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酒德麻衣越急,那就是越是說明,麻衣姐姐心裡有咱。
繪梨衣說道,“那,就是不能結婚嗎?”
繪梨衣一臉楚楚可憐的樣子。
如果是彆的女孩這樣,絕對會被罵一句綠茶婊。
可是繪梨衣就是真情實感的流露,就連酒德麻衣看到那副表情,第一時間居然也是心疼!
繪梨衣忽然問道:“麻衣姐姐,你喜歡飛飛嗎?”
氣氛再次變得有些尷尬...
路澤飛和酒德麻衣對視,小孩子的口無遮攔,有些時候真的會讓他們這些成年人束手無策。
“我....”
酒德麻衣張了張嘴,覺得這個時候應該宣誓主權,應該主動承認,但是看到繪梨衣楚楚可憐的模樣,酒德麻衣就生氣不起來。
她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對路澤飛是喜歡還是愛。”
“愛,麻衣姐姐,我聽好多人都說愛,但是什麼是愛呢?”
愛是什麼呢?
這個問題,其實問一些涉世未深的人,很容易給出答案和解釋,但是,像路澤飛酒德麻衣這種情場老手,一時間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從生物學上的角度講,不就是激素之間的互相作用嗎?
就是荷爾蒙迸發,出現了這種情緒,這個就是愛,這是最簡單最本質的東西。
但是,路澤飛覺得,用這套理論去跟繪梨衣解釋,會破壞她對這個世界的一些美好幻想。
兩個人相愛,也不僅僅是激素作用那麼簡單,那是很複雜很複雜的情感。
需要經過很多事情才能真正地走近兩個人彼此的內心,所以為什麼要先戀愛再結婚,就是需要兩個人去經曆酸甜苦辣,柴米油鹽,才能真正知道對方是不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
路澤飛說道,“愛情這種東西,就是要兩個人互相磨合,互相包容,才能彼此接受,彼此認可,你懂了嗎繪梨衣?”
路澤飛覺得自己似乎之前解釋過一遍,但是繪梨衣明顯是沒有聽進去的,所以現在路澤飛不得不再次做出解釋。
其實路澤飛也沒有做什麼很認真的解釋,幸好繪梨衣是那種你隻要給她解釋了就行的性格。
雖然繪梨衣直接求婚,但路少俠從來不趁人之危。
他可以這個博愛天下,但是博愛天下的前提是,兩情相悅,他絕不會靠著兩人之間的認知偏差去坑蒙拐騙。
再說了,酒德麻衣還在旁邊呢,我要是現在答應了,那不是傻子嗎?
自己給自己挖坑呢?
“對了,酒德麻衣,麵對聖骸,我們應該怎麼辦,現在能不能找個安全的地方把繪梨衣藏起來?”路澤飛安慰好了繪梨衣,重新將目光投向了酒德麻衣。
酒德麻衣或許沒有辦法,但是她背後的小魔鬼路鳴澤,一定是有辦法的。
酒德麻衣說道,“現在整個日本沒有一個地方是絕對安全的,一旦夜之食原開啟,那麼淹沒世界的海潮就會席卷而來,當黑月之潮來臨的時候,無論是誰,都無所遁形,聖骸會循著白王血裔才有的印記,找到繪梨衣。”
路澤飛有些頭疼,他說道,“那要不這樣,我們主動去找聖骸,把它給滅了,不就好了?”
酒德麻衣說道,“要找到聖骸並不困難,畢竟,聖骸在呼喚繪梨衣的同時,繪梨衣也是相應能夠感知到聖骸在呼喚她的,要找到聖骸,就必須要帶著繪梨衣。唯一的問題是,那艘沉沒在極淵之底的俄羅斯破冰船,還有上麵的古龍胚胎,這些都是人為提供的祭品,也就是說,是有人刻意在讓聖骸蘇醒,說不定,那個幕後之人掌管聖骸,就是為了開啟夜之食原,他們掌握的信息可能比我們還要多,說不定對方就是挖了個坑,等著我們把繪梨衣送過去呢。”
路澤飛皺了皺眉,拳頭逐漸握緊了。
赫爾佐格,確實是一個足夠惡心的陰謀家。
要不是時間不夠了,路澤飛一開始的計劃,是潛入到猛鬼眾內部,接近王將,接近赫爾佐格,在慢慢發現一切的邏輯和陰謀。
畢竟,路澤飛精通幻術,以他現在的精神操控力,能夠輕易改變自身氣息和容貌,完全可以擁有多重身份,每一個身份掌控幾條渠道.
路澤飛既是蝙蝠俠,又是蜘蛛俠,同時還是超人,必要的時候,我還可以當滅霸,而且,就連白王,說不定精神力都不如路澤飛,更彆提其他人了,根本不可能識破路澤飛的真實身份。
路澤飛說道,“可是,夜之食原徹底開啟,對方一樣會找過來,所以或早或晚,這場戰爭都是無法避免的。
酒德麻衣歎了口氣,“確實是這個道理。”
這或許是赫爾佐格的計劃,也許是赫爾佐格背後之人的計劃。
但事實就是如此,對方早就已經籌謀好了一切,挖了個大坑等著路澤飛他們去跳。
要麼就是靜靜等待著夜之食原開啟,要麼就,是帶著繪梨衣找到聖骸開啟決戰。
路澤飛的無力感來自於,他們這邊還在沙盤上紙上談兵,對方就已經兵臨城下了。
並且,對方將各種攻城器械全部準備好了,隻要你出去,要麵對的就是槍林彈雨。
情況非常不妙了。
這已經不是龍王複蘇那麼簡單了。
現在日本可能都被不明的黑夜完全籠罩,等到白王徹底複蘇,這片大地將會因為這位舊皇的出現,而顫抖戰栗。
個人的力量,在白王麵前顯得是那麼渺小,那麼微不足道。
一萬年前,一整個高天原的白王血裔拚了老命才把聖骸沉入海底,如今又要去哪裡找那麼多“皇”呢?源稚生和上杉越嗎?
這兩個人肯定是攔不住的。
酒德麻衣看著路澤飛,小老板說了,能解這個局的,也隻有路澤飛。
他是整場大戲中的x因素,隻有他才能讓整盤死棋重新活過來。
路澤飛眯起了眼睛,“如果這些家夥真的敢跟我正麵硬剛的話,那麼就不會一直躲在暗處在那裡陰戳戳地出招了。
路澤飛的眼睛眯成了一條危險的縫,如同一把出鞘的絕世名刀,鋒芒畢露,銳利的意割的人皮膚發疼。
酒德麻衣被少年的自信和意誌打動了,從始至終,麵前的這個少年就沒有任何退縮和害怕的情緒,從第一次認識路澤飛到現在,酒德麻衣覺得,路澤飛最吸引自己的,不是對方風神俊朗的顏值,不是那無可匹敵的力量,而是你站在她的身後,能有一種隨時可以安穩睡著的安心,仿佛站在這個少年身後,再大的災難也能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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