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候,必須少不了潑冷水的人,夏侯嬰便在這個時候阻止地道:“大哥,此事還是從長計議,呂家既有寶物,必定派了不少人看護。”
劉季配合無間,“那又如何,我們從正門進去,不就是要在呂家鬨騰,呂家的人欺人太甚,看把我們盧綰打成什麼樣了,當兄弟的人,難道看到兄弟被人欺負也不說幫兄弟討回公道?”
瞪大眼睛,劉季質問夏侯嬰。夏侯嬰縱然滿腹的不樂意,這個時候也隻能不作聲。
“呂家的人,狗眼看人低,指望拿了夜明珠攀上高枝,若是有機會,想方設法把夜明珠毀了,我看他們怎麼辦。”劉季咬牙切齒地說起,黃七心頭直跳地道:“劉兄,此事不妥,雖說你是為了兄弟出氣,但事情鬨大,我們都沒好果子吃。”
盧綰連忙地道:“就是就是,再要鬨,我們也得把自個兒撇清。”
劉季心中恨恨,卻又像是聽進他們的勸,不得不點點頭。
“當務之急是看到夜明珠為重。劉兄弟。”黃七這時候將玉丟到劉季的手裡。
劉季捏著玉在手上,心情似是好了許多,朝黃七笑了笑,“黃兄弟你放心,我肯定帶你去看看夜明珠到底是何模樣。”
“好!請。”既然說了要去,此時不去更待何時。
黃七不是好忽悠的人,值於此時,就等劉季在前帶路,劉季豪爽的開口道:“走走走,有這玉啊,如何能再進不得呂家的門。”
說到這裡又狠狠的唾了一口,劉季咬牙切齒地道:“有機會我定讓呂家的人好看。”
“劉兄弟隻要有心,沒有做不成的事。”黃七拍拍劉季的肩膀,給予激勵。
“這些話往後再說,走,我們上呂家去。”劉季招呼黃七,連帶樊噲,盧綰,夏侯嬰也一並跟去。
呂家為了避禍遷居沛縣,前一些日子之前大擺宴席時,凡登門者賀禮錢不足一千便居於堂下,劉季身無分人卻大喊身帶萬錢,得以讓呂公親自出麵相迎,隨後呂公觀劉季的麵相,道劉季氣宇軒昂,將來非富即貴,即把呂雉許配給劉季。
劉季之前也聽說過這麼一回事,對於劉邦這位卑微出身的人,最後成為大漢的皇帝,
雖然對妻兒太狠,但卻不能否認,劉邦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好皇帝。
原本以為那是劉邦才有的待遇,不想劉季都來了,既然還能聽到呂公說出同樣的話,對劉季嘖嘖稱奇,更把掌上明珠許配給劉季。
劉季單身了兩輩子,好不容易有機會娶的媳婦兒,若是他從前聽人說起的說法,呂雉本是個溫婉賢淑的女子,後來之所以變得殘暴狠毒在劉季看來都是被劉邦逼的。
一個女子相夫教子,孝順長輩,任勞任怨,最後卻被年輕貌美的女人取而代之,任是誰不恨的咬牙切齒。
呂雉再狠毒亦是為形勢所逼,若論是非功過,劉邦第一個該為呂雉的狠毒付出代價。
好不容易娶到的媳婦自該捧在手心,一輩子嗬護,哪像劉邦一樣見一個愛一個。
縱然身為男人,作為帝王,三宮六院實屬平常,那也不該咄咄逼人,讓人以為自己沒有活路,便怪不得對方憑自己的雙手廝殺出一條血路。
劉季終於可以脫單,呂公親自把女兒嫁給劉季,劉季立刻點頭答應,暗暗也下定決心成了親必要好好的對呂雉。
呂家的門戶劉季來過幾回,第一次上門蹭酒宴喝,第二次上門提親,第三次娶親,第四次回門。
如今這是第五回,一大早出門的時候,劉季就跟呂雉打過招呼,想必呂家早就安排得妥妥當當。
比起自家那破舊的房子,呂家這樣的大戶人家門戶敞亮,守衛的護衛遠遠的看到劉季自是認出劉季,卻麵色不善的道:“姑爺前來為何?”
看看護衛的神色,那樣的充滿不屑,再聽聽這語氣,任誰不火冒三丈。
“你也知道我是這家的姑爺,我來這裡作甚需得向你稟告?”劉季聽到護衛的話,心中暗樂,看來呂雉把事情辦得不錯,這可挺好。
“呂公有吩咐,若是姑爺一人前來,自開門相迎,若是姑爺帶了不三不四的人過來,便不能讓姑爺進去。”護衛板著一張臉,老老實實的將呂公交代的話全都告訴劉季。
護衛的眼神往黃七他們幾個身上瞟,那如同看蒼蠅一般惡心的表情,樊噲第一個按捺不住,衝上前喝道:“再敢用你的眼珠子看我,小爺把你眼睛剜下來。”
說話更是配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