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夏彌的戰鬥力,雖然沒有龍軀,那也隻是相對於其他龍王來說要弱一點,路澤飛鄙視夏彌的戰鬥力,愛講一些辱彌笑話,之前純粹調侃,現在算是有點本錢,但如果其他混血種敢去鄙視夏彌的戰鬥力,那就是找死了。
自太古時期以來麵對各路覬覦龍王冠冕的純血龍類的挑戰,到如今也無一敗績的夏彌絕對能把最強次代種的王冠帶得穩穩的。
......
“啊?”
“進去過?你開玩笑吧,人類怎麼可能活著從尼伯龍根裡出來。”芬格爾看著楚子航,滿臉的不可置信,車上的話題將路澤飛紛亂的思緒給重新拉了回來。
楚子航忽然吐出了一口氣,目光變得深邃了起來,“是啊,活人是不可能出來的,因為有人替我死去了,尼伯龍根,的確就是死亡之國,進去的人裡麵,沒有人能活著出來,我和我的父親當年誤入了奧丁的尼伯龍根,爸爸代替我死了,所以,我能活著從尼伯龍根出來。”
楚子航的額頭浮現出了一抹猙獰的青筋,看上去如同快要出籠的野獸。
這時,芬格爾忽然愣住了,“你說,你進過了奧丁的尼伯龍根,奧丁,是,是我理解的那個奧丁?”
在聽到奧丁兩個字的時候,不僅僅是芬格爾,就連櫻和源稚生也將注意力投向了楚子航那邊,顯然,奧丁的大名,櫻和源稚生也是早有耳聞。
所有人都不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了楚子航,顯然是都不太相信楚子航的話。
可是,這個麵癱臉,似乎很難從他那張嘴裡聽到假話。
楚子航繼續平靜地說道:“你們沒有聽錯,就是奧丁,其實我並非是卡塞爾學院招的,我是主動聯係卡塞爾學院的,我的那把煉金刀具,【村雨】,其實是仿品,真正的那把村雨,在奧丁的尼伯龍根裡斷掉了,直到那一天,我才知道原來我的父親是混血種,我也才知道混血種的存在,然後我就想要尋找他,找著找著,就來到了卡塞爾學院。”
“你為什麼之前不說這個事?”
“我,我覺得這沒啥好說的,而且,校長還是讓我不要說這件事。”
“那現在怎麼說了?”
“因為你們是值得信任的夥伴。”
這句話有些中二,但是從楚子航嘴裡說出來,又少了幾分滑稽,多了幾分真實。
楚子航確實覺得,車上在座的,都是可以信任的,包括源稚生和櫻。
這幾次的戰鬥和生死考驗都證明了這一點。
而且如果他們之中但凡有一個叛徒,估計早就會出現巨大傷亡了。
車上陷入了一陣沉默。
就在這時,源稚生開口了,“我從小也沒見過爸爸,雖然現在知道了,可那段時光我也很難過,你的爸爸對你很重要吧。”
“很重要。”楚子航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接著說道:“關於奧丁,學院曾經有過一個詳細的調查,因為我曾經進入過那個尼伯龍根,所以證明那個尼伯龍根是真實存在的,可是並沒有找到跟奧丁有關的尼伯龍根,甚至現在卡塞爾學院都不知道究竟應該怎樣進入尼伯龍根。”
芬格爾說道,“也不是沒辦法,歐洲的女巫和煉金術師寫下了黑魔法和禁忌之術,這裡麵就有進入尼伯龍根的方法,可是,保存它們的羊皮紙在一場大火中被焚燒殆儘了。”
楚子航說道,“我對於那個尼伯龍根非常深刻,但是因為當時我實在是太害怕了,所以能留下來的一些印象也不多,我隻記得,那個奧丁的尼伯龍根,就跟一個鏡像世界一樣,就像是我們的城市倒影過來了一樣,但是在裡麵居住的,隻有奧丁和他的,是我生活的城市的翻版,但居住在那裡的隻有奧丁和他的死侍。”
“所以,奧丁真的和神話中描述的一模一樣?”
芬格爾對於這個點非常好奇。
楚子航點了點頭,“和神話中的描述沒什麼區彆,騎著八足馬斯雷普尼爾,並且手持永恒之槍岡格尼爾,唯一不同的是,現實中的奧丁,是戴著麵具,看不到臉的。”
“等等,如果是北歐神話中的那個奧丁,那他們為什麼要和你們父子過不去?”
楚子航歎了口氣,“這個,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父親是知道真相的,他們兩個人似乎在做一場交易,交易的內容是我父親把一樣東西交給奧丁,它讓我們活著離開尼伯龍根。”
“所以談判最終失敗了?”
楚子航的父親永遠留在了尼伯龍根了,顯然談判沒有達到理想的效果。
“是的,奧丁出爾反爾,想要讓我們也成為他的服從,最後我的父親用自己的箱子當作誘餌,然後讓我一個人開著車離開尼伯龍根,我成功離開了那裡,可是父親卻....我這些年一直都在懊惱,為什麼,為什麼我要一個人開車逃跑!”
“等等,你那個時候有駕照嗎?你現在都沒滿十八歲吧。”
“這是重點嗎?”源稚生和櫻同時投去了白眼。
“起碼,你還有個自己父親報仇的機會。”源稚生還是知道如何安慰人的。
“所以我加入卡塞爾學院,其實就是覺得這樣更方便我打聽奧丁的消息,下一次麵對奧丁,我一定不會當獨自逃跑的懦夫。”
這時,一直在旁邊閉目凝神的路澤飛忽然心頭一動,既然聊起了奧丁,正好可以試探一下日本分部對於奧丁的看法,看看他們這邊對於奧丁有沒有什麼其他的研究。
“源稚生,你們覺得奧丁應該是什麼?”
源稚生側頭看了路澤飛一眼,路澤飛問的很直接,源稚生也回答得很坦誠。
“奧丁擁有死侍,按照以往的經驗,起碼是一頭次代種,但是從其他方麵來看,奧丁是龍王級彆的,或許它是四大君王,或許它是什麼彆的龍王。”
聽君一席話,勝似一席話....
路澤飛把目光收了回去,想了想倒也正常,奧丁的活動範圍目前來看倒是沒有到日本,所以日本分部這邊對於奧丁沒什麼了解也正常,一個白王就夠喝一壺了。
......
東京的下午,也就是北歐的清晨。
一輛紅色的布加迪威龍離開斯德哥爾摩的高速,飛速行駛在了梅拉倫湖畔。
門被打開了,一雙鋥亮的皮鞋率先映入眼簾,緊接著,穿著一身療養院浴袍的龐貝從車上跳了下來。
一腳踹開了車門,晃悠悠的走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