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江聽聞周翔來報,說汽車旅館外麵,那個叫雲濤的正在殺喪屍,便帶了一些物資,開了車,準備親自去汽車旅館,再去會一會那個移動糧倉。
而這邊,雲濤清理著街麵上的喪屍,忙活了一早上,安然則暗中操控著地上的綠植,吃著時不時冒出來的老鼠。
以前她和植物沒有溝通,或者被動溝通的時候,不知道自己還有這個能力,今次是在工地上被老鼠圍攻,才發現自己的異能還能尋找地底的植物根係。
所以她現學現用,因為想著這老鼠遍地都是,還特彆會在地上打洞,所以真心害怕晚上睡著了的時候,會有老鼠跑出來,把娃娃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所以安然悶在房間裡陪娃娃玩兒,實際上卻是在感受地底的植物根係,這種玄妙的感覺,讓她的世界並不孤單,相反,還特彆的熱鬨與嘈雜。
她的腦海裡,仿若有無數張的嘴巴在說話,你說你的我說我的,跟菜市場一樣,若是靜心去“聽”,也無非就是哪塊石頭硌著腰了,你擠著我了什麼的,雞毛蒜皮的沒有一點兒價值。
不過偶爾也會有一些有價值的東西,老鼠來了,發現了鼠洞,滅了呀我很不錯吧,求點讚...這之類。
關於人與喪屍,它們還分不太清,更多的可能會是一種對形態的描述,人形,力量大,幾隻什麼的,可能是因為安然的能力不強,沒辦法感受得更具體一些,所以它們反饋給安然的信息,甚至連雲濤和喪屍都分不清。
雲濤瞧著街尾似乎有人在牽製這條街上的喪屍,便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轉身回了汽車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