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澤飛知道,這種生物一般都生活在地底,是地下的頂級掠食者。
被蠑螈的眼睛盯著,路澤飛感覺被一頭來自地獄的惡鬼盯上。
風間琉璃妖異的紅瞳看著那頭蠑螈,說道“蠑螈這種東西,吃昆蟲和蜉蝣為生,不傷人,我們不用管他。”
路澤飛卻說道“那個,風間大師,不知你可曾聽過,霸王蠑螈?”
路澤飛話音未落,卻見河中忽然探出了一條血紅色的大舌頭。???.????????????????????.??????
那舌頭隻是粗略估計了一下,估計就有兩米多長。
血紅色的舌頭瞬間就卷住了風間琉璃的雙腿,讓他平穩的身體一瞬間失衡。
路澤飛也不客氣,直接用饕餮將對方的舌頭前端給割開。
煉金刀具可不是跟你開玩笑。
就這一笑,瞬間緩解了風間琉璃的危局。
這蠑螈比起普通蠑螈,提醒不知道大了多少,身上的皮膚閃著七彩的鱗光,大尾巴一甩,凶惡無比。
霸王蠑螈?!
聽到路澤飛的話,風間琉璃想起了自己之前在古籍上確實聽說過這種生物。
隻不過,霸王蠑螈這種生物,應該在冰河時期就已經滅絕了,是決然活不到這種時候的。
蠑螈這類地下生物都是冷血動物,對方舌頭給割下來之後,也是激發了對方的狩獵欲望,路澤飛和風間琉璃兩個人也沒有著急往前走,不解決掉這頭霸王蠑螈,終歸是有些麻煩。
路澤飛和風間琉璃分彆從兩個方向,朝著霸王蠑螈包圍了過去。
霸王蠑螈似乎也是意識到了危險,發出了一陣狂亂的叫聲,對著路澤飛兩人張牙舞爪。
這霸王蠑螈,仗著皮糙肉厚,打法也是頗為凶悍。
路澤飛手握斬影,朝著霸王蠑螈衝了過去。
霸王蠑螈感覺到不對勁,它扭動著巨大的身子快速向左閃避,他隻感覺那個人類手中的武器速度極快,隻是一瞬間,就從它的腹部切割而過,手指之間夾著的發絲,骨與肉,眨眼間分崩離析!
霸王蠑螈的左前肢被硬生生切斷了一半!
若不是他躲的快,對麵那個人類怕是要將他的頭顱都切割下來!
霸王蠑螈尾巴奮力一甩,本以為能夠用這個手段將路澤飛逼退,但是,路澤飛不閃不避。
在水底作戰,很多言靈的威力都會大打折扣,所以路澤飛也沒打算用那些在水下花裡胡哨的言靈,而是打算直接和霸王蠑螈硬剛。
路澤飛開啟言靈鬼勝和言靈青銅禦座,硬生生用身體硬扛了霸王蠑螈的抽擊,緊接著,路澤飛用斬影,直接刺在了霸王蠑螈的水鰓處。
大部分生活在水下的生物,都是用水鰓來呼吸的,霸王蠑螈也不例外。
對方或許皮糙肉厚,但是這個地方一定是它的弱點。
水鰓被路澤飛刺傷之後,霸王蠑螈猝不及防之下吸進一口冰水,差點吸進肺葉中!
與此同時,就在霸王蠑螈在那裡嗷嗚大叫的時候,路澤飛直接朝著霸王蠑螈的嘴裡扔了一個巨大的火球。
霸王蠑螈還來不及閉嘴,那火球就在它口中爆炸。
火焰侵襲著霸王蠑螈的食管,瞬間一股肉香味彌漫在地下河中。
這霸王蠑螈身體上的表皮雖然堅硬,但是口腔裡的皮肉很軟,這一下把它腦袋從裡到外炸了個稀爛,掉落到石壁下麵,眼看是不活了。
黑暗裡,路澤飛不知道漂流了多久、多遠。
彷佛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剛剛的戰鬥對他並沒有太多的消耗,但是冰冷的地下河讓路澤飛一直處在一個亞健康的狀態。
終於,路澤飛拖著風間琉璃,兩個人來到了一處岸邊,費勁巴拉地終於上了岸。
上岸之後,路澤飛和風間琉璃兩人都如同脫力般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歇息了片刻後,路澤飛拉著風間琉璃繼續前進。
風間琉璃自然是不急,但是路澤飛還有很多事要做。
兩人繼續前行,路澤飛神情緊繃,很快,兩人又走到了這條墓道的儘頭。
這一路下來,兩人也算是領教了這個墓穴的威力,所以兩人都是小心翼翼的,同時呢,對於可能出現的奇葩地形也是有了一定的寬容度和包容心。
路澤飛皺眉看著眼前的一幕。
這外麵是一條頗為陡峭的山道。
有點像在窗戶旁邊開了扇門,走出去不是什麼陽光大道而是萬丈懸崖,無數樓梯橫七豎八的建在這裡。
這比起之前前進後退都隻要一條路又變得複雜了許多。
但通過感應,路澤飛也能發現,他距離某個中心,更近了。
就快要到了。
“我們要不要走這些樓梯,現在我們已經失去方向了,如果走這些樓梯,一旦走錯,很難回頭了。
“我有言靈蛇,不用擔心。”
如果是這種問題,路澤飛是完全有自信解決的。
路澤飛溝通體內的言靈蛇,靈視中許多躁動不安的蛇在他的腦海中糾纏,鱗片泛著冷硬的青光。
這是路澤飛屢試不爽的言靈,可以操控真空之蛇向四周探測,並向釋放者腦部直接傳達信息的虛空之蛇,能尋找目標或充當信使,但傳達信息的種類有限。
而且,其實言靈蛇有一個最大的弊端,那就是使用期限,會陷入極度虛弱的狀態。
他很有可能會被人近身殺死。
路澤飛之所以沒有遭受到反噬,也純粹是因為其本身體質強大。
但是,這長時間一直開啟著言靈蛇,饒是他也有點遭不住了。
路澤飛默默將周遭的一些陰魂怨魂收入體內,化為自身的靈力,這些言靈蛇,如同成群的斥候,為路澤飛探索周圍的情形。
在科學的解釋裡,‘蛇’是一種生物電流,而在龍類的理解中,它們是被路澤飛降服的奴仆。
這一次搜索範圍很大,路澤飛的額頭已經密布了汗水。
收屍人途徑對於靈體精神力有所加持,讓路澤飛一次性控製這麼多蛇顯得沒有那麼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