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懶得理會它,抱著葉芊進了屋。
葉芊換了身舒服的衣服,揉了揉胳膊,“言哥哥,我渾身都酸,我要躺一會兒,等到了申時再去見王府的管事嬤嬤們吧。”早起身上就有些酸疼,到了皇宮走了一大圈,更酸了,尤其是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很不舒服。
“那些事不重要,等芊芊睡醒了再說吧,要是醒來還早,我陪著芊芊一起見吧。”王府裡管事的人都是他親自挑選的,個個忠心,又有康公公總管著,不會有人敢為難她,不過,他還是想親自陪她,也算是一種表態,讓這些人知道小丫頭在自己心裡的位置。
“嗯,也好。”葉芊點點頭,爬到床上,舒舒服服地躺下,準備補個午覺。
豫王把房門關好,床帳放了下來,把一個小盒子放在床頭,外袍一脫,掀開被子鑽了進來。
葉芊以前常常和他一起午睡,見他躺在自己身邊,熟練地一翻身,滾進了他的懷裡,胳膊搭在他的腰上,“言哥哥陪我一起睡會兒。”
豫王低低地應了一聲,修長的手指卻摸到了她的身上,靈活地解開了她的衣服。
葉芊大驚,慌忙按住了他的手,“言哥哥,彆……我、我還不舒服呢。”昨晚的痛她還記著呢,身上也酸疼,那裡也是,她覺得要是再經曆一次,她等會兒就下不了床了。
豫王低下頭,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又在唇上廝磨片刻,舌尖靈活地撬開她的唇瓣,細致又溫柔地在她的領地上巡視一番。他動作輕柔,一點兒也沒有昨晚的激烈,葉芊不由自主地放鬆了下來,緊抓著的手也放開了。
蕭言風擔心自己會控製不住,並沒有吻很久,見她放鬆了,也就緩緩地退了出來,“芊芊彆怕,我隻是給你上些藥,不做彆的。”他憋了這麼多年,當然是恨不得好好放縱一番,可他也知道小丫頭初經人事,昨晚自己又有些失控,她不舒服,他也舍不得。
“上藥?”葉芊搖頭,“那些痕跡不疼,不用管,很快就消掉了。”她的身子有些嬌氣,磕了碰了就會青紫,不過很快就會好的。
“不是那些痕跡,是……那裡。”豫王把剛才放到床頭的小盒子取了過來,打開給葉芊看,裡麵是一個小瓷瓶,雪白的巾子上放著一支白玉物件,打磨得十分圓潤,比豫王的手指略粗略長些,直直的,很是光潔。
葉芊好奇地拿起那白玉,翻來覆去地看了看,不明白這東西如何上藥,她疑惑地看向豫王,正準備問他,卻見他黑漆漆的鳳眸彆有意味地盯著自己,一瞬間,葉芊突然明白了,她像是被燙到一般,把手裡握著的白玉扔了出去。
蕭言風眼疾手快,一把撈在手裡,笑道:“芊芊,要是沒了這個,我可就要‘親自’給你上藥了。”
葉芊捂著臉,“不要,不要上藥,自己會好的!”
自己當然會好,但那得過好幾天,豫王可不覺得自己能忍的了那麼久,他附在葉芊耳邊,低聲勸道:“芊芊,這藥是母妃給的,她一片好心,是一個做婆母的對兒媳的關愛之情,不要辜負了,嗯?”其實這藥是他自己準備的,不過眼下小丫頭這麼抗拒,還是借用一下母妃的名頭比較好。
一聽玉妃,葉芊遲疑了。
豫王再接再厲,“芊芊害羞的話,就這樣蒙著臉,不看不想就是了。”他頓了一下,見葉芊沒有做聲,微微一笑,靈活地解開了她的衣服。
葉芊隻覺得身下一涼,知道自己的褻褲已經被褪下了,她雙手捂在臉上,手指卻悄悄地張開一條縫隙,烏溜溜的杏眼從縫隙裡偷偷地看了過去,豫王正低著頭,在那白玉上塗著一層藥膏,他很是認真的樣子,沒有一絲頑笑胡鬨的意思。
蕭言風早就知道她在偷看,卻不去看她,專心地塗好藥膏,試探著放了過去。
即便眼前旖旎豔麗的美景已經讓他心裡燃起了熊熊大火,豫王的動作依然十分輕柔,他不疾不徐,細心地感受著手中的阻力,一點兒都不肯冒進,生恐引起她的不適。
葉芊從指縫裡偷偷看著,豫王額頭上的汗珠讓她心中一軟,她儘量地放鬆了身體,隻覺得一陣清涼,豫王明顯地鬆了口氣。
放好了那白玉,豫王用棉巾子擦了手,躺了下來把葉芊攬在懷裡,“芊芊就這樣睡吧,等睡醒就不難受了。”
葉芊彆扭地動了動,她不想這麼睡,可那是豫王放了半天的,又不好就這樣放棄。她無奈地閉上眼睛,想著今天肯定睡不著午覺了,可是豫王的懷抱太舒服,沒多會兒,她的呼吸就綿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