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其他的員工呢?”安彥問。
穆那舍頷首:“目前公司隻有我和你,我既是你的老板,也是你的經紀蟲,是公司的策劃、財務、法務,等一切除了藝蟲以外的其他職務。”
“好。”安彥點了點頭。
其實也還行吧,畢竟包吃包住。
起初前幾天一直和穆老板跑東跑西,補辦各種證,後麵才開始接活乾。
就在今天,他和穆那舍一起去談了個項目,他坐在一邊看著穆那舍和sensitive spot公司的蟲談生意。
SS公司的蟲一直說他沒名氣沒身位,拍廣告也浪費錢,顯然就是不想跟穆那舍合作。
穆那舍一點也不犯怵,靠在沙發上一句話談成一個生意:
“廣告拍攝以及後期推廣我們全包,我們也不需要代言費,但銷量分成要比市麵最高標準多百分之十。”
對方蟲眼睛亮了亮,立馬爽快道:“成交。”
安彥覺得穆那舍好厲害,一句話就讓對方笑嗬嗬地問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
回去的路上,安彥坐副駕。
“未來幾天就有得忙了,咱們得找個靠譜的工作室合作,給你好好做個妝造。”穆那舍心情不錯,唇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撇了眼旁邊的漂亮亞雌,碧綠的眼瞳正滴溜溜地打量他,粉白的薄唇微張,有種不喑世事的天真與懵懂。
鬼使神差的,穆那舍把手伸過去揉了揉對方金色的卷發。
安彥第一次被摸頭,感覺很新鮮。
他在心裡問係統:“他為什麼摸我的頭?”
係統冷漠臉:“想把你頭弄油。”
未來幾天,他總是能在書房看到穆那舍忙碌的身影。打電話,發郵件,簽合同,穆那舍好像什麼都會!
他的老板好優秀。
隻是他好像無事可做,直到……
他們公司收到了SS公司寄來的產品。
“為了展現我們的誠意,我們已將本公司所有在售及預售產品郵寄給貴公司,希望貴公司喜歡這份禮物。”安彥將信封拆了看一遍,接著揚聲喚道:“老板,我把SS公司的快遞拆了?”
“嗯,拆吧。”穆那舍的聲音從書房傳來。
安彥開始拆快遞。
拆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皮鞭、貓耳、貓尾、彩色小木馬……玩具糖葫蘆?這都是些什麼?是要明天給我用嗎?”
安彥將貓耳帶到自己頭上,照了照鏡子。
真可愛。
他問穆那舍,穆那舍正忙著沒理他,直到第二天拍攝。
他穿著一套古典深藍的禮服,穆那舍讓他坐在華麗的皮沙發上,腿搭在另一條腿上麵。
手上拿著卷了兩圈的皮鞭。
“垂眼,露出冷漠又殘忍的深情,想象眼前這隻蟲是你的雌奴,你要用手裡的東西調教他的身體,直至他從內而外地臣服於你。”
安彥聽不太懂穆那舍在說什麼,雖然每個詞都認得。
他看著他的廣告搭子帶著修飾眼睛的麵具,不禁問穆那舍:“為什麼他戴麵具但我不戴?”
穆那舍還沒開口,搭子就插嘴,從跪著變為蹲著,嚷嚷道:“廢話,我要露臉了以後還有哪隻雄蟲能看的上我?要不是為了錢我TM乾嘛這麼作賤自己?”
“為了我的錢?那你走。”穆那舍冷下了臉,道:“你這樣的蟲彆想從我這賺一分錢,你走吧,大不了我配合他演。”
穆那舍把他麵具扯了下來。
拍攝室氣氛一下冷到了冰點,雇的工作室那些蟲麵麵相覷,不敢言。
搭子罵了句臟話,把衣服脫了狠狠往地上一摔,光著壯實的上半身就走了。
安彥張了張嘴,看著穆那舍金色的豎瞳,顯然對方已經生氣了。
他把衣服從地上撿起來,短暫地想了想,抬頭說道:“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