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上輩子呂雉從未聽到過一句,之前就覺得劉季和印象中的那個人不太相似,如今聽到如同誓言一樣的話,呂雉狐疑的問,“你有何企圖?”
像劉季這樣的人,從來是個有利可圖的人,承諾這樣的誓言,必然是想從呂雉身上得到什麼。
難道因為她方才的表現,讓劉季看出來她不是個好欺負的人,所以沒能像上輩子那樣把她控製在手掌心,所以另想彆的辦法?
某位的確有所圖的人被呂雉一問,老臉一紅,卻不敢把心思道破。
“大哥,新婚之夜你不會打算和嫂子說話到天明吧?”此時門外傳來一陣聲音,顯然有人比劉季還著急,巴不得劉季趕緊和呂雉上炕。
“就是,劉季,你可不能這樣,太不像個男人了。”又一道聲音接著喊起來,本來就老臉通紅的劉季哪裡能呆得住,轉身打開房門,尋著聲音的方向趕人去。
呂雉不管外麵傳來多少喧嘩的聲音,仔細的查看四下,還是那熟悉的房間熟悉的一切,就連她的嫁妝也都還放在原來的位置,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那粗糙的屏風。
說粗糙是真粗糙,不過是用幾塊木板拚湊在一起能夠遮擋視線,說精致完全算不上。
呂雉在考慮接下來究竟應該怎麼辦。婚已經成了,新婚之夜若是和夫家鬨翻,呂雉考慮的是後果。
不能否認劉邦的確好運氣從,一個農民一步一步的成為大漢的天子,這樣的氣運非是一般人可比。
這個天下的人飽受困擾,而自大漢建立之後,終於讓飽受幾百年戰亂的百姓過上好日子,這一點,就算劉邦作為丈夫父親不是個東西,呂雉也不會否認。
要是沒成親,呂雉會考慮用彆的辦法對付劉季,現在成親,再和劉季睡一張床上,比起睡在一張床上,呂雉更想把劉季掐死。
“可算把他們都趕跑了。”呂雉暗搓搓的想把某人掐死的時候,劉季衝了回來,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呂雉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劉季不由自主的僵住了。
第三次感受到寒意,若說前兩次劉
季還不確定究竟是誰身上散發出來的,現在屋裡就他和呂雉兩個人,他怎麼可能再不知道是誰。
“媳婦兒,你有什麼話不妨直說。”雖然呂雉身上的氣息讓劉季瘮得慌,但他們兩個竟然成了親,按劉季的意思肯定是要好好過日子,呂雉要是有什麼不滿,不妨說出來。
“你過來。”呂雉壓不下心中的那口惡氣,因此和劉季招了招手讓劉季過來。
呂雉身上的氣息隨著這三個字落下,好像一下子消散,劉季暗鬆一口氣,馬上走過去,笑眯眯地就站在炕前,一副求撫摸的樣兒。
這麼聽話的劉季,再次讓呂雉意外,可是那又怎麼樣?
看著劉季站在麵前,呂雉站了起來,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劉季,劉季注意到呂雉的視線,趕緊挺直背。
新婚的夫妻是應該相互了解,打量也是一種了解,總得看看嫁的人長什麼樣子。
不過呂雉長得很好看,皮膚白皙,細嫩有光澤,丹鳳眼透著威嚴,額,雖然讓人看起來挺害怕的,他能扛得住。
在這裡過了不少日子,這是他見過最好看的女人!
能娶到這麼好看的女人,真是太幸運了!
“再過來些。”劉季腦子轉動著不少念頭的時候,呂雉的聲音再次響起,讓劉季再靠近些劉季,滿心喜悅,眼睛睜大的望著呂雉,難道剛剛生氣的呂雉,現在卻決定和他洞房花燭?
想到這個可能劉季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聽話的靠近一些,沒想到卻被呂雉絆倒,整個人往呂雉身上撲去,美人在前,劉季本能想要抱住呂雉,卻不想呂雉,突然一個轉身扣住劉季的手,一提一拉,直接一個過肩摔,把劉季放倒在地,劉季......
倒在地上的劉季眼看四下塵土飛揚,不斷的咳嗽著,呂雉居高臨下的看著劉季,“果然是死性不改。”
正想要不要裝可憐起不來的劉季,一聽這話馬上翻身而起,顧不上身上的灰塵和疼痛,追問呂雉道:“我怎麼死性不改?”
“你說呢?”呂太後輕蔑的掃過某位尚未登基成為皇帝,僅不過是個二流子的男人。
劉季......
“傳言始終是傳言,並不代表一個人真正的樣子。我們已經成親了,不管從前我是什麼樣,或者說你聽在耳邊是什麼樣,我保證那都是假的。”劉季心裡苦,已經發生的事自然不能改變,唯一能做的是以後。
怎麼樣,呂雉也該給他一個機會讓他證明傳言都是假的,他其實是一個顧家的好男人,三好青年。
“是嗎?”呂雉的語氣充滿不信,作為一個被劉邦坑了一輩子的女人,跟她說劉邦是個好東西?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