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數贏。”
那個女荷官的表情顯得極為僵硬。
她看著麵前的客人將籌碼從容地收到自己的麵前。
就在這時,極樂館深處走來了一個人。
那個人來到了賭桌的旁邊。
他在女荷官耳邊耳語了幾句。
女荷官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對著麵前的所有賭客說道:“請各位等待一下,我們將重新開始洗牌,下一輪的單雙賭局會在兩分鐘後開始。”
路澤飛眸子微微一動,看了一眼那個女荷官。
對麵還是以為他隻是單純地可能出老千,可能在牌上麵下汗做記號,可是他們都錯了,高端的混血種,那都不會用言靈作弊。
路澤飛是直接用幻術蒙蔽這些人,讓他們看到的牌的點數,都是路澤飛想讓他們看到的。
很快,賭桌上女荷官將發牌器裡剩下少部分的撲克牌取出,與一旁用過的所有撲克牌混合在了一起打亂重洗。
其他的賭客看上去也是躍躍欲試。
因為換了副牌,起碼前麵幾把,就算是要下汗作弊,也不可能那麼快。
前麵幾把,是絕對不可能碰到老千的。
老千其實也不會在前麵出手,他們往往都會在關鍵的一把換牌,一把定輸贏。
新的一輪開始了,洗好了牌之後,女荷官的聲音響起,“請各位玩家下注,下注時間將在10秒後結束。”
女荷官熟練的將一張撲克從發牌器裡劃出置放到了桌麵正中,路澤飛再次平靜淡然地丟下了三億的籌碼。
整個賭桌瞬間陷入了死寂,原本嚷嚷喧鬨的賭客們都呆住了,手上的籌碼愣是忘了丟下去。
不是,有沒有搞錯啊....
這換了副牌,你也不觀望一下?!
再有錢的賭客也不可能這麼玩啊!
而且,大哥,你是真的不看牌來賭啊?!
“開吧。”路澤飛看著愣神早過十秒的女荷官說。
那個女荷官此刻早就已經目瞪口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在路澤飛的提醒下,女荷官吞了口口水,把賭桌中央的撲克牌被揭開了。
沒有任何懸念的,路澤飛再次通殺。
路澤飛那平靜淡定的笑容,仿佛帶著如山的壓力衝向了每個人,讓他們情不自禁地感受到了窒息的震撼,路澤飛眼眸低垂地看著女荷官說:“好了,下一輪。那個,身家沒有一個億的,就彆來這張賭桌上麵來碰瓷了,不然你們連開牌的機會都沒有。”
路澤飛早就過了十三億,但是櫻井小暮依舊沒有出現。
路澤飛倒也不著急,嗯,反正有時間裝逼,多享受幾秒鐘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也不錯。
所有賭客此刻都是一臉吃了死蒼蠅的表情,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牌局,又呆呆地看向美女荷官,而荷官也是一臉緊張和茫然——她在害怕,害怕這種情況的突發自己被當做賭客的內應從而被賭場清算。
不是,這不是才換了牌嗎?
這什麼情況啊?!
再這樣贏下去,恐怕真的會被當做內應給清算了。
搞得好像自己真的在給這個少年做牌一樣,怎麼洗都洗不乾淨了啊。
女荷官現在心裡是慌得一批啊,誰愛做這個發牌荷官誰來做。
現在繼續發牌發下去,不是掉飯碗,是掉腦袋了啊...
然而一切都照常進行,極樂館也沒有人出麵,但是,這愈發會引起周圍賭客的懷疑了。
畢竟,這路澤飛連莊家的錢都贏了,還贏了這麼多,要真不是極樂館的人,早就應該有人出麵了。
這也是路澤飛想要的效果,他就是想要贏莊家的錢,讓櫻井小暮出麵。
路澤飛咳嗽了一聲,對旁邊的楚子航說道:“來來來,你幫我玩兩把,我去上個廁所。”
說著,路澤飛站起了身來,在起身的同時,瞥了一眼賭場的監控,原本環繞擺動的攝像頭如今一動不動地盯著他,很明顯,他知道有人在通過監控看著自己。
......
監控的另一頭,已經回到休息室的櫻井小暮已經認出了對方的容貌。
路澤飛是故意將自己的容貌透露給櫻井小暮。
主要是源稚生外圍的布置已經做得差不多了,他想通過主動暴露身份的方式,看看能不能把王將手上的人馬多吸引一些過來。
這就是路澤飛的打算。
此時,攝像頭的那頭,櫻井小暮喃喃自語,“難怪每一輪都能夠通殺,而且還沒有顯露任何用言靈的痕跡,原來是他啊,這就是王將大人讓我們留意的本部專員嗎?真是年輕啊。”
想起王將那低沉的聲音,櫻井小暮就害怕的發抖,他既是拯救猛鬼眾的神,也是籠罩在眾人心中的夢魔。
而且,在見到本部專員之後,櫻井小暮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王將之前交代的一個事情,那就是,王將說了,如果有機會的話,讓她可以適當地用美色去稍微誘惑一下那個叫做路澤飛的好色本部專員。
一想到這裡,櫻井小暮的臉色就浮現出了一抹古怪。
“龍馬大人,要出手嗎?”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站在櫻井小暮的背後。
這個男人是王將派來的,也是最近才來到櫻井小暮身邊,說是協助她處理極樂館的一些事務。
男人戴著墨鏡,深處透露著詭異的金色目光......看起來像某種詭異的爬行動物。
櫻井小暮看了男人一眼,搖了搖頭說道,“來我們極樂館的,都是客人,他們都是給我們下金蛋的鵝,怎麼能對客人動手呢?請你克製一下自己。”
“是的,我會克製自己,但是,他一直在贏錢啊。”
“這個我待會兒會去處理的,沒有王將大人的命令,就不要動手,贏錢的話就將他接到貴賓室,輸光了錢就讓他離開極樂館,我們這裡用錢說話。”
他們猛鬼眾花了十幾年的時間才奪得一處容身之處,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這不僅僅是猛鬼中的產業,更是風間琉璃的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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