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三個月的時候,安然這支宛若去西天取經一般的隊伍,終於上了高速,在前往鄂北的路上,遇上了彆的幸存者。
瞧著雙方的姿態,其實誰也沒比誰乾淨多少,都是灰頭土臉的像是從出生起,就沒洗過澡一樣,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臭。
對方有兩個男人,帶著兩個女人,感覺上看去都是力量異能者,為人也挺正派的,並未主動過來與安然說話,當然安然和雲濤也沒有主動過去與他們說話。
兩輛車子,一前一後的在高速上行駛了很久,終於遇上了前方一小片喪屍堵路,便都將車子停了下來,開始動手切喪屍。
因為有幸存者在,安然回了車子上,由雲濤開車略睡了一覺,等遙遙的聽著喪屍的吼叫聲時,安然就已經醒了,她支起了頭來,閉著眼睛對雲濤說道:
“我去吧,你看孩子。”
架勢座上的雲濤點點頭,回頭看了一眼在嬰兒安全提籃裡睡著了的娃娃,天還未亮,小薄荷和恒恒也還在睡。
然後安然打著嗬欠下了車,抽出了腰後的軍刀,宛若一個普通的女人般,走進了喪屍堆裡切喪屍,車子裡,雲濤默默的看著安然那宛若行雲流水一般的身法,略皺了皺眉頭。
這女人,依舊是個女人,無論怎麼練,都是柔軟有餘,剛力不足。
再看對方隊伍裡的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是力量異能者,另一個好像隻是力氣頗大,分辨不清是不是力量異能者,但也隻是撿撿男人們的漏網之魚刷刷,什麼招式什麼身法,就不要提了,跟安然那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