情,可是看到尼爾已經帶頭往前走,隻能耷拉著腦袋跟著,
讓他一個人呆著,他可不敢,萬一碰到孫一鵬,怎麼辦?
“小,小偉,他們沒,沒追上來。”鄭彩英有氣無力地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絲欣喜,能夠不死,她還是很愉悅的。
這次劉偉也不敢再整什麼幺蛾子,快速登上竹筏,
鄭德成也適時送來藥物,金瘡止血藥膏,送佛送到西,這次他特意送來一些益血養氣膏,滋陰補血,鄭彩英兩次都流血過多,雖然外傷恢複了,但是元氣依然大損。
劉偉回頭看著竹林,感慨萬千,他隻是按照杜克的囑托,把他葬在峰頂,沒想到卻救了自己,
冥冥之中,是杜克的在天之靈在保佑自己,
站在竹筏上,劉偉朝杜克的墳墓方向深深的三鞠躬。
竹筏在鏡湖漂著,太陽強烈,水波溫柔,山是溫柔的,竹是溫柔的,山風吹過竹林,颯颯作響,
鄭彩英也慢慢恢複過來,麵上出現了笑容,打趣說道:“彆人是吃飽了逍遙,我們當梢工,吃飽了撐著。”
劉偉眼神中閃過一絲促狹,笑著說道:“你是個女的,也叫梢公?應該叫騷(梢)婆吧?”
“我說的梢工是工人的工,不是老公的公。”鄭彩英羞怒地打了一下劉偉。
一個時候,鏡湖邊出現了尼爾等人的身影,這次他們沒有隱蔽,站在岸邊對著竹筏指指點點。
“看樣子,他們似乎還不肯罷休?”鄭彩英憂心忡忡,她的傷勢還沒有徹底恢複,戰鬥力最多隻有八成。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他們想死,我們就成全他們。”劉偉的眼神中充滿殺機,此時的他已不同於幾天前的純真少年,一而再,再而三地追殺下,仁慈就是對自己、對戰友生命的不負責任。
半個小時後,一座簡易竹筏出現在鏡湖邊,尼爾還是不願意放棄,
劉偉與孫一鵬之間天然互補,正好彌補了孫一鵬計謀上的短板,對他的威脅太大,不把劉偉剪除在團體賽,他心難安。
尼爾、刀疤臉和珍妮弗乘坐竹筏,向湖中殺去。
演播大廳裡,
伍庭恨恨地拍了一下桌子,他是恨鐵不成鋼,貪婪是原罪,尼爾抱有僥幸心理,急於求成,還茫然不知,一步步地走向死路。
“伍長老不用擔心,尼爾肯定是不會有問題的。”廣潤宗羅衛東嗬嗬一笑,如果尼爾的豁免權被消耗掉,孫一鵬是最大的獲利者。
伍庭沒有搭理羅衛東,臉上微微露出不耐煩的神情,側身詢問工作人員:“第九星球牧民組合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