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玩會兒高達吧。”路澤飛拿出遊戲機,提議道。
高達是一款對戰遊戲,可以選擇的機型從最早的元祖到人棍強襲自由、人機合一高達應有儘有。遊戲采取對戰積分製,分數越高,可以兌換更多改裝機體。
路澤飛打開遊戲。
在這款遊戲裡麵,路澤飛最喜歡玩的是禁斷高達,這個存檔他已經玩了兩個月了,主要是斷斷續續的,不過,儘管是斷斷續續,現在路澤飛已經把禁斷高達改裝成了緋紅禁斷高達。
機身塗裝是梵語kra的顏色,雙腿、腹部和關節裝有黑色的強化能量偏向裝甲,背部的飛行背包組件兩側也裝有可移動的能量偏向盾牌,內藏一門“邪龍”電漿炮、兩門“暴風獠牙”磁軌炮,手持一把雙刃的“血鷲”斬首鐮刀。
幾乎就是血高防厚的坦克類型,路澤飛最喜歡的就是那種對麵打都打不動的英雄。
在前世lol裡最愛玩的就是劍魔蓋倫狗熊等流,是又肉又有傷害。
沒有技術,全是數值。
然而,現在的路澤飛忽然發現,諾諾玩高達的技術非常恐怖,比她其他的遊戲強多了。
屏幕上,緋紅禁斷高達通過遍布全身的推進器和飛行背包鬼魅般在作為對戰地圖的大樓間移動,諾諾操控的角色是天帝高達,它穩穩地站在那裡,宛若一個巨大的戰爭兵器,不斷操縱著龍騎兵光束炮對路澤飛的緋紅禁斷高達進行追蹤射擊。???.????????????????????.??????
兩人對戰了十多分鐘,竟是難分勝負。
“還是這兒適合我啊。”他癱在沙發上,抱著一個軟軟的大枕頭。
在外麵站著坐著躺著都不舒坦,但一旦坐在了遊戲機前,就像是吸食了精神鴉片一樣,這就叫遊戲癮。
前世的時候,路澤飛的童年除了睡覺吃飯學習外,剩下的時間有一半都給了電腦遊戲。
他還記得在他穿越前,最火的那款遊戲叫做《無畏契約》,他最愛玩的英雄是黑夢,嗯,改天讓夏彌s一下,肯定很爽!!
每次路澤飛覺得,自己的心平靜不下來的時候,他就會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痛快地玩遊戲,所有的煩心事就扔到彆處去了。
能夠暫時忘卻這些就是最好的。
霓虹是一個高度發達,卻日益經濟下滑,且國土狹小,人口稠密的國家。
但很多人都知道,有一個地方很神秘,而且工資待遇很高。
那個地方叫做醒神寺。
可僅僅是獲知其消息的,基本都被混血種的社會掐斷。
它不對外人開放,位於30層的隱秘大門完全隱藏在位於蛇岐八家首府源氏重工大廈,入口被警察通緝十年以上的s級罪犯所組成的老人活動中心占據。
他們以前還全是黑道幫會的領袖,一個指令就能讓整個霓虹天翻地覆。
高聳的漆黑大樓佇立在東京中心,這裡是源氏重工。
一個紅發穿著巫女服的少女乘坐電梯降到了一樓,她悄悄的探出頭,在確認無人之後向著大門口溜過去。
這時一場“蓄謀已久”的翹家活動,一切都天衣無縫,嗯,至少在繪梨衣看來,一切都是天衣無縫的。
手機的導航不斷地給繪梨衣傳來提示音,她慢慢走出了源氏重工。
繪梨衣表情高冷,不知道還以為是什麼高冷女神。
但實際上,繪梨衣的性格確實很冷,原著中,除了源稚生外,似乎隻有路明非那個慫貨以宿命注定地陰差陽錯才能融化。
但其實路明非能夠融化繪梨衣,有機緣巧合的成分,也有命中注定的因果。
她之所以不順手砍掉撲麵過去想要擁抱她的路明非,一是因為他們同等級的血統,先天性的親昵,二是路明非當時誤認為是諾諾來救他,情感純粹,毫不摻假。
繪梨衣自認為小心翼翼,實則大搖大擺地走在源氏重工的走廊上。
正常情況下,源氏重工這種戒律森嚴的建築怎麼會沒有人看守呢?
而且少女穿著如此惹眼的紅色巫女服,簡直就不要太顯眼好嗎?
可是周圍的那些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就跟瞎了一樣,任憑繪梨衣悄咪咪地朝外麵溜走。
有兩個黑西裝男人正要迎麵和繪梨衣碰到,一個人突然說我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忘拿了,另一個人裝作我陪你一起去拿吧,於是兩人居然扭頭就走了,看都沒看繪梨衣一眼,演技拙劣到無以複加。
少女鬆了口氣,將頭頂小鴨子擺正,蹦蹦跳跳地出了門。
“已經彙報給大家長了,現在都給我跟進上杉家主,你們注意好,彆暴露自己了,隱藏好自己。”
嗯
雖然這些貨色即便不隱藏,隻要不主動點破,上杉家主仿佛也不會意識到一般。
少女名叫上杉繪梨衣,源氏少主的妹妹,蛇岐八家上三家中上杉家的當代家主。
是當之無愧的黑道公主。
當然,這位上杉家主平時最愛做的事情除了打遊戲之外,就是翹家了。
保安組的組長帶著一大批人無比緊張地跟在上杉繪梨衣的後麵,每次上杉繪梨衣的翹家計劃對於他來說都像是成仙渡劫。
雖然說每次都被他及時發現了,上杉家主所謂的離家出走更像是大搖大擺地離開源氏重工,可若是真要是出了什麼問題,他,不,應該是整個保安組就可以直接切腹自儘了。
上杉繪梨衣走到人潮洶湧的十字路口。
其實她每次翹家也不會去很遠的地方,她就會選擇一個角落,然後安靜地待在那裡,觀察著來往的行人,或疲憊或亢奮或麻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繪梨衣忽然感受到了有一個人走到她的身旁。
那個人從繪梨衣的腦袋上取下了小鴨子,然後將手放在了繪梨衣的腦袋上。
繪梨衣沒有動,任由那個人將手放在她的腦袋上。
這個世界能這麼做的目前隻有兩個人,一個人叫橘政宗,一個人,叫源稚生,他是自己的哥哥。
源稚生揉了揉繪梨衣的腦袋,問道“繪梨衣自己一個人在看什麼呢?”
繪梨衣從懷中掏出小本本,寫了幾個字,遞給了源稚生,“我在看那些路人。”
源稚生點了點頭,牽起了繪梨衣的手,“我們回家吧。”
源稚生把繪梨衣送到了一個房間中。
不過,要進入那個房間之前,需要先穿過一個銀白色的厚重合金大門。
那合金大門看上去堅實無比,即便是熱武器都很難破壞。
源稚生牽著繪梨衣的手,沿著狹長的走廊向前走,牆壁上貼著“立入禁止”還有“危險區域”的紅色字樣。
走廊並非是筆直的,而是如同小貓玩壞的線球般七拐八繞的。
源稚生帶著繪梨衣經過了好幾道安全門,每一道安全門都需要用白卡還有身份同時認證。
很快,兩人走到了最裡麵的一扇房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