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寧的聲音不小，順著林寧手指的方向。
張曉雲的絲襪，腳踝處爛了個煙頭大的洞不說，還勾了不少絲。
“額。。。估計是帶扣掛的，我去衛生間。”
快步出了辦公室的張曉雲，背影稍顯狼狽。
不到一分鐘的樣子，林寧的手機裡，多了條新微信。
“曉雲：你小子，要不要玩這麼大！”
“小寧：本來就是爛的，不然我叫你脫襪子乾嘛？”
“曉雲：本來就是爛的？怎麼可能？”
“小寧：的確是鎖扣掛的，我發現那會兒本來是想幫你把鎖扣調整下，你一直躲，結果就成洞了。”
“曉雲：你剛怎麼不說？”
“小寧：紅包200，不。”
“曉雲：什麼意思？”
“小寧：紅包200，想。”
“曉雲：真有你的，剛的事兒不許跟彆人說，不然給你好看。”
“小寧：有多好看？求看。”
“曉雲：。。。”
刷手機，打盹，刷手機，坐班的日子就是這麼無聊。
跑步機到的時候，林寧剛在直播間丟了萬把塊的樣子。
一人二百小費，負責安裝的師傅們，離開時的腳步，輕快了不少。
看著辦公室一角嶄新的家夥，林寧眼裡全是跳動的姑。。不對，全是跳動的5元。
。。。。。
2L，拐角，公共衛生間。
緊跟張曉雲身後的林寧，掃了眼空蕩的走廊，一個閃身，果斷進了女廁。
“我去，你瘋了？”
正欲關門的張曉雲，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不是你約我的嗎？這難道不是信物嗎？”
關門，壁咚，貼身，嘴角掛著笑的林寧，一邊說，一邊從褲兜裡掏了雙破洞的肉色絲襪。
“信你個頭，趁沒人快出去。”
“你心跳的很快，告訴我，你在想什麼？”
狹小的空間，急速的心跳。
林寧特意向前邁了半步，另一隻手，已然攀上了張曉雲纖細的腰肢。
“出去，在這樣我喊人了。”
一隻手緊緊抵在林寧胸前，張曉雲壓著嗓子，低喝道。
“我賭你不會。”
“你知不知道你在乾嘛？被人發現，咱倆就完了。”
“隻要你配合的好，沒人會發現，你會配合我的，對嗎？”
“蘇姐說的沒錯，你果然不是省油的燈。”
身前的林寧，明顯就是隻披著羊皮的狼。
回想起蘇靜雅先前的提醒，張曉雲的心，跳的更快了。
“絲襪是你丟給我的，不是嗎？”
“你真的誤會了，我隻是開個玩笑。”
“我當真了，怎麼辦？”
“拜托，姐求你了，趁現在沒人，出去吧。”
隔間裡的每分每秒全是煎熬，一想到單位，係統，大院都是自己上班期間和人在衛生間鬼混的傳聞，張曉雲不由得的打了個寒顫。
“曉雲姐，你在衛生間嗎？蘇姐找你，你手機沒帶。”
怕什麼來什麼，一門之隔外，竇彤彤的聲音突然響起。
待竇彤彤的腳步聲逐漸消失後。
林寧懷裡的張曉雲，不知何時起，後背已然冷汗淋漓。
“刺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