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路澤飛就找到了一個隱藏很好的賭坊。
他來到了一個小小的門臉前,門前隻是兩道布簾,門口有一個正在擺攤賣煎餅果子的中年人,不過路澤飛看出來,這個中年人應該是在門口的望風的。
他走了過去,那個中年人看著路澤飛似乎要進去,走過來說道“小兄弟,你來做什麼?”
“有朋友告訴我,這裡可以賺大錢,所以,就過來碰碰運氣。”
一聽是有朋友介紹的,那名中年人再次問道“你朋友是誰?”
“蘇晨東。”???.????????????????????.?????
這是剛剛離開的一個人,他用倩倩的靈體偷聽到了對方的名字。
他知道這種地方也不是那麼好進的,於是,就特意等蘇晨東離開了再過來,避免穿幫。
“哦,原來是東哥的熟人,你進去吧。”那名中年人不再懷疑,繼續在煎餅果子那裡賣煎餅果子。
等路澤飛掀開了門簾,走進來一看,果然彆有洞天。
這個賭坊開在地下,表麵看上去是一棟不高的建築,但是這地底,簡直是人聲鼎沸。
粗略看了一眼,估計有小幾百號人聚集在這裡。
說起賭博,他就想起了穿越前看的電影《消失的她》,賭狗都該死,不僅僅是那些設局的人,包括那些被彆人做了局的受害者,路澤飛也沒有多少同情的心理。
畢竟,如果你本身沒有被貪戀和欲望控製,又怎麼會被彆人鑽到空子,做局呢?
收起思緒,一個中年人走了過來,笑眯眯地問道“這位小兄弟,你是東哥介紹來的吧,咱們這兒項目很多,你看看,有沒有什麼想玩的?”
路澤飛靦腆地笑了笑,看著那些五花八門的賭博項目,從各路賭桌前掃視,又走過,皺著眉,“叔叔,這些我都不會啊。”
“誒,你會什麼?我們這裡項目可多了。”
“嗯”路澤飛故意遲疑了片刻,這才說道“這裡有打麻將嗎?過年時候跟家裡長輩玩過幾次。”
“有啊,當然有。不過,我們這裡,你玩小的可沒人陪你,得錢財夠數才行。”
“我身上錢不多,隻有這個。”路澤飛弱弱地說著,然後從身上掏出了某樣東西。
路澤飛把之前在殺掉某個死侍的時候從對方身上拽下來的項鏈遞給了那名中年人看了一眼。
龍族本來就愛收集這些,許多混血種也是一樣的。
當初路澤飛在殺掉那名死侍,拿到這塊寶石後,一直沒有時間把它賣掉。
這一次,正好用來給對方看看自己的財力。
“謔——”那個中年人在看到路澤飛拿出的寶石之後,頓時眼睛一亮,接著便咧嘴直樂,那眼神,活脫脫地如同在看著一頭待宰的肥羊。
他壓住了內心激動的情緒,搓搓手說道“嘿嘿,我今兒個算是碰上財神爺了,打麻將是吧,馬上給您安排。”
那個中年人帶著路澤飛七拐八繞,一路來到了樓頂的一個包廂的門口。
那個中年人笑了起來,露出了一口大黃牙。
他笑眯眯地路澤飛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小弟弟,進去吧,希望你今天能旗開得勝,賺個盆滿缽滿。”
路澤飛誠懇地朝大個子點點頭,像是一個頗為單純的孩子一般走了進去,“謝謝。”
那個房間裡,一共有三桌麻將,這時,有一個中年人從麻將桌上站了起來,把那個位置讓給路澤飛。
“各位,這位是東哥介紹來的,大家可要好好關照一下。”中年人說完,便離開了包廂。
等出了門,那個中年人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了起來,他想起了之前路澤飛拿出的那個珠子,如果能把那個珠子搞到手,那今天無疑是成了一筆大生意。
……
然而,事情並非會按照中年人的劇本一直在。
路澤飛剛摸完了第二輪牌,就訕笑著摸了摸腦袋,把身前的牌給推倒,笑眯眯地問道“那個,你們幫我看看,我是不是胡了?”
胡了?
另外三個人滿臉驚愕,都把腦袋湊過去看路澤飛的牌,的確是胡了。
不僅僅胡了,而且很大,還是自摸。
一個胖女人豎起大拇指,“小夥子,手氣可以啊,這就是我們所謂的新手運,趁著這股運道,可得多玩幾圈,是不是啊?”
路澤飛心頭冷笑,這些人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出意外的話,這三個人應該是一起的,待會兒可能會有換牌用暗號傳遞消息等手段,但無論怎麼樣,路澤飛有天演,還治不了你這些凡人的手段?
路澤飛也是露出了一副很開心的樣子,“你們真好玩,我胡牌了,你們輸錢還這麼開心?”
“哈哈哈哈,這就是我們的賭桌文化,來來來,下一把下一把。”另一個中年人嘿嘿笑著。
“胡了!我胡了!!”
tf?
那三個人同時看向了路澤飛推倒的牌,龍七對,我尼瑪,這才上手兩輪牌,就龍七對了?
打麻將也有春天?
“這就是所謂的新手運吧,哈哈哈哈,來來來,繼續繼續。”路澤飛露出了溫暖純真的笑容,仿佛真的對於自己居然能有這麼好的手氣頗為意外。
然後碼牌、抓牌、摸牌,誒,胡了!
這一套流程如此熟練,讓牌桌上的其他三個人隱隱都有某種陷入了時間循環裡麵的錯覺。
“哇!這裡的風水也太好了……”
路澤飛每一把基本都能贏幾千塊錢。
這裡打得本身就大,加上路澤飛每把做的都是大牌,還是把把自摸,都是三家給,這誰頂得住?
如此數輪,那個中年女人率先舉手要上廁所,暫停了路澤飛的瘋狂表演。
那家賭坊的老板,也就是那個把路澤飛迎進來的中年人,看到女人神色難看的出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怎麼回事?”
那個女人皺眉說道“那小子很邪門,我們三個平時坑彆人,都是靠對暗號通牌,可是也得等我們摸到牌再說吧,我們都沒摸到牌,就算是想要操作,但是也沒有辦法,基本上不超過三輪,這小子就能胡牌。”
“這是我們的局,這小子能做到這一步,隻能說明他本身心力超強,能記很多張牌,你們輸了多少了?”
“三個人加起來,得有小十萬了。”
“草,老子開賭坊這麼多年,還沒有過被一個小屁孩給砸了招牌的,不能繼續了。”
說著,中年人打開了房門,之前堆笑的臉已經儘數變成了冷漠的姿態。
“今天差不多了,小兄弟,可以走了嗎?”
“啊?我才剛開始玩呢?”路澤飛一臉無辜。
“你媽了個逼。”那個中年人的雙眼外凸,臉上的青筋暴起,這一看竟是要直接動手的架勢。
嗬嗬,路澤飛就是怕你不動手。
賭坊老板走得很安詳,他被路澤飛一拳就乾翻在了地上,一瞬間就被揍成了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