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沒有放棄，追到書房門口，繼續道：“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那晚在醫院，我不是消除你的記憶了嗎？怎麼你還能記得我呢？”
蘇致從書桌前抬起頭來，笑著看向南煙：“如果你愛了一個人兩萬年，你就知道為什麼了。”
如果你愛了一個人兩萬年，她就是化成清風，吹過臉頰，你也會有感應。
很久以後，南煙在仙界遇到司命，忍不住追問他：“你不是說玄明拿幾萬年修為跟天帝做了個交易，是玄明耗費了幾萬年修為，跟天帝做了個交易。這一次玄明下凡曆劫後，就會直接羽化，再也沒有他了嗎？”
司命笑道：“與其說是交易，不如說是玄明跟天帝打了個賭。結果他賭贏了。”
“賭注是什麼？”南煙問。
司命神秘兮兮地笑了笑：“你猜。”
南煙：“……”怎麼一個二個的，都要她猜。
後來，南煙才知道玄明跟天帝的賭約到底是什麼。
當時南煙從蘇致身上吸收的靈力，其實已經足夠她重新飛升。隻要平安渡過這一世，她就能順利回到仙界。
但若想當即立刻飛升，還需要一個條件，而這個條件，隻有蘇致能幫她辦到。
那時候，蘇致體內的玄明神格已經蘇醒過來，他知道南煙要立即飛升的條件是什麼。
要麼是他提前死去，要麼就是讓顧南煙徹底愛上他，甘願為他舍棄修為。
蘇致等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