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隻手上力度和速度,連腳下步伐都輕快,精準不少。
徐奧達感覺自身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誅殺蕭辰。
他的喜悅溢於言表,咧開大嘴,笑意橫生。
但下一秒,一道劍招在半空攔住六尺劍的去路。
攻勢頃刻被化解,徐奧達一劍好像插進樹乾裡。
他把劍身一橫,轉為一個橫掃,六尺劍掙脫長劍。
那劍招卻完全不理會,徑直朝前,繼續劈砍而來。
徐奧達一驚,蕭辰與昨日判若兩人。
昨日,蕭辰簡直是為羞辱他出手,這劍招卻是為殺他!
滿身汗毛隻一瞬,根根聳立起來。
殺意升騰的劍招,讓他不敢有絲毫掉以輕心,真是會死啊!
徐奧達來不及多想,熊墨注入的真氣被他調用起來,凝於六尺劍的劍鋒一點,傾注而出。
他以劍氣衝擊,卻是小巫見大巫。
蕭辰收劍,身法一動,瞬步移動到徐奧達身後,一刀柄敲在徐奧達後腦勺上。
接著,他看都不看,反手一抓,徐奧達如同雛雞一般,被拎在手裡,意識全無。
熊墨看準時機,一隻大手探出來,要叩在蕭辰手腕上,卻被迎麵衝來的何老八一巴掌擋開。
“陰毒,不惜犧牲弟子的前途和小命,就為痛下殺手。”
“熊墨,你好大的膽子啊。”
蕭辰言語中,滿是譏諷。
連姓季那個小人,都不至於做出這等卑劣的事。
執法堂,當真“秉公執法”!
熊墨呼吸不勻,他難以置信有三。
其一,這蕭辰為何能使出如此霸道的劍招?竟連六尺劍的劍氣,都難以壓製得住?
其二,蕭辰是如何看出來,徐奧達被他注入真氣?
其三,一個經脈被廢的殘疾人,如何能悟到如此強的劍法?
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想要一探究竟時,一道白光從那劍閣中傾瀉而出。
轟隆一聲,砸在地麵上。
劍閣老祖在白光中現身,宛若神仙天降。
執法堂一眾人等頃刻失去火氣,立馬叩首行禮:“拜見老祖。”
劍閣老祖冷眉相對,拂袖一揮。
那熊墨被老祖扇飛三尺,爛泥一樣砸在地上。
“蜀山什麼時候出了你這樣的魔頭?心術不正,連徒弟都不放過,殺心太重。”
“我內閣弟子,你竟也妄圖傷其性命!”
“往日瓜葛與劍閣無關!今日,你上門來搬弄是非,我卻要管上一管!”
“哪個不服,上來!”
“與我問劍!”
此言一出,場下執法堂的人,無一不吃癟。
尤其熊墨,他不僅吃癟,方才更被老祖送去吃土。
他連滾帶爬站起身來,還不忘禮節:“老祖,晚輩知錯。”
“小徒天資不夠,晚輩隻是想幫助一下。”
“哼,強詞奪理。”
“徒兒,替為師行蜀山門規,掌嘴三十,以儆效尤!”
何老八一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誰料,劍閣老祖卻伸手一擋。
“叫蕭辰來就是,你與我一同觀賞即可,做個見證。”
熊墨觸電一般抬起頭來,正欲辯解兩句,眼前一個身影迅速放大。
啪!啪!啪!
蕭辰大爽:“執法堂,這隻是個開始!”
“我蕭辰的報複還在後麵,等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