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礪無奈,把她圈在懷裡,手指伸到她的小胖腰上,輕輕一撓,葉芊頓時就僵了。葉礪又連撓幾下,葉芊忍不住笑了出來,“哈哈……哥哥……哈哈……”
她連連扭著小胖腰,躲著哥哥的手指,葉礪看她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見好就收,手指在她的小梨渦上輕輕一點,“這裡麵全是福氣,哥哥沾了芊芊的福氣,定然能逢凶化吉、毫發無傷。”
不管孟氏和葉芊如何擔憂,武舉還是開場了。
督考的都是官員,閒雜人等自然不可能進去看熱鬨,第一天先考射箭,有馬射、步射、平射三項。
葉礪自幼就常常練習射箭,去年見識過鄭寒的雙箭齊發之後,大為羨慕,苦思多日。鄭寒見他是真心喜歡,手把手教了他,經過一番苦練,他的箭術已經更上一層樓。所以,這比射箭葉礪很有信心。
孟氏和葉芊早早地就等在外麵,她們坐在馬車裡,葉承源也在。沒多會兒,豫王的豪華大馬車也來了,把葉芊接到他的馬車上。
“芊芊彆擔心。”豫王看葉芊的小手緊緊地握著,“這射箭嘛,射的是靶子,又不是和彆人對射,沒有任何危險的,阿礪不會受傷。再說,阿礪的箭術我見識過,很是了得,能超過他的人很少。”
葉芊點點頭,眼睛還是透過那層薄薄的窗紗盯著外麵。
遠遠的,葉芊發現考場門口聚集的人躁動起來,有人出來了。葉芊著急地起身,豫王忙把她按住,“芊芊先彆去,那裡人太多了,我派人把阿礪接過來。”他可不放心自己的小王妃擠到人群裡去。
葉芊聽話地沒動,圓圓的手指卻搭到了窗棱上,急切地盯著外麵,看到葉礪的身影,急忙站了起來。
豫王先跳下馬車,一回身,葉芊已經朝著他伸出了雙臂,豫王把她抱了下來。
葉礪大步走來,滿臉都是喜悅和興奮。豫王派去接葉礪的侍衛也一臉的高興,“王爺,世子射箭得了頭名,三場全是頭名!”
“哥哥好厲害!”葉芊跳了起來。孟氏也是一臉的欣慰,葉承源倒是有些詫異,回家這幾個月,他也見到了兒子是多麼的刻苦,但是真沒想到他能有這麼高的成績,三場全是第一名,不簡單啊。
康公公扔給那侍衛一大塊銀子,那侍衛在手裡掂了掂,裂開嘴笑道:“多謝王爺,屬下也沾沾世子爺的福氣。”
“福氣在這兒呢!”葉礪在葉芊的小梨渦上點了點,“我可是在這裡沾了福氣,才考了第一名的。”
葉芊咯咯直笑,小梨渦更加明顯了。
“哦,是嗎?那我也要沾些福氣才行。”豫王說著話,白玉般的手指點上了葉芊的另一半麵頰。
葉芊笑著一手握住哥哥的手指,一手握住豫王的手指,“哥哥這麼厲害,要給哥哥慶祝才是。”
豫王道:“芊芊說的對,我在天香樓定了雅間,咱們去慶祝一番,不過,明天還要考呢,阿礪要養精蓄銳,今晚要早點歇息,咱們隻用飯,不飲酒,等會兒阿礪也要注意,不能過飽。”
一行人離開考場,去往天香樓。
葉芊和豫王坐豪華大馬車,孟氏坐自家的馬車,葉承源、葉礪則是騎馬。京都的消息散播極快,一路上都有人豔羨地看著父子兩人,還有人從路邊的店鋪中奔出來看濟平候和世子。當年濟平候就是個驚才絕豔的人物,年紀輕輕就中了狀元,是最年輕的狀元郎。現在兒子才十五歲,就在武舉的第一場考試中嶄露頭角,要是再中了武狀元,那可就是最年輕的武舉狀元郎了,還是父子一文一武雙狀元!
濟平候和兒子並駕齊驅,街上圍觀和讚歎的人群讓他想起了自己中了狀元之後跨馬遊街的盛況,如今這情形雖然不能和那時相比,但是他卻看到了屬於兒子的榮耀,與自己極為相似卻又明顯不同的另外一種榮耀。
葉芊一路上聽著人們的議論,嘴角的笑一直都沒下去,豫王含笑看著她高興的樣子,心中大感欣慰。這一世和前世不一樣,她的母親好好的,父親也早早回來了,哥哥也沒有被害死。他並不是需要嶽父和大舅哥的助力,而是希望自己的小王妃不是身世淒涼的孤女,除了他之外,還有愛她疼她的家人守護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