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去就回,彆怕,哪兒都彆去,我就在你後麵。”
然後,戰煉笑了,眼角都是安然不曾看到過的潤意,他伸手,摸了摸安然那張還沒回過神來的臉,又極近溫柔的摸了摸娃娃的後腦勺。
這是他的女兒,一直沒見到過正麵,所以每次做夢都隻夢見這個孩子的後腦勺,現在好不容易見著了,反而有種近鄉情怯之感,不太敢看女兒的正臉。
像他呢?還是像安然呢?
他要好好的端詳他的女兒,此時夜太黑,人太多,事情太雜亂,不是看女兒的好時機。
為了怕自己再舍不得離開,戰煉狠了心,將手從女兒的後腦勺上抽回來,關上車門,踩著軍靴,大踏著步子往幸存者的隊伍後麵去,洛非凡緊跟在戰煉的後麵,與此同時,障礙裡,也收到了有銅皮喪屍出現的消息,又竄出了幾十個人,手裡拿著刀,往隊伍後麵去了。
雖然麵對銅皮喪屍,這幾十個人手裡的武器根本不管用,但是一隻銅皮喪屍,往往會帶多隻普通的喪屍,這幾十個人,就是去解決這些普通喪屍去的。
車子裡,安然一直沒回過神來,小薄荷往她的身邊湊了湊,主動伸手,撥開了一些娃娃頭上的背巾,看了娃娃一眼,娃娃方才隻是哼唧了兩聲,這會兒又睡了。
有砍殺喪屍的聲音,從隊伍的後方,遙遙的傳了過來,雲濤走到了安然的車窗邊上,敲了敲門,安然回過神來,急忙打開了門,坐在車子裡,抬頭看著雲濤,問道:
“濤哥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