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小黃鴨與東京愛情故事(1 / 2)

繪梨衣開始在小本本上寫寫畫畫,路澤飛還沒回答完繪梨衣的第一個問題,繪梨衣就開始寫第二個了。

這些問題讓路澤飛應接不暇。

尤其是最後一個跟千年殺有關的問題。

看著繪梨衣天真無邪的大眼睛,路澤飛狂汗。

換做其他人必然會苦笑女孩的常識是不是出了問題,但是路澤飛問得那麼認真,如果路澤飛想歪了,那絕對是路澤飛的問題。

但是路澤飛非常理解繪梨衣匪夷所思的世界觀。???.????????????????????.??????

這個世界觀,是繪梨衣從小一點一滴的真實寫照,她的童年,甚至是整段人生,都來自於遊戲與動畫片。

她生活在一個孤獨安靜的密室中,那是蛇岐八家精心為她打造的白色牢籠。

源稚生僅僅隻是每個月帶繪梨衣去米其林吃法式大餐,僅此而已。

而且每次去吃,繪梨衣會將那些餐廳給提前包下來,坐在繪梨衣周圍的,是一群氣息凜冽,渾身黑風衣,肅然戴著墨鏡,卻根本看不到屬於人間的繁華與煙火。

定期為她檢查身體的醫護人員,關心的隻是她的脈搏心跳,關心她的腦電圖有什麼問題,但是,她們卻沒有注意到一個扭曲世界觀已經在繪梨衣腦海中形成。

她的真實世界,是由忍者、海賊這群人組成的,偉大航路和木葉村也是同時存在的。

路澤飛看著繪梨衣在小本本上寫的字,忽然覺得小怪獸真的好可愛好可愛,為什麼這麼可愛的小怪獸會有人想要傷害她呢?!?

繪梨衣,我最稀罕你了!

稀罕是什麼意思呀?

稀罕就是想跟你玩。

那我也稀罕你飛飛。

路澤飛嘿嘿一笑,如果被源稚生看到小本本上寫的東西,那位妹控少主估計當場就要炸毛。

很快,路澤飛和繪梨衣就已經在一起待了六個小時,天都已經黑了。

兩人肩並肩地走在入夜的東京。

晚上,霓虹閃爍,街邊商店透出的暖黃色燈光映照在繪梨衣的側臉上,將繪梨衣暗紅色的秀發暈染上了一層異常美麗的光澤。

路澤飛看著繪梨衣清澈眼睛中映出的霓虹閃爍,一時間,他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繪梨衣,不由得呆了。

過了很久,直到繪梨衣回過頭來,路澤飛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

路澤飛咳嗽了兩聲,“天色現在也不早了,繪梨衣,要不,我送你回源氏重工吧?”

路澤飛又不是傻子,以繪梨衣的危險級彆,肯定有蛇歧八家的人在看著她。

他的言靈血係結羅一直給他回饋,周遭有很多混血種在默默盯著這裡,跟繪梨衣嗨了一下午,源稚生可能勉強還能接受,但如果自己把繪梨衣拐到酒店裡麵,那麼未來的大舅子,絕對當場召集幾百個黑幫分子把路澤飛給突突了。

不過,路澤飛感覺,繪梨衣完全沒有要回家的意思,源氏重工對於繪梨衣來說,那個像監獄更勝過像家的地方。

所以,繪梨衣為了留下來,隻能是犧牲自己的色相了。

卻見繪梨衣可憐兮兮地盯著路澤飛,在小本本上寫道。

“飛飛,我不想回家!我想在外麵多待幾天!”

女大不中留咯。

路澤飛在內心替源稚生感慨了一句。

路澤飛想了想,問道“那,之前繪梨衣有夜不歸宿的經曆嗎?”

繪梨衣晃了晃腦袋,“有啊。”

嗯?

路澤飛倒是沒料到繪梨衣是這個回答,於是追問了一句,“那繪梨衣晚上住哪兒呢?”

繪梨衣非常實誠地在小本本上寫道“每次我出來玩,一到晚上,就會有漂亮的姐姐把我拉進酒店裡,她們告訴我說‘您是酒店第1000位幸運顧客,不用出錢就能住在這裡’,然而就讓我免費住了一晚上了。”

哎,天下哪有那麼多免費的午餐,那是有人在替你負重前行啊。

多半是那位大舅哥早就安排好了,一次也就算了,看繪梨衣的意思,似乎隻要待在外麵就會遇到這種活動,這不扯淡嗎?

當然,以繪梨衣的閱曆上,即便是這麼扯淡的理由,對方也會深信不疑。

路澤飛想了想,“那行吧,今晚你就跟我一起吧。”

這麼好的交流感情的機會,路澤飛怎會錯過。

路澤飛打了輛車,報了東京半島酒店的地址,拉著繪梨衣上了後排座位。

路澤飛側過頭,看著繪梨衣,對方如同小鹿般的美麗嬌羞,那種可人的模樣,常人根本無法抵擋!

司機都不知道通過後視鏡看了多少眼了。

此時此刻,在路澤飛打車離開的地方,有幾個人影,鬼鬼祟祟地冒出了頭來。

源稚生這個時候已經走了,畢竟,身為執行局局長,又是現在這樣一個時間段,他肯定要在源氏重工主持大局,所以就讓矢吹櫻,烏鴉夜叉三人在這裡盯著。

烏鴉撓了撓頭,點了一根煙,問道“情況不對啊,現在要不要強行把上杉家主給搶過來?”

櫻想著源稚生的吩咐,搖頭說道,“不用,我們跟上去就行了,少主的意思是,隻要能讓上杉家主高興,對方也沒做什麼過界的行為,我們跟上就行。”

“好,我去開車。”烏鴉迅速發動汽車,等夜叉和櫻上了車,他便迅速跟上了路澤飛兩人所做的汽車。

現在已經晚上九點過了,東京的晚高峰已經過去了,所以路上也不算太堵,兩人很快就回到了東京半島酒店。

也不知道是不是源稚生偷偷觀察暗中安排,他們二人剛回來,就得知行政主廚剛剛做好了幾道菜,沒想到又有口福了。

路澤飛去前台給繪梨衣開了一間房,住一起肯定是不行的,且不說源稚生答不答應,夏彌就不可能答應。

按照繪梨衣的要求,路澤飛把這間房安排在了自己房間的對麵。

可是,吃了晚飯後,繪梨衣卻沒有乖乖回房間休息,這讓路澤飛犯了難。

“我要在飛飛的房間睡覺。”繪梨衣很坦誠地在小本本上寫道。

路澤飛現在想伸手立刻把小本本撕了。

這話可不興亂說啊,要是被大舅哥看到了,估計直接當場被打死。

事實上,路澤飛也知道,繪梨衣對男女之彆並沒有多少概念,純潔得就像一張白紙一樣。

其實繪梨衣已經成年了,但是每次路澤飛看到繪梨衣潔白無暇的臉蛋子,腦子裡還是忍不住回蕩著“三年起步,最高死刑”這句經典話台詞。

路澤飛想要極力解釋,一男一女不能夠睡在一個房間裡,但是繪梨衣根本不聽,執意要睡在房間裡。

路澤飛無奈,隻能把房間裡的大床留給繪梨衣,自己則是去地板打地鋪。

此時,在東京半島酒店對麵的一棟大樓裡麵,這棟大樓是之前源稚生就包下來的,從這層樓可以直接看到東京半島酒店裡麵的畫麵,也就是路澤飛所在的那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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