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的鐵騎並不是擺設,秦國的將領也有許多了不得的人物,想要對付這些人進入關中必須要傾儘全力;那也就意味著沒有其他更多的兵馬可以應付彆的事。
有人提醒過項梁張良的重要性,項梁或者聽進去了,卻也不一定認為非得到張良不可。比起先入關中者則為王來,一個張良,一個無法幫韓王奪回韓國都城的人,任是有人將張良說得再好,再是天花亂墜也不比他們將真正的王握在手中更重要。
“還請沛公到帳內一敘。”韓王沒想到事情進展的竟然會如此順利,劉季主動提出要為他們奪回韓國的城池,而且比起入關中來更為看重。韓王喜形於色,急忙的請劉季到帳中細說。
劉季麵帶笑容朝韓王道:“行軍打仗的事,還得請我家韓元帥來一趟。”
“我立刻派人去請。”關乎切身的事情,沒有一個人坐得住。韓王等得太久,奮鬥的太久,一直達不到目的,現在有人願意助他一臂之力,他是求之不得;所以費儘心思也要做到劉季的吩咐。
“請。”韓王一邊吩咐人去請韓信過來,一邊請劉季進入他的營帳之內。
劉季由始至終都是麵帶笑容進入韓王的營帳之內,看到韓王帳中堆了不少的竹簡,劉季好奇地道:“果然是王室出身,就憑你這營帳之內的書籍,多少人趨之若鶩。”
就像劉季作為一個平頭百姓出身,手中並無藏書,就這樣不知有多少人暗暗嘀咕,劉季走了狗屎運一步一步的成為了沛公;還能夠和這麼多王孫貴胄之後共處一室。簡直讓人無法想像。
“這其中的書簡若是沛公有看得上的隻管拿去。”韓王那叫一個大方,劉季願意出手相助,幫他打下王都,這對他來說是求之不得的事;在這樣的情況下,劉季不過是想要些書,想要就隻管拿去。
“拿是不能拿的,讓人為我抄錄一份不知可否?”劉季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為了達到自身的目的不管旁人。
知識的傳播可不是一件一朝一夕可以做成的事,他得到了也不應該奪取旁人的。
“這有何難,我命人抄錄之後,立刻與沛公送過去。”韓王聽到劉季這不算要求的要求,毫不猶豫答應下。
“來日攻下韓國的都城韓國內的所有藏書,還希望韓王能夠不吝,儘數抄錄一份給我,這就算是我對韓王的請求。”劉季語氣中都是對攻下韓國都城的胸有成竹,提出的要求雖然小心翼翼的,卻也透露出他對往後事情發展的高瞻遠矚。
張良看著劉季的眼神再也不複之前的思量,而是透著肯定。
能夠遇上一個聰明人,而且是像劉季這樣難得一見的聰明人;既有本事,也有遠見,更懂得取舍;張良識得太多的人卻沒有一個能像劉季一樣看重他,為他而諸多謀算。
人生得一知己自當為其鞠躬儘瘁,死而後已!劉季從張良的眼神中看出了這樣的意思,雖然覺得頗有些汗顏,卻也高興。張良實在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他是真想將這樣的人收入手下,有這樣的人相助,他將來不知可以省心多少。
“沛公。”就一會兒的功夫,韓信被人請來,韓王就想起劉季和韓信鬨出來的事,有些犯難地看向張良。
張良雖喜於劉季對他的看重,卻也沒有忘記他的初衷,韓王依然是他的王,是他努力扶起的王。
韓王心中的顧忌張良心知肚明,可卻不能當著劉季的麵將話說清楚。隻能微微頷首讓韓王稍安勿躁。
就算心中再是不安,韓王也清楚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問出他心中的困惑,既然張良示意他沒有任何問題,韓王也就不再多言。客氣地請韓信道:“韓元帥請坐,請坐。”
“來來來都是自己人,不必過於拘束,你且說說,我們若是想攻下韓國的都城,如何攻?要兵幾何?”劉季也不跟韓信說那些客套話,招呼人過來,將事情要求告訴韓信。
“張司徒以為呢?”韓信人是跽坐下了,卻也沒有忘記在這個時候提出他心中的疑惑,等著對麵的張良給出答案。
劉季對於張良的看重,他們這些追隨而來的人感受得一清二楚,對於韓信來說,他也想親眼看看張良究竟是不是個有本事的人。
“其實我早有計劃,隻是手中的兵馬......”張良的確擅長出謀劃策,卻不意味他也擅長領兵打仗訓練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