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澤飛此刻覺得自己像個小孩一樣,想要從繪梨衣這裡尋求一絲絲的安慰。
當路澤飛蜷縮在繪梨衣懷裡的時候,路澤飛感覺世界都變得安靜了下來,繪梨衣仿佛能感覺到路澤飛內心的彷徨和無助,緊緊把路澤飛的腦袋抱在懷中。
路澤飛直到此刻,身體才徹底鬆弛了下來。
能讓他這樣放心的,這個世界上,其實也就隻有夏彌和繪梨衣。
前者是因為沒有任何背景,乾乾淨淨的就是一條龍王而已,根本就沒啥心眼子,也不會因為任何立場來背刺他。
而繪梨衣,雖然身處蛇岐八家,但是女孩本身非常純淨,對路澤飛也絕對是沒有任何雜念的,所以路澤飛可以放心。
其實也不是路澤飛不放心酒德麻衣,不放心諾諾,他隻是警惕這些人背後的勢力罷了。
路澤飛就這樣安靜地靠在繪梨衣的懷裡,溫暖和柔軟讓他的呼吸變得平順,內心變得冷靜,所有複雜的想法統統被趕出腦海。
繪梨衣其實隻是緊緊地把路澤飛抱在懷裡,任憑對方貪婪地呼吸著空氣。
兩個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如膠似漆,仿佛化作一團火焰再也分不開,這一刻路澤飛感覺自己的身體都仿佛要燃燒了起來。
不知道翻轉過多少次,不知道貪婪吸允多少次,安靜的夜晚隻剩下粗重的喘息聲……
......
事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隻不過路澤飛並沒有抽煙的習慣。
出貨之後,路澤飛站在窗口,看著夜晚的東京。
夜裡的東京,這座城市看起來閃著霓虹的光耀,人們穿著繽紛而個性的衣服漫無目地遊蕩在街頭巷尾。
而白天的東京,卻又是一幅秩序井然的樣子,每個人都穿著整齊的西裝,每個人都像是被一根看不見的繩子牽引著。
路澤飛歎息一聲,東京這座城市呆久了,真的會讓人感到抑鬱。
就好像盯著一部機械反複的運作,人群之間就像複製粘貼的一部分零件,就連女孩們隨風飄搖的裙擺也失去了美好。
......
這一晚,路澤飛睡得並不好,他做了很多噩夢。
他夢到自己深處在那無窮無儘的夢魘之中,有的夢魘,正是之前他懲戒橘政宗之前構造的噩夢,看起來,要構造這些夢魘,的確也是需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不過現在看來,這些代價,確實還是蠻痛苦的。
不知道夜裡驚醒多少次,但每次都有一隻溫柔手輕輕拍打安撫讓路澤飛重新進入夢鄉,一整晚的焦慮被溫柔所撫平。
淩晨六點鐘,路澤飛再次從噩夢中驚醒了過來。
他全身黏糊糊的出了一身臭汗,嘴巴乾喉嚨裡快要冒煙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繪梨衣已經換好衣服起來了。
似乎,這位蛇岐八家的小怪獸,好像從來不睡懶覺的。
此刻的繪梨衣,跟昨天晚上的繪梨衣,完全是另一種風格,她的頭發並未刻意挽成發型,暗紅的柔順長發自然垂下,在燈光下像是紅酒淌成的瀑布,伴隨著少女的腳步微微搖晃。
她的臉上不施粉黛,但是在血統優勢下,皮膚光潔白皙毫無瑕疵,圓潤的額頭,長長的睫毛。
雖然沒有笑,但是依舊能夠看到嘴角一個淺淺的梨渦。
深玫瑰紅色的眼睛,如同精靈一樣純淨無暇,往下露出天鵝般的脖頸和領口小半截精致的鎖骨。
今天的繪梨衣,沒有穿她那一塵不變的巫女服,今日她,竟是穿了一身藍色的碎花裙,踩著一雙白色綁帶中跟涼鞋,身材修長窈窕,露出半截玲瓏的小腿。
說實話,路澤飛也算是閱女無數了,但是,當繪梨衣使出這一招鄰家妹妹套裝,路澤飛一時間真有點恍惚了。
酒德麻衣可以一字馬的大長腿,夏彌那完美如同瓷娃娃一樣的皮膚,在這一刻,咋個也就不香了~~~
繪梨衣如同一隻乖巧的小貓一樣站在路澤飛的旁邊。
“飛飛,你,你有沒有好點?”繪梨衣遞給了路澤飛一杯水後,又摸了摸他的額頭。
路澤飛點了點頭,“我沒事了。”
路澤飛透過窗簾往外麵看了一眼,天空又開始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小雨滴落在窗戶上緩緩彙聚成水流,下雨天總是能讓人心裡格外的沉寂。
“繪梨衣,坐過來。”路澤飛衝著繪梨衣招了招手,繪梨衣此刻居然有點害羞。
她磨蹭了半天,才慢慢走到了路澤飛的旁邊,她低著頭小臉蛋已經有些紅潤。
路澤飛看著繪梨衣,其實他還是非常喜歡這個感覺,人生若隻如初見,那是不夾雜任何雜質的也是純淨無暇的,更是對時光倒流的一種期望,一種對曾經美好的向往。
要保留下來這一切的美好,就必須要把赫爾佐格那個家夥給解決掉才行。
路澤飛從床上爬起來,準備去浴室洗澡,身上汗淋淋的,不是很舒服。
進入浴室,路澤飛發現繪梨衣已經把水都放好了,早一次讓路澤飛覺得繪梨衣,把路走寬了啊。
雖然這小妮子未經世事,但是發自本心的舉動讓路澤飛感受到了無比的溫暖與愜意。
白瓷浴盆已經放滿了水,衛生間內水汽繚繞似乎是曖昧氣息在四周環繞,水流似春雨絲絲滑落,悄無聲息洗刷著內心的所有疲倦。
路澤飛想了想,“那個,繪梨衣,進來陪我一起洗吧。”
......
繪梨衣一開始是拒絕的,但架不住路澤飛的“盛情”邀請,於是繪梨衣也隻能答應了路澤飛的請求。
三分鐘後,路澤飛看著和自己一起洗鴛鴦浴的繪梨衣,躺在浴缸內感覺是那麼不真實。
溫暖的水和冰涼的手,一寸一寸劃過疲倦的身軀,明明自己是掌管精神的神,但是這一刻,路澤飛卻隻想沉醉想來,讓自己的意識沒有那麼清醒,隻想純粹地享受著愜意的一刻。
路澤飛緩緩吐出了一口氣,他真的很久都沒有感覺到這種放鬆,沒有如此愜意的時刻,就像一曲舒緩的鋼琴曲,舒緩的奏出內心所有壓力與煩躁,回歸最純真的內心。
撩撥的水花仿佛譜寫出一曲高山流水,讓人仿若置身安靜幽謐的室外山穀,恍惚看到了古老又茂密的大樹,隱約能聽到大樹下流淌著的清泉。
路澤飛此刻內心沒有任何雜念,隻是讓繪梨衣把自己洗去身上的疲憊和倦怠。
哪怕是為了繪梨衣,頭天再累,第二天也必須要打起精神來。
所有壓力都在此刻消失的無影無蹤,鼻尖隻有清新的花香味,還有一朵含苞待放的夜玫瑰,路澤飛緩緩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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