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梨衣直接開始脫衣服,她也要洗澡了。
哥哥告訴自己,在男人麵前是不能隨便脫衣服的,但是飛飛肯定是不算的,反正飛飛都已經看過了。
繪梨衣這種舉動,酒德麻衣和路澤飛都已經習慣,幸好路明非是個正人君子,沒有在旁邊瀏覽完全過程,(主要是酒德麻衣在旁邊,讓路澤飛不敢太過放肆,路澤飛還是很尊重每一個女人)
這個房間裡麵有老式的被爐,有榻榻米、有紙糊的木門,看上去確實是有點中古的風格,這裡是酒德麻衣找的,想來也是按照她的風格在找,畢竟現在酒德麻衣把自己的身份當成了繪梨衣的媽媽,照顧繪梨衣。
外麵的槍聲停止了,隻是圍剿一批猛鬼眾成員而已,執行局的成員以雷霆之勢結束了戰鬥。
路澤飛和繪梨衣看電視,酒德麻衣在廚房做飯。
裡麵有煤氣罐打火的聲音,因為路澤飛想吃川菜了,所以酒德麻衣今天好像是要做一個涼拌雞,一個回鍋肉,一個夫妻肺片。
這些廚藝酒德麻衣之前都學過,畢竟,她之前有一次任務就是在一家川菜館裡麵潛伏,而她的身份,正好就是一名廚師。
事實上,酒德麻衣的廚藝本身就不差,之前為了從薯片妞那裡撬點錢出來,酒德麻衣也是需要提高廚藝的。
路澤飛將粗泡的綠茶一飲而儘,這種日式茶,顯得口感苦澀。
不過,有的人就是追求這種苦澀的口感,所以路澤飛喝了兩口,還是去保險櫃裡麵拿了可樂。
路澤飛看到了陽台上的風鈴草,這是在記憶中和那兩隻小貓一同存在的畫麵。
當時的路鳴澤怕路澤飛無聊,叔叔嬸嬸也不管,就帶了一小包一小包的種子回來。
貼心的路鳴澤還給路澤飛帶了兩個小陶罐。
路鳴澤幫著路澤飛將這些風鈴草栽種了起來,那個夏天,路澤飛的記憶非常深刻。
兩個人守著風鈴草慢慢長大,風鈴草在他們的澆水施肥下長滿了窗台,風一吹,紫色的小花就搖搖晃晃。
當時的路澤飛,就是會告訴彆人,這個風鈴草,就是他自己種出來的,可直到,路澤飛才發現,自己炫耀的不是自己多麼牛逼,而是有人疼自己,有人陪自己種風鈴草,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情。
路澤飛看著旁邊的繪梨衣,怔怔發呆。
他忽然覺得,自己娶了繪梨衣,好像又沒有什麼人會跟自己一起慶祝。
夏彌諾諾雖然都很關心自己,但是,不可能因為自己娶了繪梨衣,而和自己彈冠相慶。
那能說的有誰呢?
自己的弟弟路明非?
那個家夥,也不知道現在從陳雯雯的事情裡走出來沒有。
楚子航芬格爾?
好像勉強可以分享一下。
是啊,自己畢竟是個穿越客,在這個世界,真的沒什麼朋友。
酒德麻衣把做好的菜端了上來。
今天晚上吃的是泡菜火鍋,火鍋裡麵有肥牛,有魚豆腐,有香瓜,還有火腿腸。
還有每人一份煎漢堡肉,米飯味增湯鹹菜也有。
酒德麻衣不喜歡日料,但是路澤飛強烈要求要喝點味增湯,所以酒德麻衣就弄了。
但是味增湯是用調料包兌的,鹹菜是袋裝的。
路澤飛確實餓了,畢竟在極樂館折騰了那麼久,好不容易能有空閒的時候,自然是要多吃一點。
一邊吃飯,酒德麻衣拿出了一個箱子,說道:“這裡麵是小老板準備的一些東西,四個武器箱,四個醫療袋,還有一個信號器。”
“信號器?”
“信號器隨時啟動,一旦啟動,就意味著我們要撤離日本了,到時候我們去一個指定地點,十二個小時內,都可以通過那個指定地點乘坐船隻離開。”酒德麻衣說道。
...
摩尼亞赫號,這是在原著中執行三峽任務的船,此刻卻行駛在通往日本東京港的海域上。
不僅僅是東京這座城市在下著暴雨,整個日本海域周圍,都被黑色的鉛雲籠罩。
“摩尼亞赫”號如同一個不起眼的黑點,在浩瀚無匹的海域上瑟瑟發抖。
雨水狂瀉,風速達到五級,其他的船都靠岸避風,不安的水麵上隻有摩尼亞赫號的氙燈在雨幕中閃爍。
這種天氣,一般來說都是絕對不允許任何船隻通行。
不僅僅是暴雨這麼簡單,伴隨暴雨的,還有非常恐怖的台風。
摩尼亞赫號正好就行駛在台風的行進路線上。
曼斯·龍德施泰特教授摸了摸這艘船,歎了口氣,“老夥計,本來以為你要在三峽大展身手的,沒想到,現在先被派到日本海域。
曼斯·龍德施泰特站在船頭,頭上帶著船長的帽子,巨浪躍過他的頭頂,閃電照亮天空,淒風苦雨,如果不是昂熱,他是絕對不可能在自己的休假期來這種鬼地方的。
他轉身,回到了駕駛室,一潑潑雨水“砸”在前窗上,而後爆開,風在嘶吼,船在搖晃,曼斯穩穩地站著,抽著雪茄,看著地圖,摩尼亞赫號正在不斷接近著東京港。
這時,有嬰兒的啼哭聲傳來,曼斯歎了口氣,“雖然剛結婚沒人帶娃娃可以理解,但是這麼危險的任務,為什麼不能送到托兒所。”
“曼斯教授,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現在的托兒所,都是些不靠譜的。”
“那你告訴我,能不能不讓他哭了,聽著煩,你們那麼多人,難道都不能讓他停止哭泣嗎?”
“教授,執行部目前的主力成員都沒結婚,你指望我們從哪裡學會照顧嬰兒?”端坐在顯示屏前的女孩頭也不抬地說。
“船長,船長!現在咱們在摩尼亞赫號上,我就是這艘船的船長!”曼斯再次強調。
“船長,根據我收到的反饋,現在風力太大了,而且天空有雷暴現象,我不確定摩尼亞赫號能否完整抵達東京港。”
那名執行局的成員用的是完整而不是安全,足以可見外麵的危險。
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執行局成員,屬實也沒見過這樣的“大風大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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