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沾上的?”
“賀蘭明派人把報恩寺圍了起來,說是請本王把你交出去,本王沒同意就殺了他幾個人。”
這報恩寺內不僅有睿王和小郡王,更有那麼多女眷,這東伯侯是瘋了嗎敢帶兵將這裡圍住。
“東伯侯是腦子進水了嗎?竟敢私自帶兵圍住這裡。”
撩衣坐下,趙北岌回道:“倒也不知私自,他尋了個捉拿流寇的理由,還拿到了刑部和大理寺的批文,明麵是緝拿流寇,實際是要從我手上把你帶走。”
“這麼冠冕堂皇的借口,誰信。”
“本王不管誰會相信,總之本王不信,便一刀砍了他帶來的幾位禁軍。”
薑南溪不禁問:“殿下,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東伯侯帶兵把下山的路給堵住了,他不想讓我們下山,本王就不讓他重傷的兒女出寺,看看誰熬得住。”
薑南溪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有些擔心問:“那程大人呢,他那邊是什麼反應。”
“東伯侯為人狂妄,事情剛發生就帶刀上門威脅程元朗,程元朗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將人轟了出去,現在兩家還在撕咬。戶部尚書青夢之倒是想撮合兩人坐下談談,奈何盛怒中的兩家人誰都不願意坐下和談。”
想到什麼,薑南溪道:“殿下,我認為此事還需再添把火。如果尚書大人以利相逼,使得兩家人不得不握手言和,待事情過後,尚書大人再以彆的借口把程大人調離戶部,如此發展便與我們最初的設想不符了。”
聽到這,趙北岌問:“小丫頭,你又有什麼主意了?”
為了這次的計劃,薑南溪可謂殫精竭慮,她不想在這最後關頭出現任何變故,想了想道:“殿下,之前賀蘭靖跟程秉搶的哪位花魁娘子,您還能找到她的下落嗎?”
“你想做什麼?”
“我要那位花魁假裝懷上賀蘭靖的孩子。”
聽到這,趙北岌道:“那花魁毀容後被老鴇趕出了浮春樓,本王已經派人把她控製起來了。”
那麼一個標致的美人怎麼會無故毀容:“她怎麼會毀容。”
趙北岌不打算解釋,便問:“你想假借花魁腹中之子來威脅東伯侯?”
“不,我要嫁禍。”
瞬間了然,趙北岌看著人笑了:“你這心思挺歹毒的啊!”
“殿下難道沒聽過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而我就是個愛記仇的小女子。”
“本王喜歡你這個睚眥必報的性格,說吧要本王怎麼做。”
看著越下越大的雨,薑南溪道:“賀蘭靖廢了,賀蘭瑤流產,在這塌天時刻突然得知花魁懷了賀蘭靖唯一的血脈,但孩子卻被程家弄沒了。這失而複得,又徹底失去的滋味,東伯侯一家絕對受不住。若是再傳出賀蘭瑤流產的孩子是個兄妹□□的怪胎,這東伯侯就算再權勢滔天,先被程家死死叮咬不放,又有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