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她人站在門後,王新一推門,就把安然給擠到了一邊去,安然放在腰後握刀的手臂被牆壁磕了一下,正好磕在手肘上麵,整條手都麻了。
便是這麼兩三秒的時間,王新就進了門,像是個男主人般,在戰煉的房子裡轉悠了一圈兒,坐進了皮沙發裡,衝安然晃了晃手裡的蘋果,道:
“你說的沒錯,咱們以前無冤無仇的,我王新收到的投訴很多,那些人總是狗眼看人低的,但是你,安小姐,你沒有!就為了這,我王新今後也不會虧待你,你放心,洗洗乾淨,我就在這裡等你,水雖然渾濁了點,但我不嫌棄。”
說完,王新就把手裡的蘋果,往茶幾上一放,仿若帶來的是什麼金貴東西一樣,一副“我是款爺”的囂張屌樣兒,頭一抬,眼睛就斜瞟著站在玄關處的安然,等著安然對他投懷送抱。
安然板著一張臉,將房門關上了,既已讓王新進了門,那麼今日斷不可能讓他再出去的了,否則王新再把那三個保安招來,四個男人打她一個女人,她的悲劇將從此開始。
再看王新,其實王新的話裡意思也很簡單,他已經玩兒膩了小美,安然隔壁的劉媛,死撐著不給碰,但劉媛妥協的時日也不多了。
隻是劉媛即便讓碰了,也是幾個男人分著玩兒,有些沒意思,所以一等安然回小區,王新就迫不及待的尋找新貨色了,而他所謂的不會虧待安然,也不過是在他玩膩安然之前,不給其他兩個保安碰罷了。
這樣的心思,讓安然氣得渾身都在發抖,人性淪喪至此,她又有什麼好繼續做表麵功夫的?
於是安然走到了王新左手邊,那張雙人皮沙發上,坐了下來,對王新冷笑道:“王新,你知道我老公在部隊一年,儘管我再冷清寂寞,也從不曾跟任何男人糾纏玩過曖昧嗎?因為我從始至終,就不是那種人!”
她彎腰,將茶幾上的蘋果,推回給了王新,今日無論王新如何誘惑她,她斷不至於為了一個蘋果就對王新投懷送抱的,那也太廉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