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女嘉賓的要求可謂是苛刻到了極致,既要在有限的時間裡獲取足夠多的信息推理出方法,又要能跟白骨書生這麼一個心眼兒到處都是的男嘉賓虛與委蛇,誘|使他在非主場地區拿出玉佩,還要反應力和執行力相當強大,在拿到玉佩的第一時間就從零開始研究怎麼使用這玩意兒,直接跟白骨書生打一場硬仗。
鬱乃馨想想都有點牙酸。
她隻是個才被這垃圾節目組拐來的新人而已啊,她這麼弱小無助又可憐,為什麼一上來就要麵對這種地獄難度?!
但是管他什麼官方不官方的方法呢,反正現在跟鬱乃馨都沒有任何關係了。
玉佩砸中白骨書生前胸的肋骨,發出一聲悶響,然後遵循了一般引力規則掉落到了地上。
看得鬱乃馨有點感興趣。
好像之前她自己倒地也是這麼遵循一般引力規則的。
這是不是說明,她現在還處在地球範圍內啊?
圓環形狀的玉佩還打了幾個圈兒,才最終在白骨書生腳骨邊停下。
白骨書生這才終於有了點反應,他呆呆愣愣的,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彎下腰去撿起玉佩。
然後,白骨書生將玉佩拿在手裡摩挲了一陣,沒有了其他的動作。
“彆搞得好像我在欺負你一樣嘛。”看到他這幅樣子,鬱乃馨輕輕地哼了一聲,“好啦,看在你之前對我有問必答那麼聽話配合的份上,我可以給你再開個小灶。”
鬱乃馨伸出右手食指,對著白骨書生搖了搖:“最後一次了哦。機不再失,失不再來。”
白骨書生:“……”
白骨書生木然地抬起頭,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濃濃的疲憊感。
他強烈懷疑,鬱乃馨這是又搞了新一輪捉弄他的遊戲。
可是事到如今,他除了被鬱乃馨牽著鼻子走,還能怎麼辦呢?
滿足鬱乃馨的要求,還有那麼微妙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可能得逞所願,可要是徹底跟鬱乃馨決裂,那就連這一點點的希望都不存在了。
所以,白骨書生隻能苦笑著道:“鬱姑娘請講。”
鬱乃馨的右手食指一個轉向,指向了白骨書生手裡的玉佩:“你不是說要把它當成定情信物送給我嗎?”
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嫌棄的表情:“可作為定情信物的話,一枚玉佩也太普通了吧?”這可是我們倆極其具有紀念意義的定情信物誒,起碼得更加特彆一點才行吧?”
“就比如——”
白骨書生:“!”
一看到鬱乃馨勾起了嘴角,白骨書生就有了很不妙的預感。
然而鬱乃馨的話音終究還是落了下來:“就比如,你在自己全身的骨頭上麵雕刻出來一副完整的富春山居圖給我看看,這樣才算有誠意嘛!”
白骨書生:“………………”
雖然很多記憶都已經在漫長的歲月裡麵變得斑駁模糊了,但白骨書生還是能夠記得的,富春山居圖是一副極為宏大繁複的水墨畫作。
就算是對照著原版去細細臨摹,都已經很不容易了,還要把這幅畫雕刻刀自己的骨頭上……
“鬱姑娘……”白骨書生的笑容越發苦澀,“也太看得起小生了……”
“啊我知道,這個確實有點難。”鬱乃馨非常大度地擺了擺手,“那換個簡單點的吧,用你的骨頭給我雕刻一副麻將好了。”
鬱乃馨上上下下巡視著白骨書生的骷髏身體,像是在挑選食材一樣認真仔細。
把白骨書生看得從腳底直冒冷氣。
“就你兩條腿骨吧。”鬱乃馨建議道,“雕刻一副麻將應該用不到全身的骨頭,兩條腿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