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見,心中頓時一動,看著前麵的一條路,路麵上全是白骨與綠色的花莖,她轉頭,衝身後的小薄荷點點頭,讓小薄荷走過來,
“彆怕,這些花現在不會傷害你了。”
她也不知道這些百合花為什麼不會傷害小薄荷了,安然就是覺得,她讓它們彆吃小薄荷,它們就不會吃!
百合花半身腰高,小薄荷正彎腰摳著腳下的一顆晶核,想都沒想,直接聽了安然的話,也沒覺得哪裡害怕了,便是一隻腳踩進了花田,走到了安然的身後,伸手,充滿了依戀感的,用枯瘦的小手,抓住了安然背後的衣服。
那充滿了信賴的小模樣兒,讓安然看得有些心酸。
有了小薄荷搭把手,安然稍微沒有那麼辛苦了,她將娃娃交給緊跟在身後的小薄荷抱著,把梯子架在了花牆上,爬上梯子去量了下自己能不能夠著二樓的底部。
結果還是差那麼一點點,隻要一點點,安然站在扶梯上,就能往從一樓爬到二樓去。
當然這麼一點點的距離,也是可以有辦法想的,比如壘一處高地,將梯子墊高點之類。
說做,安然便去做了,她爬上了花牆,跨坐在花牆上,一隻腳下就是密密麻麻的喪屍,黑色的人頭,中間還夾雜了數個金發白發的,都在花牆外,她的腳下遊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