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王將的屍體?
言靈【八岐】確實是有強愈能力,但如果直接把腦袋全部砍下來,那麼這些煩惱,自然就不存在了。
上杉越又給王將的屍體補了幾刀,然後倒上了汽油,用火將屍體整個全部燒掉。
當風魔小太郎和犬山賀趕到的時候,上杉越已經先行一步離開了。
......
等眾人回到東京之後,距離下潛還有兩個小時,路澤飛在浴室衝了個澡,然後就看到了從外麵走進來的芬格爾。
路澤飛捏著鼻子說道,“師兄,你是不是又去偷吃什麼東西了?”
芬格爾一臉警惕地看著路澤飛,“師弟,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裝了攝像頭。你是不是視監我?”
“拜托,師兄,你這身上一股子大蔥的味道,真以為我聞不出來嗎?”路澤飛捏緊了鼻子,“你還是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待會兒下潛我怕你身上的異味汙染海底生態平衡。”
“就是要這個味道,我們德國男人就是那麼放浪不羈愛自由!”
“抱歉師兄,你身上的這個大蒜味有點刺鼻。”路澤飛捏緊了鼻子,一臉嫌棄的模樣。
“師弟,我跟你說個事唄。”芬格爾忽然拉住了路澤飛,一臉神秘兮兮的模樣。
路澤飛見芬格爾一臉諂媚,瞬間警惕地和對方保持距離,然後說道,“師兄,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見路澤飛這麼說,芬格爾的臉瞬間就苦了下來,“師弟,你不能這麼絕情吧。”
“來東京之前不是給你發了經費嗎?那麼多經費你就用完了?你就是天天去嫖,也沒那麼快吧。”
“師弟,天天跟一個人嫖那肯定....”
“師兄,我跟你不熟,真不熟!”路澤飛立刻表示要跟芬狗劃清界限。
芬格爾立刻嬉皮笑臉起來,“我開玩笑的嘛,師兄怎麼可能乾哪些事情呢?”
“你又要開始忽悠了是吧。”路澤飛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心頭冷笑。
“我這不是昨天去一家居酒屋嘛,然後我旁邊坐了一個妹子,我看她怪可憐的,就忍不住伸出了援手。”芬格爾唏噓不已,目光蕭索,但是在路澤飛看老,就像是一個中年大叔想要對一個年幼無知的小女孩圖謀不軌。
嗯。。。。
芬格爾留起胡子來,那簡直是要比大叔還大叔。
路澤飛說道,“你想要pc,起碼去個隱蔽點的地方,居然在居酒屋,不行,師兄,我要舉報你,我從小就想成為正義的夥伴,這可是伸張正義的好機會。”
芬格爾立刻義正言辭地說道,“師弟,飯可以亂吃,話可以不能亂說,那個小姑娘才十歲,我是那種人嗎?是那小姑娘抱著個骨灰盒說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我這不才大發善心,把身上的錢都給她了。”
芬格爾這種離譜的話,路澤飛是肯定不會信,且不說這一世芬格爾的嘴裡已經忽悠他好幾回了,在原著中領教了真正的芬狗是何等瀟灑和風騷的男人後,現在他本人說的話,路澤飛是半個字不帶信的。
這貨在東京,多半是西裝筆挺兼奇裝異服地出入各種高檔場所,這種花銷絕對是大得驚人的。
路澤飛想了想說道,“錢我是真沒有,你可以去找楚子航。”
“那個臭石頭會借錢?”芬格爾吐槽了一句,然後說道,“師弟啊,其實,我這裡有一些你和繪梨衣的猛料,嗯,有圖片的那種,我現在都還沒來得及去在守夜人論壇上發表,我這也就是最近忙,現在沒錢了,估計我就要專心搞事業了。”
聽到芬格爾這話,路澤飛先是一愣,下一秒他就反應過來,這老小子居然是想威脅自己。
路澤飛最大的把柄可不就是修羅場嗎,而且修羅場的女豬腳們,一個比一個厲害,人形兵器繪梨衣,最強次代種夏彌,神秘的陳墨瞳,殺人不眨眼的酒德麻衣,其他也就不一一細數了,總而言之,這修羅場真要鬨起來,路澤飛絕對是最頭疼的。
“師兄,你這麼做,可不地道啊!就這些事情,你準備威脅我一輩子?”
“師弟,這可不是威脅啊,師兄我也是要吃飯的,我們新聞部,本來就主要是找那些桃色緋聞,這不是無意間發現了你的桃色緋聞,你看看,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嗎?”芬格爾賤兮兮地笑著,笑容裡麵依舊帶著一絲諂媚。
“師兄,你這麼做可不地道啊。”路澤飛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芬格爾本能地退後兩步,義正言辭地說道,“師弟,我隻要一萬日元,多了不要!我就是想下潛前再去把日本最野的妞拿下,好不好!”
芬格爾拍著胸膛,儼然一副為師弟兩肋插刀的架勢。
路澤飛神吸了一口氣,其實芬狗平日裡大大咧咧的,其實也是很可憐的,反正活動經費也多,於是路澤飛就直接開口道,“這樣吧,我給你兩萬日元,你好好去放鬆一下。”
芬格爾一聽,臉上頓時眉開眼笑,“師弟,你是我親師弟啊!!!!師弟,你這兩萬都給了,要不……”
路澤飛警告道,“師兄,差不多得了啊。”
“師弟,你這a+級的評分,等這一次從日本回去,那肯定可以改成s級的。”芬格爾臉上露出了一臉羨慕的神色。
路澤飛則是在心裡歎息,師兄,以你的能力何止s級,也就是學校評級的上限是s級,無法給更高的評價了。
你是我到現在還看不透的幾個人呢。
......
楚子航聽到了路澤飛和芬格爾的白爛話,但是麵癱師弟顯然是沒有要同流合汙的意思,他隻是默默地看著大城市的街景,默默發呆。
他的腦海中忽然蹦出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在這座擠壓了100w人的偌大城市中,有多少人的悲歡是相同的呢?
楚子航並不是一個喜歡思考的人,所以在冒出這個問題之後,他很快就將其拋之腦後了,這個世界始終是變化的,不會因為誰不能理解誰就停止轉動,任何人的悲歡到最後都隻能是變成時間尺上極小比例的一段,是最微不足道的一粒塵埃。
......
酒德麻衣看了一眼旁邊的繪梨衣。
在回到東京後,按照路澤飛的指示,酒德麻衣第一時間就來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
繪梨衣就被安頓在這家酒店裡麵。
繪梨衣的午覺剛剛睡醒,酒德麻衣有些羨慕,在這個暗流湧動的光景裡麵,還能享受如此安詳的午覺時光,除了這個女孩之外,彆人是根本不可能有這個待遇的。
這時,繪梨衣的睫毛在光影中動了動,似乎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