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觀眾的基數大了之後，原本主要是各種詛咒她死亡的言論中也會漸漸出現一些不一樣的內容，整個直播間的氛圍都有了不小的變化。
說實話，一開始發現這個事情，鬱乃馨心裡就是一個咯噔，第二次模擬被白骨書生連同所有觀眾一起欺騙的經曆實在是太過於印象深刻了，鬱乃馨還以為自己又掉入了什麼看不見的陷阱。
但是很快，鬱乃馨就能排除掉這個可能性，因為現在的彈幕跟當初那過於雷同的發言是有著很大區彆的，有時候也會夾雜一些熟悉的充滿惡意的言論，更多的是單純針對當前直播間畫麵的感想與吐槽，本身並沒有多明顯的褒貶區分。
就像是……一大群普通人正在看她的直播間，有少部分偏激的個體，但大多數還是挺正常的。
甚至會出現像是以前每一次第一個給她打賞的“看看樂子吃吃糖”，還有這一次直接打賞50這個遠超一般數額的甜蜜幣，對她顯然懷有善意的觀眾。
鬱乃馨的目光在這位觀眾的ID上停留了一下。
——“還會有希望嗎”。
這是鬱乃馨第一次，對這些觀眾的身份產生了比較強烈的好奇。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除了最最表麵的節目嘉賓與觀眾之外，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彆的聯係嗎？
紙人少年整張紙都快要皺起來了。
他連活人都不會變，更不知道怎麼變成一條狗啊！
“鬱姑娘……”紙人少年躊躇著怯怯地發問，“您是要我……把自己折成一隻狗嗎？”
他的身體本來就是紙做的，好像確實可以折一折試試？
“不用那麼麻煩啦。”鬱乃馨豎起自己的右手食指，衝著紙人少年搖了搖，“想要做我的狗夠，隻需要一個條件就可以了。”
“——乖乖聽主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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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縫鋪門外。
白骨書生仍舊規規矩矩地站在木門旁邊，背後虛虛地靠在裁縫鋪的牆上，全身骨頭的姿勢都保持著和剛出來的時候一模一樣，似乎對鬱乃馨十分縱容和順從。
狐妖祭司顯然就要隨意了許多，他看了一眼白骨書生，“嗤”了一聲。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