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路澤飛是怎麼看上繪梨衣的(1 / 2)

源稚生在心裡罵了一句,旋即怒吼道“被人拐走了?什麼時候的事?大廈內的隊伍是乾什麼吃的,說好要保護繪梨衣的安全!”

源稚生衝著烏鴉一通狂吼。

烏鴉也是心裡憋屈,明明是少主你說讓那些人待命,無論如何不要出麵刺激上杉家主的,並且你也明裡暗裡的說過那些人都是弱雞,根本留不住上杉家主。

現在又說他們的問題了,你咋,這麼雙標呢?!

打工人最難混了啊

烏鴉歎息一聲,說道“那個,少主,我知道你很急,但我勸你先彆急。”

烏鴉把從路澤飛那裡學來的一個口頭禪用上了,他覺得很合時宜,但是源稚生的臉似乎是更黑了。???.????????????????????.??????

“我不急你b!”

源稚生瞪著眼珠子,罕見地直接爆了粗口,開始對著烏鴉就是一通怒吼,“你還要說什麼?”

源稚生直接拽住了烏鴉的衣領,他有種不好的預感,還有更糟的情況?!

繪梨衣都已經跟人跑了,這還不算完?難道是某個怪蜀黍帶走了繪梨衣,正準備意圖不軌!?

此時此刻,源稚生的周身散發著凜冽的殺氣,這種殺氣,即便是在少主對抗鬼的時候都很少出現。

烏鴉在一旁像個鵪鶉一樣瑟瑟發抖,但是內心卻是非常興奮。

可以的可以的,少主就是妹控,這回可以跟夜叉拿回賭注了。

烏鴉心裡美滋滋,表麵上卻是一臉狗腿子戰戰兢兢的諂媚模樣。

但是,源稚生並不算特彆擔心繪梨衣吧,比起繪梨衣,整個東京才應該是他要擔心的東西。

都有些顫栗,他心說這回確定了,少主絕對是個妹控!

而然事實並非烏鴉所想的那樣,源稚生並不擔心繪梨衣的安危,他擔心的是東京的安危!

如果有人對繪梨衣意圖不軌,刺激到繪梨衣導致其暴走,那可是真正能夠引發東京暴亂的。

尤其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東京的局勢本來就不明朗,如果一不小心直接激怒了繪梨衣,那麼整個東京可能都會變成一片廢墟。

“少主,你知道,帶走繪梨衣的人是誰嗎?”

看到烏鴉賤兮兮的笑容,源稚生沒好氣地說道“你都這個時候還敢給我賣關子?”

“是路澤飛,是那個本部專員路澤飛。”

事實上,在烏鴉的心裡,這個路澤飛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怪獸,真要和繪梨衣打架,兩個人可能真的是五五開。

在聽到路澤飛的名字之後,源稚生本來的火氣和殺意一下子消了,他重新提了提褲子,表情重新變得從容淡定。

烏鴉其實很困惑,怎麼回事?

少主怎麼一下子又淡定了,你這樣反複橫跳搞得我情緒都不連貫了。

源稚生摩挲著下巴,他在腦海中思考著另外一件事,他覺得他有必要和老爹談一談,試探一下老爹的口風。

小怪獸被人拐走,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因為小怪獸是自願跟彆人走的,說明目前小怪獸的情緒還算穩定。

老爹很關心繪梨衣,現在老爹肯定是知道這件事的。

不過,另外一個問題是,路澤飛的身份。

他是本部專員。

那麼他的行動,究竟是個人行為,還是本部授意,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這甚至可以直接導致蛇岐八家對於這件事情的處理方向。

如果這是本部的行動,那說明本部已經獲得了關於繪梨衣的情報了嗎?

本部的動作竟然這般快?

事情其實還是有點棘手的。

如果隻是隨隨便便的一個人帶走了繪梨衣,那源稚生有一萬種辦法整死那個人,然後繪梨衣安安穩穩地回家。

可如果,那個人是路澤飛,是自己都完全不是對手,實力堪比純血龍族的路澤飛,那強行乾預的結果,可能是導致兩頭小怪獸暴走。

那整個東京真的就玩完了。

但是,這件事情上,源稚生不會讓步,蛇岐八家也絕對不會讓步。

天色漸漸暗了,長街上霓虹燈從東往西依次亮起,夜色中的東京又由素衣的運動女孩變成了誘惑的禦姐,燈紅酒綠的意味漸漸濃鬱。

被稱作“醒神寺”的露台上鋪上了一張張榻榻米,長桌上擺著一些家常的菜肴。

源稚生和橘政宗兩人相對而坐。

“稚生,看起來,繪梨衣的事情讓你有些不冷靜了。”

橘政宗將手中的熱茶推到了源稚生的麵前,但是源稚生並沒有要喝茶的意思。

橘政宗歎了口氣,又從背後拎出一瓶“川崎”純麥芽威士忌。

這種純麥芽威士忌,算是威士忌中的高端酒了,而且是日本原產的,口感非常不錯。

橘政宗親自將那瓶純麥芽威士忌,倒進裝了半杯清水的玻璃杯裡,調製了一杯“川崎水割”。

這是一種比較傳統的日式威士忌喝法。

“少喝點酒,上次開會的時候你就是醉醺醺的模樣。”老人又給自己弄了一杯川崎水割,旋即一飲而儘。

對方隻字不提關於當年源氏重工的事,而源稚生,自然也不會去提。

兩人沉默地飲酒。

很怪異的,兩人居然也沒有提繪梨衣離家出走的事情。

橘政宗看著源稚生,喝了一口酒,問道“稚生,我讓最近進行的猛鬼眾清洗計劃,你進行得怎麼樣了?”

源稚生看了一眼老爹,“查獲了幾批莫洛托夫雞尾酒的基因藥,現在順藤摸瓜,搗毀了兩個關於猛鬼眾的窩點。”

這麼多天,就搗毀了兩個,以源稚生本身的效率,這絕對是很慢的。

但是橘政宗也沒有指責對方,反倒是笑眯眯地問道“你就不好奇,那位路澤飛,將咱們的繪梨衣,帶去了哪裡嗎?”

“哪裡?”源稚生忽然發現,怎麼自己身邊的人,都喜歡當謎語人呢?

一次性把話說清楚不好嗎?

難不成路澤飛那小子膽大包天,直接就把繪梨衣帶回了半島酒店!?

繪梨衣甚至連男女都分彆不清楚,怎麼能對她做那種事呢?!

看到皺眉的源稚生,橘政宗隻是微微一笑,“他和繪梨衣今天一下午都待在遊戲廳,現在的話,可能要去吃飯了。路澤飛,似乎也很享受和繪梨衣待在一起。”

源稚生是個聰明的人,他幾乎是一瞬間就捕捉到了橘政宗話裡的意思。

對方隻是帶著繪梨衣玩,而且,自己也樂在其中。

源稚生順著橘政宗的話說道“所以,老爹您的意思是,他路澤飛不知道上杉家主的真實身份?兩人碰到一起,真的隻是碰巧?但理論上,他應該是見過上杉繪梨衣的才對。”

“沒人知道當時源氏重工頂層發生了什麼,兩個人究竟有沒有交集我們也不知道。”橘政宗攤了攤手,“不過現在繪梨衣情緒穩定,倒也不用太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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