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繪梨衣:可是…飛飛…是可以的吧(1 / 2)

S:取名廢這一章解決繪梨衣的血統問題

源稚生提刀走到橘政宗背後,眼神全是冰冷與漠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

他高舉手臂,禦神刀高高舉起。

橘政宗舉刀紮向小腹左側,切腹就是從小腹左側往右側的一刀,然後介錯者一刀斷頭,把痛苦和人生一齊斬斷。???.????????????????????.??????

所以,往往是剖腹者先進行剖腹,然後介錯人再一刀結果對方的生命。

源稚生沒有任何遲疑地落刀,帶著雪白刀光的禦神刀斬落,刀光潑雪,令人潑血。

下一刻,房間的地麵上出現了一灘殷紅的鮮血,橘政宗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房間裡,橘政宗用來剖腹的懷刃插在地上,橘政宗用來握刀的右手五指儘落,因此他沒能把懷劍插進自己的肚子裡。

也就是說,源稚生並沒有讓橘政宗完成剖腹。

源稚生抖落了禦神刀上麵的呢血跡,然後麵無表情地收刀回鞘,從懷裡抽出手帕沿著斷指根部紮緊來止血。

對於源稚生來說,這麼近距離地進行斬擊,幾乎可以做到非常準確地切割。

源稚生用精湛的刀術一刀斬斷橘正宗的五指,卻還留下短短的指根用來止血。

“稚生,你,你是要讓我受五倍的斷指之刑來代替麼?”橘政宗額頭不停往外冒著冷汗,嘴裡也嘶嘶抽著冷氣。

十指連心,他痛得連話都說不完整,這種痛苦,比直接殺了他還要難受很多倍。

源稚生眼神淡漠地說道:“我不殺你,自然有我的原因,你也不要有什麼僥幸心理,犯了錯誤的人總要受懲罰,我不罰你,就無顏去見那些躺在屍布下的族人。我也很憤怒,我也很想殺了你,可是現在殺了你沒有任何意義,你殺了那麼多人,如果要贖罪的話你這條命是不夠用的,還是留下來看我殺了王將吧。至於答應你照顧繪梨衣,現在有路澤飛照顧,也不需要我了,我能做的也隻是陪她打遊戲機而已。”

源稚生,這種場合,你最後一句那種酸溜溜的話是怎麼回事.......

源稚生在內心暗暗罵了自己一句。

可能這就是哥哥對於妹妹這麼多年感情的一種不舍吧。

源稚生給繪梨衣的傷口打了個死結,他看著橘政宗,淡淡地說道:“政宗先生,我明白,這麼多年,你就把我當成你的一把刀而已,對嗎?老爹你說砍誰我從來沒反對過。現在你說砍了王將,我就砍了王將,握刀的手沒了不要緊,我這柄刀還在!隻要我這把刀還在,我就能去砍了王將。”

當然,源稚生之所以留橘政宗一條命,也是路澤飛的意思。

按照路澤飛的話來說,你現在把橘政宗殺了,沒有任何意義,反正他也隻是個分身而已。

把他留著,還能用他監視赫爾佐格的動向,所以,這才是源稚生沒有動手的真正憐憫。

源稚生對於橘政宗的憐憫與曾經的信任都已經完全消失了。

源稚生很快就離開了,他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查一查橘政宗究竟還有什麼事瞞著他。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他對權力都不熱衷,但這不代表他對自己被欺騙隱瞞這種事毫不在意。

現在橘政宗無論說什麼,都很難在源稚生這裡取得任何信任了。

源稚生能夠成為極道少主,從來都不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傻白甜。

事實上他現在就在懷疑橘政宗背後可能還做了更多隱瞞著他的,絕對稱不上道德的事情。

即便是今天橘政宗坦白了很多事,但是源稚生覺得橘政宗還有彆的事再隱瞞著他。

今天他把事情輕輕揭過去,除了因為心係繪梨衣的安全以及路澤飛對他的交代之外,還有相當一部分原因在於馬上就要炸毀神葬所了。

這是家族幾十年來最重要的大事,無數蛇歧八家的精英都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為這場埋葬神的戰鬥獻上生命,所以,他現在不想在這個時候讓籌謀了這麼久的行動出現任何紕漏。

如果今日源稚生把橘政宗殺了,或者繼續咄咄逼人,把橘政宗所有見不得人的陰暗行為都挖出來,可能會挖蘿卜帶出泥搞出了一大波人,這種情況,隻會在戰前動搖軍心。

而且這個時候把大家長給弄死了,臨陣換將是兵家大忌,這一仗還沒打就已經輸了一半了。

這些調查要偷偷地進行,至少在炸毀神葬所之前,不能動搖橘政宗在家族裡的威信。

......

黑石官邸中。

路澤飛和繪梨衣聊著天,似乎是因為繪梨衣難得可以肆無忌憚地和路澤飛交談,所以繪梨衣的話感覺很多了。

繪梨衣將路澤飛送給她的玫瑰花束解開,插入花瓶,拿著標簽寫上“飛飛送給繪梨衣の玫瑰花”,貼在昂貴的古董花瓶瓶口。

雖然繪梨衣不知道在這裡能待多久,但是路澤飛給她買的東西,她都好好珍藏著。

房間裡除了繪梨衣帶來的一些玩具之外,還有一些書,《魔動機械設計學二級》,《古希伯來語精通》,這是出發前昂熱給路澤飛的,讓他可以在飛機上無聊看看。

路澤飛確實在飛機上很無聊,但是他無聊也不打算

看這些書.....

路澤飛拿出了一個小禮盒,這是之前就打算給繪梨衣的禮物。

那個禮盒裡麵,裝著兩條係著紅繩手鏈,末端係著銀色的小鈴鐺。

手鏈明顯是成雙成對的。

這其實在中國是有一些寓意的。

所謂月老牽紅線,就是用的紅繩,紅繩素有姻緣之意。

路澤飛走到了繪梨衣的麵前,看著一身巫女服的繪梨衣。

少女的臉擁有著路澤飛從未見過的安靜和空靈,外麵是黑色的鉛雲與大雨,像是神的結界將她和世界隔絕開。

她站在神明自天上降下的結界裡,像遺世獨立的精靈。

路澤飛揉了揉繪梨衣的腦袋,笑著說道:“喏,繪梨衣,這個送給你。”

路澤飛將一條手鏈遞給了繪梨衣。

繪梨衣接過了手鏈,問道:“飛飛,這是什麼?”

“這是手鏈,一共有兩條,我們一人一條,寓意是我們永遠不會分開。”路澤飛說著,還搖晃了一下手鏈上係著的鈴鐺。

鈴鐺叮咚叮咚的聲音,很是好聽。

繪梨衣把手鏈戴在手腕,反複的搖,似乎覺得很好玩。

看到繪梨衣喜歡,路澤飛也是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繪梨衣看著和自己距離很近的路澤飛。

路澤飛總是一次次跟她強調男女之彆,再加上她這些天呢也是在研究一些生理方麵的書,那是源稚生讓她看的,繪梨衣終於有點明白女孩子的身體有多神秘,為什麼不能隨隨便便給彆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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