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雷轟頂而死。”雷霆的確羞愧,畢竟如果不是風行出手,而他一時不查又怎麼會鬨出現在的鬨劇。
呂雉和劉季救了他們,卻差點被他們拿住,不知他們要做出何事,換了是誰能不生氣,生氣的人免不得不講道理,一心要置他們於死地。
從呂雉說的一番話中可以看出,呂雉並不是尋常的農婦。他們所有淫|穢的心思在呂雉的眼前全部都被看破,一時之間打得他們措手不及,也讓他們再也掀不起任何同呂雉和劉季勾心鬥角的心思,唯一一個念頭是如何平息劉季和呂雉的怒火,讓他們原諒。
雷霆都能立下毒誓,呂雉的目光落在風行和雨露的身上,就這兩位最是讓呂雉不安心。
“我們也可以立誓,為報兩位的救命之恩,我們願意受兩位差遣,若有違背,就讓我等五雷轟頂而死。”勢不如人,再不平息呂雉的怒火,他們可能要死在呂雉的手裡,權衡利弊,不過是為劉季和呂雉效力罷了,雖然他們委屈,但誰讓小命更重?
呂雉的視線落在劉季的身上,劉季馬上領悟地道:“三位都有甚本事?”
問題一出三人臉上的表情皆是一僵,形勢倒轉,先前劉季和呂雉待他們那叫一個客氣,如今縱然他們立下毒誓,願意為兩人效力劉季和呂雉,卻要掂量他們的本事,再考慮要不要收下他們。
沒有立刻得到三人的回答,呂雉半眯起眼睛道:“難道在三位看來我們兩個很蠢,你們想為我們效力,我們不知你們本事,就該歡天喜地接受,或者更應該將你們奉若上賓?”
又被呂雉一語道破心中的想法,三人都很尷尬。
“若是尋常的人,或者是你沒有出手前,對於你們能夠行刺秦始皇,更能從鹹陽中逃出,我們心中認定你們是能人,可是對於救你們的人都能動手的人,我們的確該多想想你們到底有多少本事,這份本事和你們的德行又是不是相配?”呂雉就是專門打擊人的,一字一句都往人的心口戳,戳得人心肝直疼。
“我們皆是師從墨家。對於機關遁甲之術略為精通。”雷霆挺識時務的,也是因為覺得風行的舉措有錯在先,因此縱然呂雉的語氣不善,他卻不得不解釋他們所學的
本事。
聽到墨家兩個字,劉季和呂雉眼中都閃過驚喜,真是缺甚來甚。
精通機關遁甲之術,墨家的人更擅長各種手工,如此說來,塢堡的打造不再是夢想。
不過這份高興僅僅隻是一閃而過,很快兩人都恢複了平靜。
“墨家啊。墨子本也是農民出身,因此所收的弟子大多數都是卑微之人,況且墨家之人堅守殺人者死。兼愛非攻,你們三人出自墨家,卻行行刺秦始皇之事?”呂雉雖然高興,同時也要從他們言語中尋找出蛛絲馬跡,以確定眼前的三個人,究竟說的是不是真話?
聽到呂雉道破墨家的兼愛非攻,墨子的出身,還有殺人者死這條墨家的規矩。三人的眼中再次閃過驚愣。
“想不到我會對你們墨家有所了解,還是認為你們隨口說出墨家,我就會相信你們當真出自墨家?”呂雉將他們的表現儘都收入眼中,同時也在思量,這三個人莫不會是假的吧?
劉季更是插不上話了,墨家什麼的,這百家爭鳴他倒是聽過,卻不清楚各家的思想和行事準則。
不過很顯然,呂雉說中他們的傳播思想,所以才會讓他們驚愣。
“我們的確出自墨家。行刺秦始皇之事僅是受人之托,我墨家之人一言九鼎,從不輕視於人。”風行麵對呂雉的質疑,第一個受不了急急忙忙的解釋,也說出他們之所以會行刺秦始皇的原因。
受人所托。呂雉馬上想到了另一個可能,墨家的弟子的確都是武藝高強的人,但是因為出生卑微也就意味著生存不易,在這過程中極有可能受彆人雇用。
“任你們說的再天花亂墜,若是你們拿不出實證證明你們就是墨家的人,我都不相信。”呂雉本來還擔心這些人或者就是尋常的高手,師從於某位高人,想證實太難。既然說出他們出自墨家,想必這些人必有證據證明他們的身份。
誰也沒有想到呂雉會如此難纏,雷霆麵色有些難看地道:“不瞞夫人,我們三人既然行刺秦始皇,為了避免累及墨家,自然將身上所有能證明我們身份的東西都丟棄了,否則豈不是要給墨家到來滿門之禍。”
理由倒是挺充足的,邏輯沒有問題,呂雉和劉季對是一眼,同時在考慮,究竟應不應該相信他們?
作者有話要說:劉季:哪裡媳婦需要我打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