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會明白,沒有一個女孩會無緣無故地陪你浪費大好青春去追另一個女孩。
人總是失去了才珍惜,錯過了才後悔,很多事情要過了很久你才會幡然醒悟。
等到很久很久以後,你發現兒子開始看一些酸不拉幾的腐朽文學的時候,你就知道這臭小子什麼沒繼承,騷包屬性倒是完美繼承了下來。
你開始回憶起了當初,想要看看當年傻乎乎的自己,於是開始翻起了自己的那些老照片,最後看到了一張泛黃的情書。
那些情書看上去是寫給你那個白月光,可實際上你現在能看到的,是和你那個同桌的點點滴滴。
當年你總已經完全習慣的女同桌,在多年之後,她的笑容是那麼清晰,那麼曆曆在目。
這個時候,你才會淚流滿麵,發現那個時候你滿眼都是那個眾星捧月的班花,但是你真正錯過的,是那個每天陪你嘻嘻哈哈的同桌。
當年的遺憾,就像是一把開弓的箭,在多年後命中了自己。
可是當年的遺憾,現在已經不可能彌補了。
那是一段從未開始的愛情,卻讓你一輩子都難以忘記。
這遺憾就像是那孤獨晚霞下飛翔的一隻大雁,叫聲令人悲戚。
........
“少爺。”弗拉梅爾和愷撒所住的出租屋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隻是光聽聲音,愷撒就知道是誰來了。
這些人真的是跟老鼠一樣,無論自己走到哪裡,甚至是躲到哪裡,都能被這些家夥給找出來。
愷撒打開門。
站在門口的,是一位金發的年輕人。
那個年輕人,有著一張漂亮柔和的臉,但因為那詭麗的雙瞳,一般人根本不會注意他的臉型。
一隻眼睛是海藍色,而另一隻眼睛淡金,像是名種的波斯貓。
彆人和他對視的時候,都會覺得自己在看一隻波斯貓,安靜、溫順、甚至對你很親切,但又極其地敏銳。
貓是難以揣摩的動物。
帕西·加圖索,代理家主弗羅斯特的秘書,也是加圖索家族的核心力量之一。
他被譽為加圖索家族的【戰爭機器】,是整個加圖索家族中血統純度最高的,龍血比例甚至和最強屠龍者昂熱校長有的一拚。
除了強悍的武力以外,優秀的血統還讓他擁有強大的記憶力,家族日夜不停的特訓讓他能文能武。
愷撒看著站在門口的帕西,有些無奈地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是家主讓我過來保護你的安全。”
“家主?弗羅斯特嗎?”
“不是,是龐貝家主。”帕西的回答讓愷撒有些意外。
愷撒冷笑一聲,“怎麼,這家夥不忙著開大轟趴,還有功夫來管我?”
“白王要蘇醒了。”愷撒忽然抬起了頭,望向了窗戶之外的遠空。
此刻,天空中似乎有無數的光點在忽明忽滅。
白王的尼伯龍根開啟的征兆。
無論是帕西還是愷撒,亦或者是弗拉梅爾,都意識到了這一點。
“白王的尼伯龍根有多大?”愷撒看著天空中的異象,怔怔出神。
“白王曾經統治了三分之一的龍族,在它的那個年代,可能相當於瓜分了三分之一的世界,但是現在的話,可能最多也就是一個島。”
愷撒回頭,看著帕西,“就是我們現在所在的日本島吧。”
此刻,一張宏偉的畫卷,仿佛能夠穿越時空,在愷撒的麵前展開。
在那不知名的歲月裡麵。
無窮無儘的黑夜占據了世界的三分之一,龍在黑色的夜下展翅騰飛,大地上屹立著龍族的城市,那些龍族變成臣民,敬畏著那古老的白色的王。
.....
汽車上,源稚生看著路澤飛,“你身上的傷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路澤飛側過頭看著源稚生。
“倒是你啊,源稚生,我剛剛看了醫生臨時給你的診斷報告,一共有十五處砍傷,十三處刺傷兩處、還有五處槍傷,兩槍命中了要害,肝臟、肺部、肋骨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創傷,你這個自愈能力,確實跟我有得一比了。”
源稚生聳了聳肩,“我已經習慣了受傷,其實對於我們這種高血統的混血種來說,隻要脖子還在,基本上就死不了。”
源稚生掏出煙盒想要點煙,但又想著現在外麵傾盆大雨,打開車窗也不方便,如果是車內的,一群未成年人應該也不會吸煙。
是啊....
這幾個家夥,除了芬格爾之外,都是未成年呢~
想到這裡,源稚生忽然覺得,把這樣一個拯救整個東京的任務交給這幾個年輕人,是不是真的有點不負責呢?
......
寒風呼嘯,大雨傾盆。
無論是大阪還是東京,都在這場酣暢淋漓的大雨中顯得風雨飄搖。
大阪的市區裡麵,也幸虧有這場大雨,讓極樂館的那場大火沒有引起市區這邊太多的注意。
不過,那朵宛若燃燒紅蓮般的極樂館,依舊還是讓大阪住在郊區的一些市民一陣心驚。
他們都很詫異,如此的季節,為何會爆發山火。
整個大阪都像是籠罩在一張風雨交織而成的濕噠噠被下,上杉越毫不在意這傾盆大雨,來到了一家酒吧的門口,在辦事之前,他打算先去小酌一杯。
打開了酒吧的門,上杉越發現這裡不是尋常那種可以蹦迪嗨爆的酒吧,裡麵非常安靜。
木製吧台,較為明亮的昏暗燈光,沒有私密的隔間,也沒有舞池。
酒吧裡麵基本都是木製的,零散的擺放著茶幾和桌子,隻有一個抱著木吉他的歌手在彈唱著有些悲冷的情歌。
上杉越比較喜歡這類清吧。
主要是天天賣拉麵,現在的上杉越更加像是那種田野間的善翁,喜歡安靜。
上杉越走到木製吧台前,微笑著找著工作人員要了一杯特製清酒,隨後便坐在吧台前麵的椅子上,悠閒地喝著,享受著殺戮前最後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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