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痛覺那又如何?
路澤飛直接一手言靈王權,將那些麒麟人,以及還想反抗的麒麟人全部鎮壓,那些麒麟人倒地不起,無一人敢抬頭。
就在這時,路澤飛發現,這些麒麟人的脖子上都帶著一種東西,那種東西有點像是玉琮。
所謂玉琮,乃是內圓外方的筒型玉器。
這是種花家特有的一種用於祭祀神祇的古老禮器。
路澤飛眯起了眼睛,在言靈王權的壓製下,那些麒麟人動彈不得,隻能看著路澤飛將玉琮從他們的脖子上取下來。
路澤飛將玉琮取下來之後,便放在眼前仔細觀察了起來。
這個玉琮,很有可能,跟當初徐福遠渡東洋有關,很有可能,這玩意兒就是徐福帶過來的。
當然,路澤飛本身對於古器沒有太多的研究,所以,他也隻是猜測。
這些玉琮選用的是透閃石質地的玉料,質地不純,通體泛著青赭色;從工藝來看,其切割也相當粗糙,掏空的內圓上還有缺口。
很明顯,這些玉琮本身並不屬於這裡,應該是徐福,或者是其他進入這處墓穴之人從外麵帶進來的。
經過歲月的變遷,這些玉琮的大部分外表已沁蝕成粉白色,還有些不均勻的塊狀彩斑。
黃昏的光照進玻璃彩窗,一個穿著小西服的男孩平靜地望著下午的太陽。
蒼白的雷霆在這山野外轟隆作響,比雷霆更加震撼人心的是馬蹄。
在路澤飛進入那片墓穴的之後,此方天地,就開始出現了一些不一樣的變化。
“哥哥,外麵的敵人,我替你攔著了。”
此時,荒野,太陽還很大。
風動葉海,如森林之呼吸。
一個將漆黑的長發紮成馬尾的少女正穿著黑色作戰服趴在地上。
她畫著淡淡的緋色眼影,高高梳起的發髻上綁著明媚的紅繩。
她的嘴唇飽滿紅潤,嘴角精致如刻,宛如最誘人的櫻桃,引誘著男人去一親芳澤。
酒德麻衣此刻正駕著一杆狙擊槍,眼睛透過瞄準鏡,監視著下方的廣袤空間。
一天前。
在東京的一家豪華酒店裡麵。
“路澤飛這小子底牌也太多了,居然能讓那個小怪獸開口說話。”
酒德麻衣感慨,她穿著一件黑色的冰絲睡裙,盤坐在酒店的床上。
不過很顯然,她話中還帶著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
這種酸溜溜的味道,可能來自於路澤飛和上杉繪梨衣的親密相處。
而薯片妞蘇恩曦則是穿著一件兔子服的睡衣,盤坐在另一邊,她剛把電腦屏幕合上,撕開一包薯片哢嘣哢嘣嚼了起來。
一邊吃薯片,她一邊說道“長腿,你酸了,檸檬精都沒你酸!”
“這個路澤飛也真牛逼,真不知道他前麵十幾年是怎麼演的,演的人畜無害的,結果是個超級大佬,當初我還打算去試探他。”
“是啊,試探著試探著,就試探上床了唄。”
蘇恩曦搖頭感歎。
酒德麻衣擼起袖子,剛打算手撕蘇恩曦,蘇恩曦確實舉了舉手中的手機,說道“誒誒誒,長腿,你先彆鬨,老板來電話了!”
“喂,老板啊,長腿妞要謀殺我,這事兒你還管不管了啊!!!!”
薯片妞趴在床上,臉色泛著紅光,明明皮相很好,可很好的底子完全被慵懶的樣子破壞了。
當初路澤飛閱女無數,在第一次看到蘇恩曦的森係裝扮的時候,那還是被對方給狠狠驚豔了一下。
蘇恩曦跟路鳴澤說話,那是沒有半分打工人的覺悟。
尤其是那副說話的語氣,搞得好像她才是老板一樣。
剛剛在調侃酒德麻衣的時候,她已經吃掉了三包薯片,現在正在拆開第四包。
薯片妞最強大的一點是可以一心三用。
一邊應付老板,一邊惡心酒德麻衣,還可以一邊炒股。
三頭都不耽誤。
三頭都很有成效。
如果有對股市懂行的高手站在她身邊,絕對會被薯片妞的操作給折服。
薯片妞一邊哢嘣哢嘣地嚼著薯片,一邊劈裡啪啦地操作著電腦。
幾萬塊的電腦,被薯片妞油滋滋的手完全給糟蹋了,根本看不出了那電腦很值錢的樣子。
麵前的那台電腦屏幕上那一堆花花綠綠的數據和圖線,涉及到的金額隨便一項就是上千萬美刀。
可對於薯片妞來說,這些恐怖的數字可沒有她青蔥玉手上的那個薯片值錢。
“老板啊,我很忙的,如果有事的話,您直接給長腿打電話,三無也可以,這一次我把所有本錢都投進去了,要是這一波我失誤了,咱們可能虧得連褲衩子都不剩了,以後啊,咱們可能連青年旅舍都住不起了。”
“現在有一件事要你們立刻去辦,要去殺一些人。”路鳴澤的語氣波瀾不驚,毫無起伏。
“老板,怎麼動不動就是要殺人?我們要以和為貴。”蘇恩曦調侃道。
“你能不能有點員工的樣子。”電話那頭的路鳴澤默默捂臉,如果他的手下裡有臥龍鳳雛,彆的他不知道,但是薯片妞肯定能占其中一席,薯片妞,從來沒有讓路鳴澤省心過。
“你看看你,每天都在做什麼,跟我打電話的時候不要吃薯片,說了多少遍了!”路鳴澤壓抑著內心的狂躁,自己這個當老板,怎麼老是被員工壓製呢?!
“我每天當然是想著怎麼賺錢啦!不信,你可以問長腿嘛。”薯片妞信誓旦旦地說道,說著,她又往嘴裡塞了一大把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