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看著這一幕的夜叉和櫻,忽然覺得很神奇。
平日裡始終不動如山的少主,那種穩重的心境,總是會被這個叫做路澤飛的後輩打破。
夜叉評價了一句,“剛剛那一幕,真的像是在舉行婚禮啊,哥哥把盛裝的妹妹送到新郎手裡。”
櫻瞟了旁邊的夜叉一眼,冷冷說道:“我剛剛已經錄音了,晚上就給少主聽。”
“櫻,有話好好說啊~~~~”夜叉立馬求饒。
“你也可以去自首,這樣應該會死相好看一點。”
.......
源稚生還是跟在了路澤飛和繪梨衣的後麵,雖然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單獨兩人吃飯了,但源稚生本能地還是想跟在繪梨衣旁邊看看。
嗯....
主要還是想了解一下,私底下,繪梨衣和路澤飛究竟是怎麼相處的。???.????????????????????.??????
路澤飛看了一眼跟在後麵跟狗皮膏藥一樣的源稚生,有些無奈地說道:“大舅哥,我和繪梨衣兩個人就定了兩個人的位置,你跟著也坐不下啊。”
源稚生一腦門黑線。
你這座位還是我幫你們訂的,現在這麼無情就趕我走,是不是有點太不給我麵子了。
源稚生想了想,認真說道:“你們可以當我不存在,我隻是為了保護繪梨衣的安全。”
路澤飛聽到源稚生的解釋有些哭笑不得。
保護繪梨衣的安全?
路澤飛歎息一聲說道:“你連我都打不過,還保護啥?大舅哥,你放心吧,整個東京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我這裡,繪梨衣待在我身邊,保證不會出事。”
被路澤飛一口一個大舅哥叫著,源稚生感覺自己好心累啊。
就這樣叫,他早晚都會習慣,就算不想習慣....
路澤飛見源稚生還是不走,隻能使出殺手鐧了,“行,那你問問你妹妹,看她願不願意你跟著。”
這下,直接將軍了。
源稚生看向了繪梨衣,繪梨衣在小本本上寫著,“我想跟飛飛兩個人吃飯。”
這話已經很明顯了,源稚生臉皮再厚,那也不能繼續跟著了....
不然,妹控的罪名,這輩子都洗不乾淨了。
而且,他還是很尊重繪梨衣自己意願的。
這下,源稚生隻能待在原地了。
他看著繪梨衣漸行漸遠的背影,瞬間一股莫名的憂愁襲來。
仿佛從此以後,繪梨衣最愛的男人不是他這個哥哥了,嗯,這裡仿佛似乎可以去掉。
想到這裡,源稚生更加悲傷了。
當源稚生轉身的時候,臉上的那抹哀愁已經被他自己很好地掩飾過去了。
他對著櫻和夜叉說道:“烏鴉那邊怎麼樣了?”
“烏鴉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需要的東西送到多摩川了。”櫻如同一個貼身秘書般對源稚生說道。
源稚生點了點頭,雖然他很關心妹妹,但是也知道孰輕孰重,如果烏鴉那邊出現了任何紕漏,那麼他源稚生就會迅速趕過去。
源稚生在櫻的帶領下,來到了旁邊的一個小房間裡。
這個小房間,本來是飯店經理工作的辦公室,如今被臨時改成了一個監控室。
監控室裡麵十幾塊液晶顯示屏,上麵是路澤飛和繪梨衣吃飯房間的監控,還有周遭所有公共區域的監控,包括後廚的監控赫然也在上麵。
夜叉看著那密密麻麻的監控畫麵,歎息一聲,說道:“少主,上杉家主和彆人吃飯也就算了,這和路澤飛吃飯,我們也沒必要這樣吧,如果出現的敵人連路專員都打不過,我們去也是白搭。”
“就你話多。”都不等源稚生開口,櫻就直接一腳踹在了夜叉的屁股上,“怎麼,烏鴉不在,今天該你上台唱戲了唄?”
夜叉訕訕一笑,嘶,他記得他原來也不這樣,一定是跟在烏鴉身邊久了,都被帶偏了。
......
路澤飛牽著繪梨衣的手,走在提前布置好的紅地毯上。
無論到了哪裡,繪梨衣都應該如同公主般璀璨奪目才對。
兩人就這樣手牽著手,繪梨衣腦袋微微偏著,就快要靠在路澤飛的肩膀上。
源稚生看著監控畫麵裡的一幕,他忽然有點後悔讓烏鴉去多摩川了。
自己也真是多事,如果自己去了多摩川,那就絕對眼不見心不煩了。
此時,兩人盛裝,走在紅地毯上,明明繪梨衣穿的是紅色巫女服,但在源稚生眼裡,繪梨衣穿的卻是無塵的白無垢。
兩人仿佛真的是在慢慢步入婚姻的殿堂。
無論是誰看著這一幕,恐怕都隻會說一句郎才女貌。
果不其然,監控室裡,夜叉沒頭沒腦地讚歎道,“少主,他們還真是般配啊。”
剛一說完,夜叉就感覺房間裡麵的氣氛不太對,明明他穿了很厚的衣服,但莫名感覺到了刺骨的寒冷。
麵色僵硬的夜叉終於感受到了,那些曾經被天照明處決的罪人,在臨死前的感受了....
夜叉內心發誓,以後一定要離烏鴉這個喪門星遠一點,不然真的要走遠了....
......
路澤飛和繪梨衣兩人選擇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今天的布置很簡單,沒有燭火與鮮花。
這是路澤飛的要求。
他就想簡單純粹地和繪梨衣享受這短暫安寧的時光。
而且,之所以路澤飛想讓源稚生回避一下的原因是,就他們兩人的情況下,繪梨衣能夠直接開口說話。
自從路澤飛將銘刻了煉金矩陣言靈【蛇】的戒指送給繪梨衣之後,繪梨衣一直都沒有取下來,一直是隨身攜帶。
而言靈【蛇】也賦予了繪梨衣說話,或者說不用小本本直接傳遞信息的能力。
彆看路澤飛和繪梨衣兩人相對而坐,但是兩人都能用言靈【蛇】來彼此進行溝通。
路澤飛時不時來一些地獄笑話,逗得繪梨衣咯咯直笑。
夜叉源稚生等人在監控室裡麵看得是一頭霧水。
“少主,這是什麼操作啊?這兩人啥都沒乾,為什麼上杉家主就,就開始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