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戰煉,若不是非凡哥的兄弟,我真是...我才不會管他老婆怎麼樣呢,他老婆都給他把綠帽戴成這樣了,氣死我了。”
“該管的還是得管。”雷江站在窗戶外頭,低頭衝唐絲洛笑道:“原先隻知道這個安然是戰煉的前妻,我以為戰煉頂多就是給他前妻安排個住處,所以才讓你把安然安排到咱們三區來,哪裡知道戰煉自有他的安排。”
在唐絲洛背後諫言,讓安然去三區講述自己悲慘遭遇的,原來是雷江!
“你說三區有什麼不好的,全都是孤兒寡母,大家互暖互助,環境也穩定很多,我看這個戰煉就是死腦筋。”
唐絲洛還在忿忿不平,要不是她爸器重戰煉,她真想到她爸麵前去告戰煉一狀,不過她爸那人嚴肅,腦子裡思考的事兒,也不是什麼災後重建不重建的,而是滿腦子發愁怎麼解決糧食問題。
所以不會管戰煉的前妻如何心理受到創傷,反而是隻要戰煉喜歡,唐建軍就由著戰煉去。
“咦,我倒是覺得有件事想不通。”雷江抿著唇在笑,垂目看著唐絲洛,一半打聽,一半略有深意的問道:“按說我以前沒跟戰隊長接觸過,對他的家事也不了解,他跟安然,不是已經離婚了嗎?安然的孩子才這麼大一點,據我打聽的消息,安然和雲濤對外一直稱他們是夫妻,那這個孩子......”
“孩子是戰煉的沒錯!”唐絲洛雖然氣惱戰煉不識好心,但是她還不至於把黑的說成白的,“非凡哥說那是安然在離婚前三個月,上大西北探望戰煉懷上的。”