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夜涼如水,卻沒有寒意。
今晚,整個濱海城市都燈火通明。
路澤飛才知道,今天居然是七夕。
他和夏彌肩並肩走出醫院,走回繁華熱鬨的人間。
對於華國人來說,七夕是非常浪漫,非常熱鬨的。
七夕夜的濱海城市很美麗,霓虹閃爍,川流不息。
七夕,對於華國人來說,一直都是比情人節還要浪漫的節日。
街巷間的燈光與夜空裡的繁星相映成趣,天空中還有絢爛的煙花炸開。
五彩斑斕的煙花與那天空的星星交織在一起,一時間竟是讓人無法分清究竟是人間的燈還是夜空裡的星,到處都是光明的海洋。
夏彌的眼睛裡都是光,和路澤飛並排走在街上,很開心能和路澤飛有這樣的約會。???.????????????????????.??????
那群小妖精天天圍著她的飛飛,可把夏彌給氣壞了。
今晚,濱海的夜格外得喧囂。
到處都是燈火通明的,沒有一絲陰晦可以存在。
有一條寬敞的河流從這座濱海城市穿過,這條河流在燈光星光的映照下,更是明亮至極,無論商船還是花舫都燈火通明,更有數不勝數的小燈船。
在這條河水上麵,那些小燈船順著河水向下遊緩緩飄著,整條河水從遠方望去,幾乎要被那星星點點的燈船覆蓋。
在這條河流的兩側,岸邊青石板上站著很多少年男女們,他們看著自己親手施放的燈船,或默默地祈願,或喜悅地拍手,稚嫩的臉龐與華美的衣衫被燈光照耀,十分光彩。
路澤飛牽著夏彌的手,如同那千千萬萬對在星空下的情侶一樣,橋下河流裡的燈船像熒火蟲般飄遠,微暗的光線映照在路澤飛的臉上。
路澤飛站在一座橋前,平靜地看著夏彌,側過頭看著夏彌,問道“對了,楚子航身上的,奧丁的印記,究竟有什麼用?”
其實路澤飛一直對於這件事情有一些疑惑。
在原著中夏彌就是因為奧丁印記盯上楚子航的,那麼,夏彌多半知道楚子航身上的奧丁印記有什麼用。
如果能夠從夏彌這裡獲得更多奧丁的情報,那麼對於日後的發展,應該會更有幫助。
“不知道,但奧丁給他烙下印記,就代表著總有一天,奧丁盯上了他,並且在未來的某一天,奧丁會找到他,至於找到他的目的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夏彌攤了攤手。
“你也不知道?可是為什麼奧丁不殺他?”
“也許是覺得留著有用,或者,未來有用?”夏彌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要你何用
路澤飛內心瘋狂吐槽,04年的時候,楚子航還在讀初中,連血統都沒覺醒,能對那高高在上的奧丁有什麼用?
他本以為夏彌曾經接近過楚子航,說不定知道楚子航更多的秘密,但現在看來,夏彌接近楚子航,完全是因為楚子航身上的奧丁烙印,是因為奧丁她才接近的楚子航。
“那,奧丁到底有多強?”
夏彌肯定比他熟悉奧丁,他也很想知道奧丁的具體戰力到底如何。
夏彌歪著腦袋,看著從河流飄蕩而下的小燈船,眸光閃爍著說道“比一位完全複蘇的龍王還要強,現在的我,完全不是對手。”
完全複蘇的龍王?
讀過原著的路澤飛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龍王隨意散發的龍威能讓普通人暈厥,能使用數係的言靈,包含他本身的滅世言靈,倘若他張開雙翼,速度能比戰鬥機還快,對方能夠輕易毀掉一座城市。
而且,用核彈也沒用,因為對方可以躲進尼伯龍根,規避一切傷害。
這就是龍王很無賴的地方。
原著裡能殺死青銅與火之王,完全是因為對方沒有完全蘇醒,大地與山之王多少也有夏彌放水的成分。
讀原著的時候,路澤飛一直有誤區,總覺得龍王很弱,很好殺,但其實,之所以密黨曆史上還是屠掉過不少龍王,但是那些龍王大多還未蘇醒或者剛剛蘇醒,如果是完全複蘇的龍王,根本不可能正麵對抗。
例如“夏之哀悼”事件,一位被釘死在棺材裡封印千年的龍王,它剛剛蘇醒,實力可能連全盛時期的百分之一都沒有,可就是這樣一頭剛剛蘇醒的龍王,也輕易將秘黨當時的領袖們,包含梅涅克·卡塞爾在內的、當代幾乎最強的混血種們全滅。
所以,奧丁的實力有多恐怖可想而知。
而這件事情荒謬的點就在於,掌握著昆古尼爾的奧丁,楚子航居然從奧丁的手上逃掉了?
與其說是從奧丁手上逃掉了,倒不如說更像是奧丁主動放了楚子航一命。
而且為什麼楚子航逃離之後,奧丁就放棄了追殺?
那件事情的疑點太多了,如果能搞清楚,那麼奧丁的真實目的可能就能完全摸清了,並且也能搞清奧丁究竟是從哪裡來的了。
“我沒見過奧丁。”夏彌攤了攤手,主動解釋了一句“我隻能這麼跟你說,龍類有識彆同類的方法,所以,如果奧丁是龍王,我一定認識,無論他如何偽裝,靈魂是不會改變的,但是我可以確定,奧丁的靈魂不是我所認識的任何一位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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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澤飛皺了皺眉,繼續說道“有沒有可能,是黑王製造的一個新的龍王?”
“不可能,如果奧丁是一位龍王的話,那也一定是吞噬祂兄弟的龍王。”
路澤飛的瞳孔收縮,他的確沒有思考過這個可能,他一直以為,奧丁有可能是某個修煉了封神之路的普通人,但現在,夏彌又給出了自己的猜測。
兩人沒有繼續討論,兩人回到了夏彌租住的小屋裡。
剛一進屋,路澤飛就把夏彌拉到沙發上,耳鬢廝磨。
她坐在路澤飛的大腿上,火熱的吻在她脖頸間流連,桃花眸子媚的要滴出水來。
雪白的脖頸和俏臉染上一層嫣紅,但是夏彌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兩人現在本就是男女朋友,做些親熱之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路澤飛的吻落在夏彌的臉蛋上,龍生這麼多年,夏彌還是第一次感到如此害羞與不自在。
她俏臉通紅,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又扭了扭。
夏彌的臀就在路澤飛的胯部噌啊噌,路澤飛似是明白了什麼,但也是看破不說破。
都說溫柔鄉是英雄塚,此言不虛。
不得不說,路澤飛現在確實有點離不開夏彌了。
這裡的離不開,不是說要天天和夏彌在一起,成為一條舔狗,而是以後做什麼事情,可能會因為夏彌而有所顧忌了。
有了牽掛的人,自然不會再那樣喜歡冒險。
就在這時,路澤飛的手機響了起來。
路澤飛一看,是楚子航打過來的。
“喂?子航?什麼事啊,夏彌你彆鬨,你弄痛我了,哎喲哎喲,我知道錯了。
不是,跟我說話的絕對是男的,是我好哥們!現在變聲技術很高級?夏彌,我你還不信嗎?我可是濱海第一深情,這樣吧,我們視頻通話給你看!”
楚子航子聽著話筒裡傳來的好兄弟和一個女生嬉鬨聲,默默地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