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少女又打鬨了一陣,蘇恩曦重新將注意力放到股市上麵,酒德麻衣則開始練起了瑜伽。
就在這時,一道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
“姑娘們,零很快就從美國飛回來了,施耐德教授對零很滿意,同意她入學了。”路鳴澤拍拍手,臉上笑容燦爛。
蘇恩曦頭也不抬,繼續看著上下浮動的股票,“老板,你為什麼執意要把零送到那個路澤飛的身邊?”
“姑娘們,這叫大局觀,我跟你們解釋了你們也不懂。”路鳴澤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掃視了一眼房間,雖然淩亂不過好在沒有薯片了,這讓路鳴澤很是滿意。
酒德麻衣繼續練著瑜伽,側高抬腿這一動作將她完美的身材展現的淋漓儘致。
“你彆練了,你這樣練,讓蘇恩曦情何以堪啊?記得去機場接一下零,她應該淩晨的飛機飛回來了。”
“知道了,對了老板,從目前來看,小白兔很有可能會提前接觸卡塞爾學院,很多事情應該要提前開始了。話說這算不算雇傭童工,他才十五六歲而已。”
蘇恩曦一邊說,一邊看了一眼自家氣定神閒的老板。
的確,一些計劃如果等到路明非十八歲,實施起來確實很方便,可如果現在路明非提前接觸龍族,提前接觸卡塞爾學院,有些事情和安排就必須要提前提上日程了。
曾經,老板本來是想讓三無妞去接觸小白兔,可如果路明非現在入學,那就不是什麼‘同齡人’接觸了,更彆提什麼情愫,好感計劃了。
當然,現在老板已經改變他計劃的重心,三無妞也正準備被安排到路澤飛的身邊。
“放心,我自有安排。”路鳴澤臉色平靜。
......
灣流漆黑的機身下,帶著麵具的施耐德站在一個女孩的前麵。
女孩有著一頭白金長發的女孩,她渾身宛如冰塊一般的女孩,腰背挺得筆直。
零。
“雖然我不知道你加入卡塞爾學院的目的是什麼,但容我再邀請你一次,希望你可以加入我們執行部,零。”施耐德嘶啞的嗓音透過冰冷的麵具傳了出來。
對於零的能力他是非常認可的,或者說,能在那位老板手底下做事,哪一個是善茬?
雖然對於零,施耐德教授幾乎是沒有任何了解,但是,隻要能夠屠龍,他都可以看作武器。.XSZWω8.ΝΕt
在底線問題上,施耐德雖然比昂熱好一些,但也好不了多少。
“我加入卡塞爾學院,自然有我的任務。”零看著遠處的風景,表情冷漠,完全沒有因為施耐德的身份而有半分態度的轉變。
她就像是一塊深海裡的堅冰,沒人能夠走近她的內心。
施耐德並沒有在意零的冷漠,他想了想,說道:“對了,校長讓我代他向你老板問好,空了隨時都可以找他喝下午茶,他很歡迎。”
“知道了。”零擺擺手,沒有再跟施耐德廢話,踏上了飛機。
......
意大利,羅馬,金色的陽光灑在海麵上。
加圖索家族,擁有著這個世界最至高的一部分力量。
卡塞爾學院非要追根溯源的話,那麼他的前身就是秘黨。
歐洲的所有擁有至高力量的混血種家族們聯合形成的黨派組織。
混血種家族中,最龐大的幾個派係,一個是鐵血派的貝奧武夫家族,一個是占有半個意大利財富的加圖索家族,還有一個是歐洲最大辛迪加之一的洛朗家族。
在原著中,卡塞爾學院的能量實際上是因為書寫篇幅而被無限放大了,實際上,如果不是昂熱,那麼這個世界的混血種秩序,肯定是這些混血種家族說了算。
無論在哪個地界,都會有混血種家族,比如在霓虹國,這些混血種家族是被整合了起來,他們被統稱為蛇岐八家,日本黑道的皇帝。
隻可惜在上個世紀,卡塞爾學院的現任校長昂熱訪問日本,一個人的折刀就好似美國大兵的軍艦大炮。
郊外古堡中,加圖索家的代理家主弗羅斯特正接待來自世界各地的銀行家吃意大利風味早餐。
弗羅斯特喝下杯中的卡布奇諾。
在意大利,咖啡加奶的組合隻有在中午前才會出現。
他喝完了咖啡,看向身旁年輕的管家,“帕西,最近種花家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
“似乎是出了點狀況,不過具體是什麼,目前還不清楚,很快應該就會有報告呈上來了。”帕西說道。
弗羅斯特點了點頭,他還要去參加一場交際宴會,於是準備推門離開,這時,他看到帕西欲言又止,便說道:“還有什麼事嗎?”
“沒有,隻不過凱撒少爺似乎對於家族愈發不滿了,他在最近的一次演講中,公開說你是禿頂的老山羊,並且把一張您的照片發到了他的社交媒體上。”
“……凱撒!!!!”弗羅斯特捏緊了拳頭,推門而出。
等重新來到宴會上的時候,這些銀行家們都舉著酒杯,觥籌交錯間,談笑風生。
這群銀行家是想要投資加圖索家族的一個項目。
加圖索家族獲得了蘇格蘭北海的海底天然氣礦的開采權,預計到2014年氣礦上繳英國政府的稅收會高達每年70億美元,這麼大的一塊蛋糕,全世界各地的銀行家自然都希望能分一塊。
即便隻分到很小的一塊蛋糕,那利潤也是不可估量的。
而加圖索家的回報數倍於此,全世界各地的銀行都希望投資這個項目從利潤中分一杯羹。
大家明明很隨意,但是就敲定了價值上億美元的生意。
在弗羅斯特看來,大生意就該這麼談,談笑間就是幾十個億的流水,隻有小生意人才會在談判中拍桌子瞪眼,真正的掌權者都是在雲淡風輕的對話中就敲定了合作。
弗羅斯特心情很不錯,談判進行的非常順利,這至少又會為加圖索家族帶來上百億美元的財富。
身為代理家主,他對於這個家族,似乎比龐貝還要上心許多。
與其說是一場生意交易,不如說這是一場宴會,每個人都帶著彬彬有禮的微笑行走在大廳中,相遇時微微舉起香檳杯執意,若是對眼那就靠攏寒暄幾句聊些近況或是趣事,男士們風度與幽默並具,女士們矜持與優雅齊驅,在大提琴樂隊的演奏下分合有度、井然有序。
這時,剛剛已經離開的帕西去而複返,臉色卻是比剛剛多了一抹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